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翊的室友都被他脸上的笑意惊呆了,他们是错过了什么事情吗?
“二少,您没事吧?”有人在他身边疑惑的问道。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什么呢?
“没事啊,我很好,非常好。”瞿翊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大,他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大哥的手段这么高?
如果夕儿就这样接受大哥的话,那是不是也就是说,她已经接受自己了?
瞿翊这样想着,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瞿承的公司问问清楚。
下午法学院的课程也比较枯燥,自从上次颜语歌表白失败后,有时候两人上同一节课时,都是一个坐在前面,一个坐在最后面。
颜语歌本就是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所以脸皮也是非常薄的。
之前被瞿翊当众说出那样的话之后,她也是没有面子再见瞿翊了。
他们的课程本就是与法律有关的,与法医学也是有相关联的地方的,所以下午的第一节法学课程,也有法医专业的学生参加的。
颜语歌先进入教室,而后就是瞿翊和自己的室友走了进来。
他们一贯喜欢坐在最后面的座位上,在经过颜语歌的身边时,就算当初被瞿翊当众说出那样的话,但是不得不说,瞿翊全身的魅力也是非常大的,就算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是被他做起来随时都能引起一阵不小的动静。
所以当他走到颜语歌的身边时,周围的同学们也都是一阵抽气声。
颜语歌即使是被瞿翊拒绝过,就算是此刻也是心里不由得产生一阵激动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她整个人也不自觉的想要偷偷去看瞿翊那边,心里也很期待瞿翊会突然对她有一种改观。
但是让她失望的是,瞿翊根本像是没有看到她一般,迈着修长的双腿,径直从她的身旁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瞿翊倒是没有发觉自己错过了什么,若无其事的走向教室后面的座位上,跟自己的室友打打闹闹坐了下来。
颜语歌见此,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她本以为就算是瞿翊看到颜家的面子上也都会给她一些面子,却没有想到他根本连颜家的面子都不给。
这样的事情她也根本没有见到过,毕竟在她身边的人,不管是谁,只要见到她都会看在颜家的面子上对她礼敬三分的。
就算她知道瞿家在京都的地位也是不容小觑的,但他也不该这般的不将颜家放在眼里吧?
颜语歌还在想着这些事情,却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方向。
沈争夕依旧身穿着今天早上的那件卫衣,她的身材修长,卫衣穿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也显得她的身材更高挑。
少女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墨色的头发被绑成一个高高的马尾束在脑后。
看起来清爽又利落,这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丝阳光的气势。
沈争夕气的气质本就很好,就算是这样打扮起来,她的肤色属于很白皙的那种,整个人也是属于高冷的气质,带着一个口罩,更是显得她很神秘。
再加上沈争夕的眼睛本就很好看,眼位的位置微微的向上勾着,不笑的时候带着一抹冷艳的气质,笑起来又是另一种勾魂摄魄的美感。
她即使带着口罩,但一出现时,教室里坐着的人也都忍不住看向她。
她的侧脸很美,没有了之前的婴儿肥,好看的轮廓线条将她独一无二的美勾勒了出来。
在她走进教室的那一刻,不管是因为她的这种独一无二的气质,还是因为之前贴吧里的事情,很多人都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她。
瞿翊正在玩手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刻的变化。
旁边的室友见此,伸手戳了戳他,示意他往门口的地方看去。
瞿翊抬眼,一眼就看到了沈争夕的身影,也是一时间连手机都仍在了脚下。
沈争夕对上众人探究的目光,从教室门口的位置直接走进了里面,连看都不看别人,目不斜视的朝着教室后面的位置上走去。
而今天的课程呢,上课的老师是从刑警队里调过来的,给他们将一些近期发生的案件,以及破案的关键。
这次上课的人不是别人,正巧是刑警队的大队长,也是沈争夕的上司,顾与。
要不是沈争夕对大队长的位置根本没有什么兴趣的话,那这个大队长而也根本轮不到顾与的位置上去。
而且他今天要讲的案例大多数都是这两年发生的,百分之九十都是沈争夕破获的。
沈争夕坐在后面的位置上,拿出了书本整齐的放在桌上,然后做完这些就准备趴在桌上睡觉了。
瞿翊见到沈争夕的这个样子,也是一脸的疑惑。
看到沈争夕一脸的憔悴,他也是一阵心疼。
知道沈争夕一个人,肯定每天都在担心着秘者那边的人,所以也肯定睡不好觉。
所以,看到这里,瞿翊突然站起身,跟沈争夕旁边的人换了个位置。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沈争夕盖在了身上,坐在一旁保护着她。
上课时间到了,顾与走进教室,与他一起的还有法学院的法律学教授。
“同学们,今天我们有幸请来了京都刑警队的队长顾队,为我们讲述一下一些典型的案例。”教授一阵慷慨激昂的讲话,顿时教室里也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瞿翊怕沈争夕被吵醒,用两只手帮她捂着耳朵。
坐在后排的人看到瞿翊对沈争夕这样好,心里更是对沈争夕羡慕了起来。
毕竟能够让瞿二少这样对待的人,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几个。
看到瞿翊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孩儿。
不过这个女孩儿平时都是带着口罩的,也不知道瞿翊是不是就是喜欢这种神秘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见到过她的真容。
这个时候,顾与已经开始讲起了案例。
首先讲的是一个连环杀人案,而这个凶手也是一个十分狡猾的人。
他杀人的时候从来不以自己的正面目示人,而且还都是借刀杀人。
他们在寻找线索的时候也是绕了很多弯子,这个凶手也是一个犯罪手法十分娴熟的人,所以就算是在他们的层层追查下,也都能逃脱过。
同学们听着顾与讲的这件案子,都是一脸的震惊和揪心。
当自己身临其境听这样一件案子时,就算是一个平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也都是会被深深的触动。
就连瞿翊也都一脸认真的听了进去。
特别是听到顾与讲破案关键的时候,他的眼神里也都是迸发着激动地神色。
