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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王凡和李老头商议的是，只提出黑科技软件或者产品，不转让核心的技术，以及代码。
这是合作的前提，也是原则。
但这次，ZF代表，一上来就推翻了这一项前提，甚至将核心技术及源代码当做必要的要素！
并直接道德绑架，拿着大义凌然来给王凡施压，丝毫不考虑之前所说的市场经济。
但王凡根本不吃这一套！
一旦将核心技术转让，或者将源代码交给ZF，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即便ZF用这些黑科技技术，再度扶持起几个巨头企业，与凡人科技竞争，王凡都没有任何办法。
而源代码问题，更是严峻。
谁都说保证源代码安全，不外露，但实际上呐？
保证了自己，保证不了别人。保证了一时，保证不了一世！
每年华夏都有大量的核心机密人员，因为经不起诱惑，泄露国家机密。
单是被发觉的，都不在少数，更何况那些手段高明的能人呐……
一旦王凡将源代码交给ZF，再被有心人出售给国外，那么乐子可真大了！
因此，凡人科技的黑科技干系重大，无论出于哪一方面，王凡都不会任何的妥协。
政府需要黑科技产品，可以，拿钱买凡人科技的成品。
政府需要领先的尖端服务，可以，拿钱买凡人科技的软件服务！
但想要核心技术，以及软件的源代码，那不可能！
这样关键的东西，是凡人科技发展的基石，是未来华夏领先的源动力，无论如何都不能交出去。
而且，企业的是企业的，个人的是个人的，不存在强买强卖这一说。
自古以来，古今中外，都是这样。
“我问你，可口可乐成功的关键是什么？”王凡看着于智明和庞润，冷声问道。
庞润对于王凡的突然改变，有些不适，依旧回道：“是可口可乐的配方，真正的不传之秘！一直保存在亚特兰大，整个世界也仅有寥寥无几的人知道。”
“不错，严格保密的秘方，是可口可乐立足的根本。即便可口可乐全球所有的工厂，全部毁了，只要秘方还在，依旧有数不清的人抢着送钱，送技术人才，提供工厂……第二天，可口可乐依旧能摆到柜台、展示柜上。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却真的如此。”于智明说道，表情满是佩服。
“那你们又为何认为，我会把核心技术，以及源代码给你们？！”王凡冷声质问道。
“这……”于智明一时发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料到王凡会拒绝，会反对，但也不过是为了趁机抬价，索要更多的报酬而已。
但却没料到，王凡是铁了心拒绝，彻彻底底的拒绝！
却是根本不同意转让核心技术，以及源代码，甚至不可能！
“好了，今天到这里吧。如果这一立场不改，你们可以直接回去！”王凡说完，直接起身，向外走去。
瞬间，整个会议室彻底静了下来，于智明呆了，庞润愣了，连军方代表武鸣都有些懵逼。
王凡竟然直接下逐客令了，甚至要彻底取消谈判！
开什么玩笑！
凡人科技再牛逼，他王凡再卓越，都不过是个私企的老总，一个企业家，一个商人而已。
而眼前的三位，军政财三方代表，哪一个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即便是马云、马化腾这样级别的人物，都不敢小觑的存在。
而王凡，竟然直接下逐客令，还要直接取消这次合作，如果ZF方不改变立场的话。
实在是有些疯狂。
“王凡！”于智明厉声喊道：“我想你应该清楚你面对的是什么，最好考虑清楚了再说！”
王凡回过身，没有搭理于智明，反而对着剩下的两人，指着于智明，平静地说道：“如果不改变立场，如果下次我还见到他，凡人科技拒绝一切合作，无论是产品，还是软件！”
言毕，王凡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屋子内瞠目结舌的三人。
“岂有此理！”良久，于智明愤怒地拍着桌子，厉声吼道，脸色早已气的通红。
“哈哈，有意思，这小伙我喜欢。要是部队上那群家伙，都有这个性子，那可真赚了。哈哈。”武鸣豪放地笑道，接着出了会议室。
只留下脸色铁青的于智明，以及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庞润！
回到办公室，宋茜立即紧跟过来。
王凡表情冷漠地坐在座椅上，默不作声。
宋茜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这么大的气？”
“没什么，那群人太贪婪！”王凡摇头，接着指了指肩膀：“来，宋老师，给我揉揉。”
宋茜白了他一眼，却是款款走来，轻轻地给王凡按摩起来，手法虽然不算专业，但很用心，也很舒服。
王凡闭上眼睛，一边享受着美女老师的恩泽，一边想着今天的事情。
呐层面的水很深，错综复杂，即便李老头说定的事，都会出现转机，可想而知。
而他今天的率性而为，或者任性而为，更是表明一种立场！
别逼我，我不吃这套。
什么道德绑架，什么凛然大义，对不起，我就一凡人，没那么圣母表！
要想合作，需要帮助，可以。
按我的方式进行，否则，一切免谈。
对于核心技术，以及源代码，那更不可能。
虽然，这样强硬的态度，很可能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甚至很激烈的回应。
但王凡不在乎，他有心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但也不会没有原则！
不会傻傻地什么都上交ZF。
至于最坏的结果，亦不过是政府方面的强硬回击，让凡人科技在国内的发展备受阻碍。
但王凡不在乎，他还有凡人国际，还有海外布局。
更何况，这种结果几乎不可能。
凡人科技这样卓越的企业，谁都知道，成为苹果、谷哥那样的顶级存在，也不过是时间问题，没有哪个政府会傻得将他们逼出去。
相反，绝大多数的国家都会抢，甚至明目张胆地挖墙脚，给予各种优惠，各种扶持。
毕竟在这不算经济不算景气，物价持续飙升的时代，一个这样的企业，能够创造多少GDP？提供多少就业岗位？养活多少人……
没人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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