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郴万江沉声道:“没错,是在D海底下有一种特殊的含有大量毒气的植物,由它炼制出来,制作成了糖,在其味道除了甜,还有特殊的致幻的香味,让人染上毒瘾,名为绯糖。”
老爷子:“因为这是从中国运到国外,所以要麻烦一些,应该与你负责的那一区域有些关系。”
郴顾:“在一月十一号晚上六点,滨海3船。”
在说起任务的时候,郴万江是很严肃的:“可能有诈,上报给组织了吗。”
“嗯。”
“好了,吃饭的时候不谈工作,饭菜差不多上齐了,小深,吃,别客气。”
老爷子把控节奏。
郴妈妈也特别热心,将很多菜都夹到她碗里:“你太瘦了,吃多点,因为阿梓的身体不是太好,所以开的空调温度比较低,不适太暖和,这里有萝卜羊肉汤。”
秋梧深招架不住这热情,干笑着,看小碗都塞满了,老爷子说:“哎,胃口太小了,像我们那时候穷是穷,但胃口大,身体才是本钱,白阿姨,换一个大碗来。”
汗颜,一大碗,非常充实,秋梧深看着郴妈妈还要把鸡腿给她,赶紧转移话题:“郴顾,你下午买了些什么?”
郴顾:“水果和甜点。”
秋梧深眼睛一亮:“有蛋糕吗?”
“有。”
她对郴妈妈说:“伯母,我还想吃甜点,这些已经够了,鸡腿给郴顾吧,他太辛苦了,都瘦了很多。”
郴妈妈一听,果然筷子改了方向:“我就看着你比以前瘦了许多,多吃点。”
郴梓温柔出声:“你们在这儿休息多久?”
郴顾回答:“明天下午走。”
大家都没露出不舍的神色,想必是习惯了,但还是会多叮嘱几句。
吃完饭之后,老爷子、郴爸爸和郴顾三人坐在饭桌上聊天,郴妈妈去切水果,白阿姨收拾饭桌,秋梧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在她旁边是舅舅郴梓。
郴梓微微一笑:“很介意?”
秋梧深摇头:“舅舅看起来比年纪小很多,心态很好身体也不会有问题的。”
郴梓看着她的模样,露出似是怀念的神情:“很像...”
他呢喃自语的声音,秋梧深没听清:“嗯?”
郴梓扭头看着电视,说道:“安昵和你说过我吗。”
“有提起过,但是没有具体说名字,她说她喜欢的人是最温柔体贴,为他人着想的人。”
郴梓眼神黯淡,微微摇头:“我没有她说的那么好,自她去世后,我还没有去看过她。”
“等将团伙一网打尽,那时便能恢复安昵的身份,到时我们就能坦坦荡荡的去拜祭。”秋梧深苦笑:“她心里一定时刻都挂念着您,所以我很好奇,您心里的那个人,是怎样的存在。”
一声叹息,情爱一词,亏欠最多。
“安昵是个很好的姑娘,除了我只将她当女儿看待,另一面,我心里的人,是无法取缔的存在,聪明,坚强,自尊心很强,在一些方面比不上安昵,但是...爱情和亲情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