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你不会有事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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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家伙,看给你聪明的。”

秋梧深摇头无奈:“要像也是你跟他像。”

郴理咧着嘴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不是很深,恰好,原本就长得帅,还有酒窝,白溪连连心里感叹,肯定是个万人迷的大帅哥。

祁摈开车。

小理很期待,仰头看着妈妈疑惑的问:“妈妈,我都没有见过爸爸,他会不会不疼我啊”

秋梧深慈爱的摸着小理的眼角,和那人一模一样的眼睛,不过小理更澄澈,那人更加深邃。

想到他那样冷漠的原因,秋梧深就生出胆怯的后退之意,抱紧小理才能给她勇气,至少,去看看他身体怎么样,至少让他看看,他们的孩子已经两岁了。

“不会的,小理这么可爱,爸爸喜欢还来不及。”

小理撅着小嘴,皱着小脸:“可是爸爸都没来看过我们,只有祁叔叔和章叔叔——”

秋梧深眼里划过伤感,这么小的孩子,从小没见过爸爸,自己一直都很自私,因为自己的怯懦而离开,不敢回来,心里残存着他会主动来找自己,看看孩子

他救自己时的紧张惊慌绝不是作假,她明明知道,可还是走了。

那时候,他就已经被检测出受到感染了吧,秋梧深难过的蹙着眉,眼睛有些红,她打了个哈欠,努力高兴起来,对小理说:“爸爸之前在忙,现在又生病了。”

小理还小,认识的字不多,报纸上讲的什么他不太能理解。

听到她这么谁,立即瞪大眼睛:“爸爸生病了!爸爸没事吧,病的很严重吗。”

秋梧深看他还没见到爸爸就这么担心,果然是血缘关系,笑了笑:“爸爸一定没事的。”

小理有些胆怯:“会不会吵到爸爸啊,小理会听话乖乖的。”

“不会,爸爸很开心,但是小理不能扑到爸爸身上,就在妈妈身边看着爸爸,忍一忍,等爸爸身体好了或者不会传染给小理的话就能抱抱了。”

小理嘿嘿的笑着,眼睛透亮,期待希冀:“爸爸——”

祁摈听着母子俩的对话,心里一直冒酸味,哼哼唧唧表达不满:“小理有了爸爸就不要疼你的叔叔了,叔叔好伤心。”

小理眨了眨眼,站起来,艰难的抬起手拍拍祁摈的脑袋:“乖乖,小理也喜欢叔叔,不会不要叔叔的,不要吃醋啦。”

祁摈:“”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词,连吃醋都知道!

秋梧深噗嗤一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祁摈无奈的宠溺的轻笑,算了,这母子俩能幸福就好。

“到了,我在这附近转转,你们要走了就给我打电话。”

“好。”

秋梧深牵着祁摈下车,站在这熟悉的街道,看着楼房。

“怦怦怦。”

“怦怦怦。”

她深呼吸,按住跳的非常快的心,紧张的腿都在发软。

“妈妈,你怎么啦。”

小理摇晃着她的手:“妈妈也在害怕吗。”

秋梧深扯了嘴角笑:“我们上楼吧。”

进入电梯,对小理说:“等会儿小理来敲门,妈妈先躲着,不要把妈妈暴露出了哦。”

小理了然的点头:“妈妈想玩捉迷藏!”

秋梧深笑的合不拢嘴,走出电梯,对小理指了指这个方面,然后就往楼上跑去躲着。

咽了咽口水。

“叩叩——”

不会不在家吧,秋梧深心慌的想。

“叩叩叩——”

小理歪着脑袋,他太矮了,都看不到猫眼。

没有人来开门啊,他转头看向楼上,这时门打开了。

秋梧深瞳孔扩大,瞥了一眼就迅速后退藏好。

捂着心口,是郴顾他的脸色,真的比以前苍白了许多。

病的很严重吗。

她面露忧虑。

“你是哪家的小孩。”

小理咧着嘴笑:“爸爸你的啊,你看我们长得多像。”

郴顾挑眉,眯眼,似笑非笑的往楼上瞥了一眼:“哦?”

