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你不打算放了程杜义,那我便只好自己去‘取’了。”
张楚说完,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而张博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刘海峰和程杜义便出现在了张楚的身旁。
“张师!要不是您,小老头我就交代在这了!”
被张楚取下堵嘴布的程杜义,第一句话,便是对张楚表示感谢,而张楚则看着面前,激动的快要落泪的程杜义,顿时眉头一挑,冷声喝道:“行了!别哭鼻子了!丢不丢人?”
听到张楚这话,程杜义老脸顿时一红,讪讪地退到了张楚的身后。
这也怨不得程杜义如此模样,一直一来,程杜义都是仙风道骨,虽然凭借喜好出手搭救别人,可也因为高超的医术,忍受了不少武道高手。
要是在平时,程杜义遇到一些麻烦以后,只要一个电话,自然便有人出面,替程杜义搞定,而像一般的混混,或是落魄武者,也绝对不会打一名医者的主意,更何况现在还是法制社会,还有警察公安等治安人员的守卫。
却不想,程杜义这次却碰到了张博忍这样的亡命之徒,直接将自己绑了起来,就连家中的药材,也被这些人洗劫一空,让程杜义是又气又怕。
本来,被困在这里的程杜义,心中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不想,半路杀出个张楚,直接出手把自己救了下来,这让程杜义自然对张楚是千恩万谢。
同样吃惊无比的,还有阳台上的张博忍。
刚才刘海峰和程杜义就在自己身旁,而张楚却在至少十几米远的庭院中。
可张楚突然出手,不仅快得让人看不清,还能从众目睽睽之下,救出程杜义,这种手段,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应对的。
不过,好在老者这次也有两手准备。
顿时,随着一声冷哼,数名手持枪械的武者,便在一名中年男子的带领下,出现在了张楚面前。而那张博忍,在见到这名男子以后,顿时对他恭敬一拜,开口说道:“还要劳烦范执事了。”
那名被张博忍叫做范执事的中年男子听后,顿时冷哼一声,十分不满的说道:“张长老,你这刚加入我们药师谷,就给我们捅了这么大的篓子,面前这位可是一名宗师级人物!”
张博忍听后,面色顿时一变,想起自己弟子刘海峰曾对自己说的话,当即失声,向张楚问道:“你就是张楚?那个张家的私生子?”
听到这话,张楚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像刘海峰这样的豪门子弟,见到自己或是打探过自己的第一句话,便是张家私生子。
‘唉,看来是时候去张家一趟了。’
看着张博忍一脸惊讶的表情,张楚轻声对自己说到。
那被叫做范执事的中年男子,听到以后先是一愣,随即便皱起眉头,神色严肃的对张楚说道:“不知道是宗师当面,还请恕罪!”说完,便对张楚恭敬一拜,可随即面色一紧,严肃的说道:“不过,这程杜义事关我药师谷的传承,还请这位宗师,能够卖我药师谷一个面子,日后,我药师谷必定加倍偿还!”
范执事说完,便对张楚一拜,可低下的头颅,却有一股掩饰不住的傲气。
虽然以面前这位少年的表现来看,这是一位宗师级别的人物,可又怎么?我药师谷又不是没有宗师坐镇,而且还同时拥有三个!况且,就算是一名宗师,在这么多枪械的围攻下,虽然不敢说被击杀,可也需要付出点代价,更何况,周围这些手下还都是宗门专门培养的死士,就算是肉搏,也足够这些宗师头痛的了。
就在范执事正得意的时候,一旁的张博忍则面色一变,沉声说道:“范禹!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范执事,也就是范禹听后,顿时冷笑了一声,看着身旁的张博忍开口说道:“张博忍,你不会真以为我药师谷对你的门派一概不知吧?这银针圣手之命,我药师谷也是向往已久了!”
“你!”
听了范禹这话,张博忍如同作弊被人抓住的学生一样,脸上充满了不甘和恐惧,而那范禹则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放心,我药师谷也不是不近人情,这程氏医典到手以后,也会给你观摩一二,毕竟你现在也是药师谷的长老了。”
听了范禹这话,张博忍的脸色才算好上一些。
而张楚身后的程杜义,在听到这话以后,面色一寒,指着范禹和张博忍,怒声喊道:“别做白日梦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把程家医典交给你们的。”
“嘿嘿。”范禹听后,顿时怪笑了两声,看着眼前被气得浑身颤抖的程杜义,冷声说道:“这可由不得你了!”范禹说完,面色顿时一变,指着程杜义便大声喊道:“给我上!”
然而,还不等这些药师谷死士刚刚迈出两步,便有一道破空声,从张楚手中发了出去,当时击毙一名黑衣死士,就连他身后另一名黑衣死士,也被这一击打断了手臂。
看着镶嵌在断臂死士手臂上的钮扣,范禹面色一变,面色复杂的向张楚看去,良久才沉声说道:“这么说,你是要与我药师谷为敌了?”
听到这话,张楚顿时笑了一声,掸了掸衣袖,轻声说道:“药师谷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相提并论?”
“找死!”
听了张楚这话,范禹脸色顿时一寒,便抽出身后的手枪,对着张楚喷起了火来。
见范禹都开枪了,周围的药师谷死士们,也不再有所顾忌,手中的枪械同样对着张楚射击起来,而一旁的张博忍,则被震天的枪声惊得捂住了耳朵,同时还不忘大声喊道:“不要开枪!别把警察给招过来了!”
听到这话,范禹眉头顿时一皱,眼中也闪过一丝忌惮,当即停止了射击,同时对周围的死士下令道:“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而张楚所在的地方,则因为张楚刚才的一脚,布满了飞尘,只能从粉尘中看到一个模糊的大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