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冬星被带回庄园,仍在客房躺了一晚,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却还记得自己的任务,一看手机,差点从楼上跳下去自杀。
陆南烛给他发了很多微信:
搞定姓霍的没有?
你喝酒不行就不要试图灌醉他,曲线救国
我允许你对宣柠撒娇,夹菜喂酒都行
别让姓霍的有一点机会
说话
在吗在吗在吗
人呢
你是喝酒不是喝孟婆汤
死哪去了?!!!
……
纪冬星越看越心慌,越看越想哭,虽然喝多了,但他还记得自己什么都没做,上来就被敌军两杯酒放倒,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隐约还看到宣小姐和姓霍的相谈甚欢……
“我要死了!”
纪冬星哀嚎一声,用颤抖的手点开最近通话,发现43个未接电话,还都是陆南烛打过来的,顿时觉得自己的死期到了。
未料手机又是一阵,陆南烛来电……
“来执行死刑了!”
纪冬星吸了吸鼻子,电话一接通就对里面哭起来:
“南哥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你酒后乱.性了?“陆南烛的声音有些嘶哑,明显昨晚没睡好,焦躁的如同一只要参加决斗的雄狮:
“昨晚你跟宣柠去庄园了!你都干了什么?!我让你防着姓霍的,结果你来个趁人不备……“
“我没有!“纪冬星又吸了吸鼻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电话那边的呼吸很重,大概在考虑小白脸的100种死法,小白脸也非常有求生欲:
“我睡的是客房,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发誓!”
手机终于不嗖嗖的冒杀气了,陆南烛也没为难他,三两句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纪冬星起床后,发现浴室所有洗漱用品都是新的,小心翼翼地洗了个澡,正对着脏衣服纠结时,管家敲响了他的房间:
“纪先生,您的衣服!”
一摸材质就知道是卡汁兰高级成衣,穿到身上又正好合适,资本主义的生活,有时候确实贴心,舒服。
纪冬星收拾好自己,来到一楼餐厅时,宣柠也刚从楼上下来,叫他一起吃早饭。
当纪冬星正襟危坐时,顾意从医院打吊针回来,一脸沮丧地坐到一边。
棠姜跟进来笑骂:
“沙碧了吧?我说我给你吊水,你非要往医院跑?一个发烧至于这么折腾?”
“我不是吊水折腾!”顾意犹犹豫豫半天才说:
“我吊水的时候看到旁边来了一个美女,也吊一晚上,长的是我的菜,但我没好意思和她搭讪,越想越生气,我的爱情还没发芽就死了。”
棠姜笑了:“这都不会?你当时应该叫来护士,说‘给那位美女再开两瓶,我买单’。”
奥淇也笑:“真简单,你应该大气地说‘今晚输液室所有的液我请了!’”
齐鸣跟着乐:“那也可以这样说‘请给旁边这位美女开一间ICU’。”
几个人笑疯了,难得的是平时不苟言笑的卢俊也加了一句:
“你应该拿起输液瓶对她说‘来碰一个,老妹儿!’“
所有人都收住笑,一脸便秘地看着卢俊。
卢老狗也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