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亲过她的唇角,沙哑着嗓子开口。
“我错了.....”她软着声音求饶,眼中溢着一层浅浅的水雾。
他的手顺着她的的方向移到她的后背上。
两人相拥在一起。
良久。
“宝贝,满意吗?”他的头抵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有那么一分委屈。
时嫤勾着唇,轻轻抚着他的脖颈。
“当然,谁能拒绝的了傅言琛呢。”
“可是我不满意。”
“嗯?”
“这是第二次了。”
“什么。”
“你知不知道,男人这样会把身体憋坏的,嗯?”
她顿住,一时哑口无言。
“宝宝。”
“时嫤。”他打断她。
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把你的力气和称呼留着下次在床上的时候用吧。”
“你......”
“我怎么?嗯?”
“无赖。”
她的话逗笑了他,连着肩膀都在微微抖动。
他就这么抱着她,即使腿有些发酸也没有松开。
时嫤乖巧的倚在他的胸膛。
心思各异。
郦知京,也并不是一个简单角色。
郦家,是卞城仅次于傅家的第二家族,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
十八岁进入演艺圈,一路长红,二十二岁拿下影后奖项。
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立住脚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况,他们家族和傅氏有着些许渊源。
直升机很快在一片草坪上降落。
H国分为东西两境,他们现在所处的西境,不像东境那般被数不清的雇佣组织分割。
而是仅仅一个繁华的国度。
但是知道的人都知道,这里实际受着一大家族的管辖。
时嫤跟在傅言琛的身后出来,草坪不远处俨然站着的就是郦氏的董事长。
郦正承。
还有身边的一众下属,气派十足。
“阿琛,你来了。”
傅言琛微微颔首。
“郦伯父。”
“听闻你们在来的路上出了点小意外,没事吗?”
“没什么要紧。”
“那就好啊。”郦正承把目光看向时嫤,“这位是?”
“女伴。”
他愣了愣,转而大声笑了起来。
“阿琛和以前不一样了,也好,晚饭来我们家吧,小京估计也是今晚到。”
傅言琛抿了抿唇,点头应下。
“那郦伯父,我就先回去处理一些事情,晚点会去您家。”
“哈哈哈,好的。”
告别了郦正承,时嫤才知道,原来刚刚直升机所停的那块地已经被郦氏买下。
“我们这是去哪?”车内,时嫤对着开车的安肆问。
“时小姐,我们现在去傅总在这边的私宅。”
“嗯?宝......傅先生在H国也有自己的地产?”
傅言琛睨了她一眼,鼻息间发出一个嗯声。
想想也是,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做生意的机会呢。
“今晚要去郦正承那里吃饭?”
“刚刚你不是听见了。”
“也就是说今天就会看见那个郦知京?”
“怎么,你害怕?”傅言琛揶揄道。
“我什么时候怕过?”
她嗤了一声,别过头不去看他。
傅言琛也不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她没你段位高。”
西境很大,也很繁华,车开了大概半个小时,驶进了一片庄园。
标准的欧式建筑,装修的有些像宫殿。
两人下了车,刚进入一楼大厅,时嫤忍不住啧啧两声。
满壁的字画和古董。
“果然金钱就是万能的。”
“你喜欢?”
“我很喜欢这样的建筑。”
“二楼左手边第一间房是我的房间。”
“嗯?”
“第二间是空房。”
“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它不是空房了。”
傅言琛看向她,唇角微微勾起。
“它是你的,时嫤。”
她笑得狡黠:“是吗?那我晚上睡不着可以去找你吗?”
“当然。”
“真的?”
“来了之后可能就出不去了。”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朝着楼上走去。
“自己随便转转。”
时嫤百无聊赖地在一楼逛着,转头看见安肆带着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是谁?”
“时小姐,这是傅总在这边的医生,傅总受了伤,我不放心。”
“哦对,那快去吧。”
她差点忘了,傅言琛背后的伤还没有仔细处理。
安肆还是当着助理的位置操着保姆的心。
她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偶尔会有佣人经过打扫卫生。
半个小时后安肆和医生下楼。
“检查完了?”
“是的,傅总居然受了那么多伤,是我的失职。”
“停!”
时嫤打断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正打算上楼。
“时小姐。”
叫住她的是那个金发碧眼的中年医生,说着蹩脚的中文。
她回头。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是吗?”
她眯了眯眼,并不记得自己见过眼前这个男人。
“可能是我看错了。”
她点了点头,朝着楼上走去。
左边的第一间。
房门没关,她敲了敲就径直走了进去。
是很简约的黑白风格,和他整个人很搭。
“傅先生还有不穿衣服的习惯?”
她挑了挑眉,好笑地看着正赤着上身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他的后背上换上了大大小小的新纱布包起来。
看起来有些怪异。
“时小姐也有不敲门就进男人房间的习惯。”
“我敲了,是你没听见。”
她走近,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
“狡辩。”
傅言琛揽过她的腰说。
“什么时候去晚宴?”
“饿了?”
“不是,想睡觉了。”
“和我吗?”
“流氓。”
“我只是问问,怎么就流氓了。”
“这两天都没睡好。”
“我以为你饿了。”
“该不会是你饿了才故意问我的吧。”
“是,我饿了。”
“要不让安肆去准备点?”
“不要。”
“那你想吃点什么?”
“你说呢,时嫤。”
他看着她,目光深邃,眼中意晦不明。
她笑出声。
“先穿衣服吧,流氓。”
“你给我穿?”
时嫤看见旁边床上已经熨好的黑色西装和衬衣,挑眉。
“傅言琛,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