这要是被秋梧深看到了,肯定会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坏笑肯定是在打算什么坑人的。

郴顾侧身让了一个空:“进来吧。”

小理手指捏着衣服,疑惑的问:“爸爸,你怎么都不高兴啊,不喜欢看到小理吗。”说着有些难过的拧着眉。

郴顾蹲下,摸了摸小理的头,笑意温柔,浅浅道:“爸爸很高兴。”

小理就要扑进他怀里感受一下爸爸的温度,但想到妈妈说的,又忍住了,睁着大眼睛:“爸爸的身体好点了吗。”

为什么爸爸都不问妈妈在哪儿啊。

圆鼓鼓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爸爸妈妈关系不好吗?

小理慌张起来了,难道爸爸妈妈是离婚了,所以才分开住吗。

郴顾还是那么犀利,尤其是不懂得伪装的小孩子,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害怕。

“爸爸身体好多了。”轻而易举的将他抱了起来,往房子里走,关上门。

小理张了张嘴,咬了咬嘴唇,妈妈还在外面呢:“爸爸妈妈”

“嗯?小理妈妈在哪儿?”

小理眼珠子转了转,很纠结,妈妈让他不要说出来,可是妈妈还在外面啊。

“妈妈在楼上躲着呢,妈妈不敢见爸爸,但是妈妈很想爸爸,经常发呆,有时候还会流眼泪呢。”

郴顾淡淡神色,若有所思。

把小理抱到沙发上:“水果自己拿来吃。”

揉着他的头转身去打开门,没人,没动静。

秋梧深此时捂着嘴大气不敢出一声。

郴顾冷冷的声音:“不进来我就关门了。”

秋梧深皱了皱眉,抿着嘴巴,知道他说什么就做得出来,会真的一直把自己关外面,小理还在里面呢。

她慢慢的忸怩的探出一颗头去看,只是门开着,郴顾人不在。

秋梧深表情复杂,蹑手蹑脚的往楼下走,就像做贼似的不敢发出声音。

她站在门口,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抬起脚,刚走到里面就被吓了一大跳。

“啊!”

她毫无防备,郴顾就站在侧边的墙前,低低的‘喂’了一声。

秋梧深被吓得尖叫,让郴顾紧皱着眉头,按了下耳朵,意味很多的眼神瞄着她,然后坐在小理身边说话。

她鼓着腮帮子,这人还是那么恶劣!

小理看着妈妈连忙喊道:“妈妈妈妈快过来。”

秋梧深勉强笑了笑,往他们那儿走,结果郴顾抬眼淡淡道:“关门。”

秋梧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哦、哦。”转身关了门,她没立即转过身去,而是长长的舒了口气,紧张死了,她这么慌神太丢脸了。

“呵呵,妈妈好呆哦。”小理居然嘲笑起妈妈来了。

秋梧深眯眼:“哼?小理敢这么说妈妈?”

小理吐了吐舌头,窝进爸爸怀里。

这下换秋梧深心里酸溜溜的了,低声呢喃:“有了后盾爸爸不要妈妈了。”

小理没听到,郴顾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一直低着头和小理讲悄悄话,被忽略的秋梧深心里别扭的拉开凳子,坐在餐椅上,看着这个房子,似乎一点都没有变。

可是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还有三年的距离。

秋梧深低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发呆。

“爸爸,你的脸色也好白啊,快点休息,才能快点好起来,不然小理和妈妈会担心的。”小理认真的对郴顾说,拉着他的手就要去房间。

郴顾低低的笑着:“小理不用担心,爸爸没事。”

秋梧深心头一揪,觉得他是在宽慰小理。

“真的吗?”小理说着忽然眯起了眼睛,像是困了,身体一歪,郴顾抱着他幼小的身躯,微微皱眉:“小理?”

