<>看着服务小姐那善意的眼光,初晴心里觉得好受了一点,她把手伸到兜里,掏出握的有些模糊的名片。
“宇文初麻烦帮查一下。”
“宇文先生,有的二楼,‘春’华秋实,我们这最好的包间,请随我过来。”说着边领着初晴往楼上走去。
楼下几个服务小姐诧异的望着她的背影嘀咕着。
“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包间招待这样的‘女’人呢?”
“是啊,你看她那样子,典型的没见过世面农村‘妇’‘女’。”
“没见过世面,那土包子样......你说怎么就没人包那样的房间请我吃饭?”
听着她们的议论,初晴心里酸酸的,头不由的低的更低了。
“好了,到了,就是这个。”‘女’孩子帮她推开那扇华丽的大‘门’。
初晴不由的呆住了,金碧辉煌的墙面,厚厚的地毯,长长的餐桌上摆着一簇新鲜鲜的红玫瑰。两个待者站在桌边,一人手里捧着一瓶红酒,另一边,一个清秀的‘女’孩子正在弹奏着理查德的秋日的‘私’语,那曾经是她最喜欢听的。
只是只有宇文初坐在桌边,一看初晴推‘门’进来,便慌忙站了起来。
“快......快进来。”
“我来早了么?怎么都不见他们过来。”
宇文初朝待者和那小姑娘点了点头,他们便会意的退了出去。宇文初把初晴领到他身边,坐下.不由的握住了她的手。
“没有他们,只有你。这一切都是我为你准备的。”
“什么?我?咱们俩用这么大房间吃饭。不‘浪’费吗?我上来的时候听她们说,这是最贵的......”
“没事。”宇文初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花’不了多点,再者,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我要给你最好的,初晴跟我走。”宇文初深情的注视着她。
她还是那么清丽,只是,岁月生活,压的她有些苍老,不过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是她。初晴被她盯的不好意思了,慌‘乱’的把手‘抽’了回来。
“不......不要这样,我都这个样子了,别让我觉得难堪。”
“怎么会难堪,你还是我心里的样子,还是那么美。”
“不,不,我不配的......”
“怎么会?不要再提这个字,当初,若不是你有这种心态,我们现在早就在一起了,不是吗?是我对不起你?”说着,宇文初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
贴在他宽阔有力的‘胸’膛上,初晴的脸少‘女’样的,红红的炙热。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还是以前那熟悉的味道,多少次让她魂牵梦绕。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把手搭在他脖子上。
“这是梦吗?我是在做梦吗?我是不是在梦里?”
“不是梦,是我真的是我回来了。”
两个人紧紧的贴着,都能感觉到彼此那狂热的心跳。宇文初的呼吸不由的浑浊而急促,他努力平息着,不让自己冲动,他凝视着初晴许久,很是,却很坚定的说。
“你是我的这辈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初......”
怀里,初晴早已泣不成声,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这的跟她很像,真的很像。他疼惜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又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犹怕一松手,她就不见了,就像当年的她一样,只是她没有她那么乖巧懂事。
“先生,我们这不能‘乱’闯的,请你出去。”
“我找我老婆,你们管的着吗?”
楼下的争吵声传了进来,初晴惊的慌忙坐直了身子。
“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初晴慌‘乱’的起身要出去看看。
宇文初轻轻的把她按坐了回去,“有我在别怕,我出去看看就会。”说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楼下,几个保安正在拉扯一个龌龊的中年男人。
就他?她这些年来就陪在这样一个男人身边?想到这里宇文初的心不由的紧了一下。
“初晴你个臭‘女’人,你给我死出来,长狗胆了,还敢来这偷男人......”陈胜拉扯不过,竟倒地撒起泼来。
宇文初轻轻的喊道:“经理......”
那经理立马跑了过来,“先生,有什么事?”
“这样的人在这里,不影响大家的食‘欲’吗?你这也是数一数二的地方,怎么能容这种地痞在这里撒泼?”
“对不起,先生,我们会马上处理好的。”说着便慌忙招呼几个保安把地上陈胜抬出去。
陈胜却死狗样的紧紧抱着大厅的柱子,口里仍不停的骂着:“梁初晴你个臭‘女’人,给老子死出来——”
“够了。”初晴猛的喊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她朝大家鞠了个躬说道:“对不起,让你们看笑话了,宇文先生,我们以后再见吧!你,别闹了,咱们回家说。”说着就要下楼,却被宇文初一把拽住了。
“好啊,你个臭‘女’人,原来躲在那,你以为我找不到你?你个臭不要脸的。”说着陈胜脱下一只鞋朝楼上扔了过去。
那鞋子是直冲着初晴扔的,眼明手快的宇文初抢先一步,挡在了初晴前面。谁知由于他扔的力量偏大,竟侧着朝一边的落地‘花’瓶飞了过去。
“嘭——”的一声,那大‘花’瓶便被砸上了一个窟窿,那‘花’瓶也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那经理慌忙过去扶住。
“快,你们两个,快去按住他。这好几千的‘花’瓶呢!”经理嚷道。
一看扔破了‘花’瓶,陈胜也安静了些,只是,仍拿眼睛狠狠瞅着初晴。
“对不起,对不起,经理实在对不起.多少钱,我赔。”初晴慌忙道歉。
那经理瞅了瞅初晴,又瞅了瞅宇文初,眼里的不满还是压了下去,没有吱声。
“陈先生,进来谈吧。”宇文初强压了压心里的怒火。
陈胜不屑的从保安手里挣出胳膊来,一只脚光着,一只脚踢踏着鞋,一拐一拐的走到楼上。
“没事了,这‘花’瓶记我帐单上,暂时不要担忧,刚才的事情,你们就当没看见吧。”
“好的宇文先生。”那经理欣喜的应着,他还真不敢得罪这位财神爷,据说县里这次招商引资的重头戏就是他,他正巴不得攀上这位主呢!
走进去后,宇文初把‘门’从里面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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