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郴顾瞥了一眼,但是没有伸手去拿,而是问:“上面写了真相?”
“这倒是没有,但是......”
秋梧深淡淡垂眸:“有句话很令我在意,就是爷爷说,让我永远都不要和郴家的人来往,爷爷难道只对我说了,而秋越不知道吗,为什么爷爷要写上这么一句话,如果联系你电脑上说的,我爷爷和你爷爷的上一辈纠葛,但还是有很多我想不明白的。”
“比如,什么让你不明白。”
秋梧深摇头:“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但就是感觉不只是这么简单,所以郴顾,你能告诉我吗。”
郴顾鼻腔呼出舒长的气息,开口道:“你适才说的我们长辈有纠葛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至于会有资料,不仅是你们秋家,还有其他大型的企业,我们都仔细的调查了,这么多年,手里有不少人的资料,至于让你看到,的确是我意料之中,我能让你知道毒品,卧底的事情,就不会担心你知道秋卞的事情会怎么样。”
秋梧深眨了眨眼:“你还真信任我的定力,要是我不相信和你动怒了呢。”
郴顾眯了眯眼,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冰冷:“那契约只能结束了。”
秋梧深愣了一下,忽而又觉不出意外的点了点头:“这样才是你郴顾,好在我没有崩溃。”她缓缓的笑着。
突然头顶的天窗盖被打开了,郴顾说:“往上看。”
“嗯?”秋梧深疑惑看去,被吓了一跳:“啊!这是什么玩意儿!”惊吓到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更大了。
郴顾瞧着她张嘴不敢置信的傻样,笑着摇头,似乎是在笑她的冷静自持还差了不少。
秋梧深冷哼一声,仔细的打量上面,是大树上挂着的冰锥,拜托,要是你一抬头就看到锋利的能刺死人的冰锥悬挂在头顶,你不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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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这里就是看这个的?”
还以为是星空,结果是冰锥,虽然也挺漂亮的,晶莹剔透,但这有什么意义吗,郴顾做的事情不可能没有目的,所以问完,就安静的等他的解释。
半晌郴顾说道:“用这个做耳钉。”
秋梧深猛地咳嗽起来,感觉自己病入膏肓了:“那啥——我觉得我身体状况很不好,能送我去医院吗。”
郴顾淡定自若:“很抱歉,这里是郊区,除了野兽,还有我们三,再无其他人。”
背脊一凉,他这么一说更可怕了,什么叫做三个人?
一定是开玩笑的,斜睨着他冷酷的侧脸,嘴角抽搐,但是头皮发麻忍不住回头看去。
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后座有人,而是在车的后面站着一个人!
秋梧深猛地捂住心口,她竟然硬生生的忍住了,张大嘴又猛地闭上,憋得又是一阵咳嗽:“我去,莆缇歙怎么在这儿!她什么时候站在外面的!她不冷吗!”
连问三个问题才让自己因为受惊而砰砰乱跳的心稳下来。
眼冒幽光盯着郴顾,等他一个完整的解释。
“叩叩——”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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