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鬼在一旁观战,秦刀心绪万千,白月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他心知肚明,噬杀成性,即使在这里灭掉幽刍,恐怕他也将会沦为白月鬼的郐子手,这是秦刀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网
幽刍有心想跑,可是却被锁到一个对战空间之内,根本没有办法逃得出去,而且看得出来白月鬼的修为如此的高强,也在心里暗暗颤动,就算能够在这对战空间内杀得了秦刀,恐怕也没有办法吸收他的玄魂,而一切都会白白便宜这白月鬼。
秦刀也不再多想其他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拼力一战,战到最后,甚至在想,在这样的战斗中死去也是好事情,免得被白月鬼抓到,心念已诀,秦刀爆喝一声,“幽刍,我与你决一死战,来战!”
身形一纵,飞落到那幽刍的面前,秦刀的刀锋森然而起,一刀斩向白月鬼的头颅,施展的依然是大限的刀诀,这大限的刀诀一出,秦刀是将自己所有的修为都融入进去,而且他是拼命的打法,逼迫幽刍连连躲避,也让幽刍极为的恼火,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咬着牙也不敢待慢,直接将自己的绝招施展出来,“秦刀,你以为自己是谁,非要与我拼力一战,我幽刍岂容你在我的面前撒野,你不认识白月鬼为师尊,我认!”
这话一方面是说给秦刀听的,另一方面则是说给白月鬼听的,幽刍可是有自己的判断,杀了秦刀,还有一个更为强大的白月鬼存在,这个时候不打好关系,万一白月鬼凶性大,将自己灭了,那就得不尝失了,凡正叫他一声师尊,也是没有关系的事情。
这一刻幽刍的目光阴森起来,将自己的绝招施展出来,全身爆破,爆破的强大威能不断地轰击出去,炸落向秦刀,这种爆破是一种自毁的爆破,爆破的劲力不断地涌起,强于三倍的攻击力,更是秦刀不能够抵挡的存在,而幽刍的这般爆破并不会伤到他的根本,这便是他的绝学,也是周自通武技书册内最强的一击,名为极限爆破杀!
秦刀被密集的爆破笼罩起来,他也是红了眼,不再出刀,而是将自己的刀沉落到自己的手心当中,接着缓缓地闭上双眼。
这一幕看到白月鬼的眼里,嘴角微微一动。
幽刍爆破的力量轰击而出,全部作用到了秦刀的四周,正准备全部砸落下去之时,突然,幽刍的身形再一次凝实,而这种凝实并非是自己做的凝实,而是被一种强大的力量硬拉着凝实起来的。
幽刍一惊,把目光投落到白月鬼的身上。
白月鬼淡然地一笑。
幽刍转过头,望了一眼秦刀,秦刀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吐出来,接着他的身体开始晃动,但却并没有倒下去,此时的秦刀也将目光落到白月鬼的身上,惨惨的一笑。
幽刍深吸了一口气,对白月鬼说道:“师尊,为何要阻止我杀了秦刀?这小子已经油尽灯枯,留着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啊。”
“师尊?”白月鬼冷冷笑地道:“幽刍,为了活命你真的是什么都可以舍弃啊,不过也没有关系,你可以成为我的弟子,但排名嘛,需要在秦刀之下。”
幽刍一怔,“师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想收了秦刀不成?”
白月鬼呵了一声道:“你可知道,刚刚若不是我将你重新凝实,秦刀的那一刀你是必死无疑,而他虽然也会身受重伤,但得到我的医治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一个三转玄化的修者,居然斗不过一个九转玄祖的秦刀,你这样的资质,简直让人无语。”
“怎么可能!”幽刍回道:“师尊,他不可能接得住我的极限爆破杀的!”
白月鬼哼了一声道:“说你资质平庸,你还不相信,刚刚秦刀的那一刻已经将威能瞬间提纵到了五转玄化的境界,他跨越了五个等级还有一种突破,而你爆破的一击虽然强力,可终究还是差了几分力道,你输了,就是输了!”
幽刍不敢再继续辩驳,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再说话。
白月鬼打量着秦刀,“秦刀,若是让你再修练起来,迟早有一天你会越我们这些老神,不过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只要你肯拜我为师,我自会传你更强的修为。”
秦刀沉着自己的刀,嘴角还在流血,但他大笑连连,“白月鬼,我不会做你的弟子,也不会成为你的走狗,我秦刀的一命你随时可以拿去,但让我拜师于你,我做不到。”
“混账东西!”幽刍抢过话来,“师尊有意收你,你却这般的不知轻重,简直是找死,刚刚我们的战斗还没有分出胜负,如今我就灭了你!”
说着幽刍已经冲落到了秦刀的面前,他想要尽快杀死秦刀,这样就可以让白月鬼独自传授自己高深的玄术,不过他的拳头还没有砸落到秦刀身上的一瞬间,千穹辰的身影出现在秦刀的面前,一只手挡落下幽刍的拳头,硬是将幽刍逼退出去。
幽刍自然不会认识千穹辰,阴冷地道:“你是谁?”
千穹辰冷笑一声,“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滚!”
大拳向前一开,霸绝的气劲撞落到幽刍的身上,竟然让幽刍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就被轰落到远处,嘴里哇哇吐血,千穹辰看也不看那幽刍一眼,一只手已经按落到秦刀的肩膀上,他把目光盯落到白月鬼的脸颊上,“老鬼,这人是我的了!”
白月鬼怒道:“千穹辰,你最好将秦刀给我放下,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千穹辰哈哈大笑道:“想找我练手,随时奉陪。”
话音一落千穹辰已经带着秦刀飞纵而起,瞬间便消失而去。
白月鬼咬了咬牙,没有去追,因为他清楚追上了也没有用,他与千穹辰在伯仲之间,想要从千穹辰的手里抢回秦刀,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够暗暗恨了一声,飞落到幽刍的面前,一脚踢落到幽刍的腰间,将幽刍踢了起来,一只手将幽刍抄落起来,腾纵而起,消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