也是一时间忘记了坐在自己身边正在睡觉的沈争夕了。
“后来怎么样了?你们抓到那个连环杀人凶手了吗?”底下的同学们,有人已经开始发问了。
这个时候顾与也是一脸耐心的讲解着,他们确实是废了很多的曲折才抓到了凶手。
而这一切也都多亏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沈争夕。
“我们整整追踪了那个凶手一个星期,都没有任何的结果,就在我们绝望时,警队来了一个大神,大神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抓到了凶手。”
顾与说到这里,朝着沈争夕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的这一眼也是比较随意的,所以各位同学也都没有发觉到任何东西。
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很快的就被瞿翊给捕捉到了,他侧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沈争夕。
刚才那个人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夕儿,难道这件案子还跟夕儿有关。
瞿翊听到这里倒是来了兴趣。
他这两年也一直在寻找夕儿,但是却一直都没有任何线索。
如果可以,他也很想知道夕儿这两年究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听到顾与的话,瞿翊都是一脸认真地在听着。
听到沈争夕为了破案,一天一夜的在车里蹲守着。
他的心里也跟着揪了起来,忍不住看了身边的沈争夕一眼,也跟着心疼了起来。
他也了解沈争夕的脾气,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就算是豁出一切,都要达到她的目的。
所以,在听到这些的时候,瞿翊的心里也都是一阵的难受。
“这是谁啊?怎么这么厉害?就这样仅仅用了一天的事情,就抓住了凶手?”
同学们听完了这个案件,对于那个破案的神秘人更是充满了崇拜和疑惑。
他们想要知道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也想要认识这样一位大神。
顾与只是看了看沈争夕的方向,并没有回答那个同学的问题。
这个问题,他是回答不了的,只能由她自己来告诉大家。
不过他也知道她的性子,这两年也都是在沉默着的,根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露面,就算是破案的时候也都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不给任何人认识自己的机会。
她这两年的行事非常的低调,低调到就算是警局的人都知道这件案子是她破获的,但是对于她的身份却不得而知。
甚至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只知道她姓沈,顾与都要叫她一声沈老师。
而且她整个人总是一副很冷漠的样子,平时除了案子上的事情从不跟人闲聊一句话。
也就是顾与作为京都刑警队的大队长,对她也都是仅限于:吃饭了吗?这样的问话和回答。
“连您也没有见过她长得什么样子吗?”听到顾与的话,底下的同学们也都纷纷的开始了提问。
这个时候,有人突然开口,做了一个大胆的预测:“您说的人不会是我们中的一位同学吗?我看到法医专业有一位同学一直带着口罩,而且还很神秘的样子?不知道您说的会不会就是她啊?而且她也是一个女孩儿。”
那位同学的话刚落,就有人出来反驳了:“你不是还没睡醒吧?那样的神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么之间?而且以她的阅历和资历,那没有一点年纪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破案了?”
“对啊,至于你说的那位神秘的人,我看也不过就是想要耍帅,装作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其实也不过就是想要模仿别人罢了,其实自己什么也不是。”
底下的同学们也已经就这这件事情开始了疯狂的讨论。
这个时候,他们也都已经将矛头指向了坐在后排,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沈争夕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就是颜语歌,刚才第一次往沈争夕身上猜的那个人就是颜语歌的室友,她就是看不惯沈争夕的这样子想要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罢了。
瞿翊听到这么多人都在围绕着沈争夕的话题争论不休,顿时怒声道:“都给我闭嘴,吵什么吵?”
这个时候站在讲台上的教授,也看到了瞿翊这边的动静了。
而此时他则是将目光放在了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沈争夕了。
“那位睡觉的同学,你是哪个专业的,哪班的?”教授的目光落在沈争夕的身上,此刻她却没有半点察觉的样子,还是睡自己的觉。
教授看到沈争夕连理都不理自己,顿时气的朝着沈争夕的方向走了过来。
而这个时候想要阻拦教授的顾与也已经晚了一步,眼看着教授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沈争夕的身旁了。
颜语歌这边见此,露出了看戏的笑容。
看都沈争夕马上要遭殃了,她们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她倒要看看,那个装什么神秘的不要脸的女人,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揭开面具,看她怎么出丑?
瞿翊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坐起了身子,想要阻止教授的动作。
谁知,沈争夕这个时候突然翻了个身,朝着另一边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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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起法学院这个教授,也是一个在京都颇有名望的人,就连瞿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所以,平时上课的时候,瞿翊也要看在自己哥哥的面子上,也不敢上课捣乱。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确实是到了比较危急的时刻了。
如果不行他就搬出他的哥哥,教授看到他哥哥的面子上,应该也不会太为难夕儿了。
“于教授,您别着急,这位同学她就是太困了,而且她还有起床气,您千万别吵醒她。”瞿翊本想要劝教授,却没有想到越劝越是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