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哭要是有用,你在翠春楼哭就行,何必跑到这里来哭?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凤歌没好气道。
花妈妈的哭声立马便止住了,她原本就不是真哭,只是想装装可怜,一会求他们办事时会方便些。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再付那么大一笔酬金。
可被这风法师一吓唬,她便也哭不出来了。
花妈妈拿着帕子擦了擦本就干干的眼角,哽着声道:“各位法师,上回您几位帮我们翠春楼驱了一回邪祟,可这没安宁两日,竟又出事了。是不是上回那邪祟没驱干净呀?”
凤歌重重放下茶盏,声音震的花妈妈身子一抖,不敢再说话。
凤歌冷声问:“那天你也在,百合姑娘身上的邪祟驱没驱干净你不清楚?少在这跟我打马虎眼,赶紧说,究竟又是什么事。”
花妈妈可还记得这风法师的本事,心里畏惧的很,不敢再编瞎话,只能一五一十的说将出来。
原来那天他们走后,百合姑娘彻底恢复了正常,翠春楼也重新开始营业。原以为一切都会回到从前,可谁知,昨晚上又出事了。
出事的不是百合姑娘,而是另一位姑娘。
“说清楚。”凤歌想起那天在翠春楼惊鸿一瞥的白衣女子,当时便觉得那女子有些奇怪,但因没什么事,也不好多盘问。
花妈妈道:“昨夜一位恩客点了我们翠春楼里的诗诗姑娘,二人先前还好好的,可谁知,到了半夜,诗诗姑娘的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嚎叫。那恩客的随从进去看后,也吓得逃了出来,在楼里大喊大叫,说鬼杀人了,有鬼杀人。一时间,我们翠春楼里的客人都跑了个干净,连钱也没收到几个。”
这回花妈妈倒是真掉眼泪了,想到那些没收回来的银子她就心疼啊。
凤歌沉声道:“别说这些没用的,说重点。”
花妈妈擦了泪,接着说道:“后来我带了人去房里看,只见那位恩客已经死了,死状极惨,我,我都不敢回想。”她捂着胸口,脸『色』煞白,瞧着倒不像是夸张。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普通的杀人案?”凤歌问。
花妈妈赶忙点头:“绝对不可能是普通杀人案,普通人怎能将人弄成那般模样,太可怕了。您去看了就会知道,我不敢有半句虚言。”
“报官了吗?”凤歌问。
这可是杀人案,死了人的案子,自然要官府过问。
花妈妈忙道:“报了报了,可官府派来的人见了那状,也说这事他们管不了,让我们找乌衣局,所以我这就——”
凤歌抬手:“别扯那些没用的,找我们可以。但一码归一码。上回那事我解决的干干净净,你也是亲眼所见。这回可是另一桩案子,你懂规矩的。”
花妈妈的肉那叫一个痛啊,可到了这地步,她要是再不肯拿钱出来,翠春楼里闹鬼的事不解决,那翠春楼可就彻底完蛋了。
她咬了咬牙,朝凤歌道:“行,我再出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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