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秋梧深轻声道:“小理年纪小,容易犯困,差不多每天这个时间都会睡觉。”

郴顾没继续问,把小理抱进房间给他捏好被子。

秋梧深有些局促,坐立不安,这里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站起来,看着郴顾关上房门,担忧难掩:“你的身体”

郴顾又恢复成冷漠的面孔:“与你无关。”

秋梧深心里一痛:“郴顾——对不起,我当时只想平安的生下孩子,想冷静一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被辐射感染了这件事,你当初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会赶我走对不对。”

“别自作多情,我只是有些感冒。”

秋梧深不信,感冒怎么可能会打倒他,脸色这么难看。

“你别再骗我了,这是身体开不得玩笑。”

郴顾皱眉,像是不耐烦,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秋梧深咬了咬嘴唇:“我们还没离婚!”

郴顾冷笑:“就一张结婚证?不拿出去,除了认识的,还有谁知道我们结了婚?”

秋梧深头越来越低,嘴角抿着苦涩,是啊,他们都没有过婚礼。

“咳咳——”郴顾握着拳头抵在嘴边开始咳嗽起来,秋梧深连忙上前几步,焦急道:“你还说没事!”

郴顾冷漠道:“我咳嗽你就希望我得了重病?这么想让我消失?咳咳——”

秋梧深心里发凉:“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是担心你。”

“你选择了离开,小理可以留下,你可以走了。”

秋梧深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嘴唇发抖:“小理是我生下的,我不会交给你。”

“那就打官司吧,离婚。”

这句话彻底将她打入寒潭,双手紧紧的揪住衣服,红着眼眶,低着头,眼睛酸涩。

“郴顾你还是在怪我。”

“从你在秋家说的那一番话起,不就做好了这种结果的准备吗。”

感觉眼球在被狠狠地挤压,非常痛,痛到眼泪要掉出来。

“我那是害怕面对你们一家!”

秋梧深声音颤抖:“郴顾,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郴顾眼神晃了晃,很快又压了下去,冷硬道:“这三年,你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不也从来没想过和我联系。”

秋梧深瞪大眼睛,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我和他们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朋友。”

“呵他们,原来还不止一个男人。”

秋梧深快要承受不住,心好痛:“郴顾,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我很难过。”

郴顾站了起来,往她那儿走去,秋梧深不禁后退了两步,看着郴顾脸上流露出的讥讽,她才僵硬的没再动:“郴顾,我很想你,一直都很想你,我害怕你不原谅我,害怕你家人厌恶我。”

她扁着嘴唇,很委屈。

他以为自己就过的很好吗。

“怀孕的那年,我好难过,什么都吃不下,身体很沉重,每天翻身都很困难,睡不着觉,呕吐。”秋梧深眼里弥散着泪花。

哽咽地说:“我就好想你能在我身边。”

郴顾眼里闪过不忍,差点就要抱住她,但又想到什么给忍住了,保持冰冷的神情:“就是把我当你暖床的?”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秋梧深重声强调:“不要故意曲解好不好!”

她咬着嘴唇,苦着脸:“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现在就带孩子离开。”

“他是我儿子,你藏了他两年,还想带走?”

秋梧深伤心的看着他:“我不能把他给你,他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郴顾眼神冷沉的看着她,上前两步,抬起她的下巴,秋梧深眼神闪烁,好近快要亲上了,脸渐渐发红。

身体本能的发热,心跳加快。

郴顾微微偏头,凑上去,秋梧深紧张的闭上眼。

他‘呵’了一声:“你在期待什么,还奢望我像以前一样吻你?”

秋梧深脸色瞬间由红转白,羞愤低头。

“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来见我,这次来,不就是把儿子送我这里,还有什么别的理由?”他状若冷讽的接了一杯水自己喝。

秋梧深上下颌一紧:“郴顾,我在报纸上看到你濒危,你的身体不容乐观,为什么不住院呢,你”

“我死了你就不用再感到痛苦,就能彻底和郴家脱离关系,原本那几个月就是契约,逢场作戏罢了。”

“你不会有事的!”

秋梧深瞳孔骤缩,眼神逐渐变厉:“你真这么想?”

“呵”嘴唇忽然被吻住,秋梧深踮起脚尖,双手按在他肩膀上,生涩害羞又坚定的描摹着他的唇形。

想要往他的嘴里去,可郴顾牙齿闭的很紧,冷漠的垂眸看着脸颊绯红的秋梧深,毫不动摇。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契约拧宠:老婆太磨人》,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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