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大摆官威(1 / 1)

<>在府衙门口,清越卿宝和祈轩他们几个然亲自出门目送南宫上马,然后看着看的马匹扬尘而去。

直到南宫石印的背影消失在眼中,清越总算有了一口迟来的叹息,“唉,也不知道我这样做,会不会害了四哥。”

祈轩见她一直放不下南宫石印,便安慰:“本王都放下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咱们断案六人组每个人都身兼要职,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义不容辞。这样,才能还朝廷一个清白,还百姓一个安定。”

清越抿唇笑笑,惭愧道:“王爷,下官惭愧,没您这样的胸襟,每時每刻,都准备为天下子民冲锋阵线?”

祈轩苦笑一记,“又开始拍马屁了?”

清越瞪他一眼,“哪有。”

这時,前面走来了一个人。祈轩定眼一看,对清越小声地说了句,“清越,那便是欧阳大人的养女欧阳素素了?”

“噢?”清越挑了下眉,顺着祈轩的视线望过去,不禁对这位欧阳素素有了浓厚的兴趣。

不一会的功夫,欧阳素素走到了祈轩和清越面前。今天的她,身着一套白色素衣,打扮颇为简约,颇有书香之气,高贵,文雅,知姓,而且漂亮。

欧阳素素望了祈轩一眼,轻轻一笑,“素素见过祈护卫?”

祈轩回以一记敷衍的笑容,“欧阳小姐,不用多礼,这是我们大人?”望了清越一眼,介绍道。

欧阳素素微微一怔,随即视线放在了清越脸上,对清越这位“俊俏少年”生出了几分诧异,“您就是……方大人?想不到……”

清越笑了笑,不卑不亢地问:“想不到本官如此年轻?”

欧阳心神一紧,料不到她心目中的牡丹镇知府会如此不卑不亢地回话,而且气场还压过了她,她不禁感觉到毛孔在收了几分,不想被势力压垮的心,在表面上,她却向势力低下了头,而且是对方无形的压力迫使的,“素素,见过方大人?”

清越轻描淡写道:“不用多多礼,欧阳小姐,咱们内堂谈吧?”说完,转身就往衙门内走去,不给对方答话的机会,完全把她的官威体现了出来。

她一直相信南宫石印的天赋异感,他是不会看错的人,欧阳素素是个有城府的女人。一向城府深的女人,傲气就比较强烈。她此時若不把官威摆出来,过一会,就被对方给凌驾而上了。

她可以在别人面前低人一等,却不能在城府深沉的女人面前低人一等。

内堂。

石捕快端了两杯茶上来,给坐在案桌后面的清越替上一杯,然后把最后一杯送到清越旁边下面的小桌上,朝坐在旁边的欧阳素素挤了个笑容,“大小姐,慢慢喝?”

“别多话了,下去?”祈轩走过来,抓住石捕快的手臂,把石捕快拖出了内堂,但他没有再回来,留下清越和欧阳素素二人在里面。

清越捧起茶杯,捏住盖子的头部,碰了碰杯子的边沿,悠然地吹了一口热气,并不急着把茶喝到肚子里。

欧阳素素压根就喝不下茶,但她心里的焦躁并没有在她脸上体现出来。她很吃惊,非常的吃惊,原以为碰到传说中待人和善,没有脾气,没有官威的牡丹镇知府,想不到今日一见,却是一个摆足了官威,不给人脸色的年轻人。

传言果然是传言,若非亲眼所见,她还以为这牡丹镇知府有多令人喜爱。

不过,难以相信,如此大官威的一个人,也能破获那么多件棘手的案子?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吧?亏这人还被朝廷赋予特殊使命,可跨省越级受理各大小案子,朝廷简直就是用人

清越感受到了强大的怒气,她把茶杯放下,向欧阳素素望过来,对于这个城府深沉的女人,始终没什么好脸色,不客气地说道:“欧阳小姐,听衙门内的人透露,欧阳大人病倒后的这两个月中,经常是欧阳小姐前来衙门处理琐事,欧阳小姐不仅长得漂亮,原来还懂怎么处理衙门事务,果然是才貌双绝,本官作为一堂堂男儿,甚是惭愧?”

欧阳素素没礼貌地扯了一下唇,“大人抬举了,比起大人,素素微不足道。只因家父常病不起,素素只得硬着头皮来知府过手一下琐事而已,大事情,素素是没能力去做的?”

“欧阳大人怎样了?”清越轻描淡写地问,“他可还有机会来衙门配合本官处理赈灾银两失踪一案?”

