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愈到达了清阳大学,而后询问路人穆星露明的地点,路人顿时以一副我道中人的目光望向了成愈。成愈只好明自己是来工作的。那路人顿时以一副我懂我懂的神色给成愈指明了方向。
青春的气息覆盖了青阳大学的每个角落,刚好又正值夏季。行走着的大白美腿配合各种花花绿绿的装扮让成愈傻了眼。从未过这番场景的成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他感觉仿佛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正在向他徐徐敞开。
成愈好歹还有几分定力,也就在心中抱着鉴赏的态度一一品评着从眼前掠过的美腿罢了。品评的时候成愈该给几分就给几分,倒是公道得很。偶尔发现几对过分诱人的美腿,成愈还会去下那美腿主人长着一副怎样的容颜。
成愈到底没有忘记正事,终于到达了与穆星露相约的地点——一栋女生宿舍楼。
“站住,伙子。”宿管大妈拦住了成愈,“来这里干什么的?”
“阿姨,我是来除灵的成愈。”成愈明了自己的来意。
“证据?”
成愈乖乖递了自己的除灵师证。
宿管大妈了一眼,没在什么,让成愈进了楼。成愈知道穆星露已经先帮他和宿管大妈知会了一声,所以他才能顺利地进入这里。
成愈向女生宿舍一楼的某个房间走去,路有不少或是好奇或是指责的目光望向了成愈,成愈觉得自己瞬间成了众矢之的。身为过街老鼠的成愈只能对那些目光不加理会,若无其事地走着。这条路在成愈的眼中无限地拉长了。“是谁觉得前往女生宿舍楼是很香艳的设定来着?”成愈不禁腹诽道。
终于到了房间门口,成愈敲了敲门。
“请进。”是孙青芳的声音。
成愈推门而入,见穆星露与孙青芳背对着他,正在讨论着些什么。
“师姐,青芳,我终于到了。”成愈开口道。
“终于舍得过来了,师弟。”深知成愈本性的穆星露调侃到,“是不是路的白花花的大美腿让你挪不动腿了。”
“没有的事。”成愈一本正经地为自己开脱道,“我饭都不敢吃就赶来这里了。”可他眼中露出的春光和嘴角扬的那一抹坏笑却已经泄露了他的本心。
“没关系,青芳怕你没吃饭,给你带了个盒饭。你吃吧。”穆星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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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啊,青芳。”知道穆星露和孙青芳吃过饭的成愈啃食起盒饭来。
“不用客气。”
成愈一边吃饭一边听着穆星露的话。
“我们这次的麻烦要从早那件事起了。那中年男子名叫杨成爵,这次想要跳楼的对象是他的女儿杨柳伊。
我考察了这栋楼的地下,发现了一个夺阳锁阴阵。
地下的这个夺阳锁阴阵的阵法被修改过,法阵的运行速度已经被放缓到十分之一左右。夺阳的感觉会慢慢让人瘾,犹如吸食鸦片一般。最终这栋楼层的学生都将因为阳气不足而得病乃至最后死去。
事情本来不应该这么早被发觉的。但是,没想到,体性阴寒杨柳伊在被夺阳的时候被体内的阴气趁虚而入,从而引发了中邪跳楼事件。我把事情告知了警察,警察便急忙封锁了这里。”
“师姐,那这夺阳锁阴阵是谁布置的吗?”成愈咽下一口饭,问道。
“可能是邪灵师或者是灵智已经十分高的妖魔鬼怪了。”
“师姐,那我们现在来是蹲守吗?”
“不是,我叫你们来是来把这个法阵破坏掉的。”
“把这个法阵破坏掉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师弟,你以为夺阳锁阴阵很好布置吗?布置这么偏僻而又邪门的法阵所需要耗的时间和精力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只要我们闹出一点动静,幕后黑手只要不舍得这个法阵就一定会现身。”
“如果他舍得呢?”
“如果他像你这么怂的话,”穆星露顿了一下,坏笑道,“那我们就没辙了。”
成愈一脸吃瘪的模样让孙青芳和穆星露笑了出来。
吃完饭,孙青芳带了一个背包,穆星露用手牵住成愈和孙青芳的手,化实为虚。三人顿时进入了地底。
三人穿过了鼠妇等昆虫居住的表土层和没有什么腐殖质的亚土层,三人顿时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成愈凝出星露,眼前顿时被黄金色的光占满。他们到达了一片空旷的区域。成愈的脚下是打磨过的、颗粒感十足的平整岩石。
岩石刻画着复杂的暗褐色阵纹。身为灵符师的孙青芳和灵魂师的穆星露都不懂法阵。如果想要改变法阵运作的话就需要精通法阵的灵法师用相同的刻纹材料改写阵纹。成愈这个对法阵一知半解的半吊子是不会的。
这夺阳锁阴阵的防御手段十分的拙劣,对于想要暴力破开法阵的三人来倒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三人各自施展神通。
成愈用星露来贴符起来华丽,但和专门控符的灵符师比起来实用性就要相差很多了。
之前有提到过,灵念师有三种:灵符师,灵魂师和灵器师。
灵魂师需要保持灵魂完整以便化虚为实,灵器师需要分魂以便以魂养器,而灵符师非灵魂纯净者不可修炼。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符本是向天地借力的一种媒介,天地之力会排斥任何邪力。可以这么,灵符师自身便是一张符,灵符师如果心生歹念,就相当于引火自焚。敢修行灵符师的人的定力无疑是十分之高的。
孙青芳是灵符师,只见她从背包中掏出一叠黄符,面用朱砂写着成愈一点都不懂的符号。孙青芳流利地把手中的黄符向下一甩,她手中五十张左右的黄符便全部潇洒地贴在了阵纹。黄符与暗褐法阵相接触的地方发出蓝紫色的激荡闪电,阵纹变得焦黑而模糊,去就像是用石炭随意书写的鬼画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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