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解雇了。”
轻飘飘的语气不怒自威。
女人脸色骤变,跪倒在郴顾的身前就要抱他的腿,被他退后一步避开了,郴顾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样冰冷没有温度,没有任何情绪,幽深的瞳孔没有一丝怜悯和憎恶。
女人嗓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被无形的气息吓得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满脸的不可置信还有恐惧。
轻而易举被激怒,太没身段。
秋梧深不屑去看她,浑身颤抖就差没被吓尿了。
“你还不换衣服。”冷怒的声音让秋梧深抖了抖,怎么突然转变方向波及她了。
秋梧深嘴角上扬,眼睛澄亮,萌萌的看着他:“我怎么可能随身带多余的衣服。”
忽然办公室里一股骚味弥漫,秋梧深皱眉,眼底却是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郴顾周身的森冷气息迸发,脸色非常难看,薄唇轻启:“北让。”
门被打开,北让走了进来,肃然道:“你经手的东西完全消除,把她丢出去。”
身后又进来两个保安,女人大哭求饶,头发凌乱,花容失色,声音尖的像要没命了似的。
人被从楼梯里拖走,尖叫声久久不绝。
北让把所有的地毯都拆除,刚拆完又拿来新的地毯铺上,行事迅速不拖泥带水。
也很有默契。
“你在看什么。”这里的空气好像突然降温了。
秋梧深眨眨眼:“我在想你从哪儿找来做事这么干脆的助理,我还想着在你这里蹭一个职位,看来是行不通了。”
郴顾眼角一挑,强势把她拽进房间里的内室。
“你不是很厉害吗,就算你躲开,我看到这一幕也不会袖手旁观。”
秋梧深但笑不语,看到内室,有一张很豪华的大床。
“原来纯净水在这儿,你不早说,我都要渴死了。”颇有微词。
“你也没问,把衣服换上,等会儿给你拿新的衣服。”
秋梧深应了声,可半晌也不见他离开。
立即笑容满面:“郴少,怎么还不走啊。”
郴顾眼里划过戏谑,抱着胳膊靠在墙上:“一身的咖啡味,洗干净再穿。”
秋梧深扫了一眼,径自打开衣柜,全是男性气息,呼吸不顺的退后几步:“还是等衣服到了我再洗吧。”
郴顾还想逗她,听到北让有事要报,丢下一句话走了出去。
秋梧深撇嘴:“房间已经染上了咖啡的味道,我不坐床上就不会有了不成,假洁癖。”
门突然打开,一套衣服丢到她头上,“砰”的一声合上门,一把扯下,是一件T恤和牛仔裤。
“还以为他会给很浮夸的裙子,稍微有点改观了。”拿着衣服裤子往浴室走,听到门外的对话中有个名字,脚步一顿,转身悄悄走到门后。
任小姐,是任敏然吗?
“郴总,除了任小姐,还有毕姑娘。”
秋梧深不解,怎么一口一个小姐,一个却称呼姑娘。
灵感突然从脑中穿过,转身进了浴室。
......
“北让,顾哥哥在吗。”
“在。”
毕芷如披着一头直顺的乌发,柳眉弯弯,妆容淡雅,声音也不矫揉做作,很清新的一个女生,唇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看起来就很温柔善解人意。
只不过她来的时机不对。
打开门,眼前的场景顿时让她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