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鸡吓得一激灵,连忙回答:“听明白了,我听明白了!”
“听明白就赶紧滚蛋吧!”
“好的,我们这就滚蛋!”
陈鸡对楚沧一顿点头哈腰,然后爬起来和那些小弟互相搀扶着,顾头不顾尾的离开了这里。
在他们走后,马德水走到林天跟前,对他鞠了一躬,道:“兄弟,什么也不说了,今天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这是你刚才卖票的那一千块钱,现在我就把它退给你,刚才那几张票就算我送给你们的了!”
说着马德水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的现金,然后就要塞到楚沧的手里。
但是楚沧却对他摇了摇头,把他的胳膊给推了回去。
“老哥,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钱真的不能要,你的票也是花钱进的,我怎么能够白嫖呢?”
“再说刚才我也真的没有做什么,是我徒弟动的手,然后也是举手之劳而已!”
“可是......”
马德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楚沧打断:“这样吧马大哥,若是你真的心里过意不去,就让我们四个再各自选一个你书包里面的小礼品,这样也算是你报恩了!”
见楚沧是真的不想收钱,马德水终于没再坚持,他直接把书包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然后就挂在了楚沧身上。
楚沧整个人都傻了,他看了看马德水,又看了看身上的书包,道:“马老哥,你这是干嘛?”
“兄弟,你不是要礼品吗,我把这一书包礼品都送给你了!”
马德水一脸正经,楚沧却被他给整笑了。
“我说马老哥,我又不是要去摆地摊,你给我这么多礼品,我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这些你还是自己留着,我们只在里面选一个就好!”
说着楚沧把书包又塞给马德水,他则招呼其余几个人过来,又从书包里面,一人选了一个小玩意。
接着他们和马德水告辞离开,马德水望着楚沧离开的方向自己喃喃道:“这兄弟还真是好人,怪不得人家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吧!”
......
一行人进入游乐场之后,几乎没有任何争议,直接就来到了过山车这边排队。
别看魏千雅性格腼腆,但是她也有喜欢刺激的一面,这一点比起楚沧,甚至她还要略胜一筹。
咕噜!
看着头上那蜿蜒起伏的过山车轨道,楚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身为华夏撒旦,边境兵王,人们都知道楚沧实力强劲,不论是脑力还是体力都是变态般的存在。
在大家的认知里,楚沧好像没有弱点。
但是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楚沧当然也不会逃脱这个定律。
而他唯一的一个小小弱点就是他有些些许的恐高,虽然在部队上经过针对性的训练,这个毛病已经是改了不少,但是他每次一到高处,还是忍不住腿打哆嗦。
所以楚沧唯一不如魏强的一项军事测试成绩就是高空跳伞。
但是魏强看到楚沧那小脸煞白的样子,笑的一张脸都成了菊花。
也正是从那次跳伞之后,魏强抓住了林天的小辫子,让林天不得已给他连着买了一个月的烟抽。
“师傅,你不会恐高吧?”
排在林天前面的孙大圣一回头,看到楚沧一脸紧张的样子,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他的这句话也成功的吸引了魏千雅的注意力。
“楚大哥,你恐高啊!”
魏千雅一脸的难以置信,在她的认知里,楚大哥无所不能,就算比起国外的超人也不差,所以他听到孙大圣说楚沧恐高,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楚沧看到魏千雅一副惊讶的表情,只觉得自己身为男人,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于是他想也没想就摇头回答道:“笑话,我怎么可能恐高,我可是军伍出身,我们经常几千米高空跳伞,这过山车在我眼里充其量也就是跟个小土包差不多,我怎么会恐高!”
楚沧一边说着,一边抖起身子,看着像是在嘚瑟,其实是在遮掩内心的心虚。
魏千雅和孙大圣听到他的话,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各自眼睛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师傅,既然你不恐高,那咱们一会就坐在最前面的位置,我听人家说过,坐过山车坐最前面可爽了,咱们好不容易来一次,当然得选最刺激的方式!”
“不行!”
孙大圣话音刚落,楚沧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嗷的一嗓子就否决了孙大圣的提议。
孙大圣故意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楚沧一愣,然后挠挠头强行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坐在最前面太不安全了,你没看到新闻上有好多过山车出事的,咱们还不如去玩玩那旋转木马和碰碰车,那些地面项目不但好玩而且安全,你们觉得怎么样?”
楚沧在这一本正经,那样子就跟一位慈父在给孩子们上安全课一样。
看到他这幅样子,魏千雅再也忍不住了,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对楚沧道:“楚大哥,你要是实在害怕那就别坐了,你去出口等着我们,我带着小七和大圣玩就好了!”
听到魏千雅这句话,楚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尬笑。
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还是被人家一眼看穿。
但是有台阶不下是傻子,面子跟身体上的痛苦比起来算不了什么,再说楚沧也有不丢面子的办法。
眼珠一转,楚沧捂住自己的肚子,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道:“哎呦,准时今天早上在家里喝凉水闹肚子了,我还真得去趟厕所,所以这过山车我是玩不了了,你们先玩,一会我回来找你们!”
这就是楚沧的办法---屎遁。
不管遇到任何不想去但又不好意思直说不去的事情,这屎遁都是最好且屡试不爽的办法。
果然,听到楚沧的这个理由,就连一向毒舌的孙大圣都没有说什么。
楚沧赶紧抬腿迈出排队的栏杆,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在他迈出栏杆的瞬间,外面有一个染着黄毛的精神小伙从外面向里面迈了进去,并且取代了他刚才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