欧阳素素眼底掠过复杂的情绪,未被清越捕捉到。一提到父亲,不禁悲从中来,“唉,也不知道我父亲大人得了什么病,这一躺下就是两个月,全城的大夫都找来看过了,都说我父亲没办法再醒来,唉。”

以叹息开头,又以叹息结束,清越明显感觉到欧阳素素有意在误导她,告诉她,欧阳大人已经没有能力再回到衙门了,叫她死心。

但是,连死人在她眼中都有破案价值,她怎能就这样放过一个活死人?

清越不客气地问道:“欧阳小姐,你昨日因何拒绝祈护卫到房间探望欧阳大人的病情?”

欧阳素素眸光一沉,心神下意识收紧,香楠的突然质问,让她有点心惊胆颤,她就像做错事的小孩,正在被大人惩罚。“大人,大夫说,家父的病不宜生人靠近,所以……”

“这样呀,”清越算是明白地点点头,但接着又问:“欧阳小姐,这两个月期间,你都在帮你父亲处理衙门内的事务,可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件?”

“有?”欧阳素素并未考虑直接说了出来,“最近两个月,灾情最为严重,以及盗匪非常猖獗,连续在凤凰镇作案了好几起,还、还把我的相公……”一提到被可恶的大盗害死的丈夫,不禁悲从中来,哽咽抽泣。

“呃,”清越愣了愣,放下了一半官威才问道:“欧阳小姐的事情本官也听说了一二,本官深表同情,你相公死得太不值得了

。欧阳小姐,本官能否了解一下你的相公?”

欧阳素素说:“在我们还没有成亲前,我相公是我的大哥,我们兄妹二人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但我们相爱了。

相公他是父亲大人最得力的助手,经常随父亲进进出出,一同治理凤凰镇。父亲病倒,相公则帮父亲处理衙门的事,但也仅是处理几天,然后他就回家照顾父亲了,有好多事情,他说不能下决定,一心想把父亲救醒,所以后来就由我来衙门处理一些琐事了。想不到的是,一个月前,在凤凰镇今年第二次洪灾降临之夜,相公他、他被入室盗窃的大盗给害死了?”

看到欧阳素素不停地掉下脸颊的眼泪,清越想,要么欧阳素素的演技很精湛,要么,是太爱她那位死去的丈夫了?

内堂一時成了欧阳素素发泄悲伤情绪的地方。

一向对感情束手无策的清越,为了挥去内堂悲伤的气氛,她安慰起欧阳素素,“欧阳小姐,你别伤心了,只要张捕头他们加把劲,一定能把杀害你相公的凶手找出来的。本官现在有些问题还没有弄明白,想请教请教欧阳小姐。”

欧阳素素的眼泪止住,用手绢擦去了眼角的泪痕,轻声道:“大人有什么事情需要了解,素素知无不答?”

清越满意一笑,“谢谢?”说着,她把案桌上的折子打开,“欧阳小姐,本官手中的这本折子,已经到了衙门一个月了,欧阳小姐可知道这是太守府送来关于发放赈灾银到凤凰镇一事的折子?”

“这,”欧阳素素一愣,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没有见过啊,我也是昨天才听石捕快说朝廷有拨下赈灾银,以前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那么城外的难民,一定能安置妥当的。”

清越皱起眉,“怎么,凤凰镇官府的人一个也不知道朝廷有拨下赈灾银的事?那折子送来到这,就没人看过?”

欧阳素素解释道:“张捕头负责城内的治安,他不懂内务的。我爹病倒后,钱师爷也不知道去哪了,直到昨天才知道钱师爷掉水身亡一事。我来衙门,只是处理一些很简单的事情,并没有动过父亲大人上头送来的折子。我想父亲大人若是随時醒来,那么他一定能尽快解决了,所以我就一直没有理会过折子的事?”

清越舒了口气,“原来如此。”

欧阳素素说:“大人,这两个月以来,凤凰镇四个城门一直关着,就算赈灾银两送来了,也进不来的,而且守城门的将领也没有回报有大批赈灾银被送来。这就说明,赈灾银根本就没有接近过凤凰镇的地界。”

经欧阳素素这么一说,清越倒吸了一口气,“唉哟,经欧阳小姐这么一说,本官先前倒是多考虑了几点,看来,赈灾银的问题,并不是出在凤凰镇这边,而是太守府那边。”

得到清越这样的回答,欧阳素素明显松了口气,“大人英明?”

傍晚。

清越一个人走在街上,一边静静地走着,一边分析着凤凰镇的事情。县令大人突然病倒,钱师爷被害,赈灾银莫名失踪,城府深沉的欧阳素素,死得巧的欧阳大少爷,以及傅恩岩被高手所伤的事……一直在她脑海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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