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波恩什明渚对众人说:“我去找大酋长说说,看看他们能否骑马捎带你们。”
杨霁月问:“大叔,大酋长一行人当中有没有女人?”
里波恩什明渚回答说:“大酋长向来都是和男人同行,除非在整个村子大迁徙的时候,他才带上妻子和女儿。”
杨霁月撇嘴说:“我绝不和男人同骑一匹马。”
凌凝碧突发奇想:“杨姐姐,你看这样行不?我和相公骑一匹马,你和二娃骑一匹马,两匹马中间用缰绳拴上,这样不就行了吗?”
李珂担心地问:“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
“但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呀。”
看着凌凝碧的可爱的脸蛋,李珂好想亲上一口。
里波恩什明渚笑着说:“我们家的马十分温顺,只要我和它们交流交流,应该没问题的。”
众人都很诧异:“怎么交流?”
里波恩什明渚走到两匹马面前,抚摸它们的面部,又嘀咕了一些语言。
李珂好奇地问:“任劳怨,你爹在做什么?”
任劳怨连连摇头。
过了一会,里波恩什明渚把两匹马的缰绳前后拴在一起,又拿了一些食物和水放在马背上。
杨霁月艰难地爬上马背。众人捧腹大笑。
里波恩什明渚送出家门口,对李珂等人说:“英雄们,咱们下次再见,祝你们一路顺风!”
李珂向里波恩什明渚挥手致谢。
在村子的中心,一群人簇拥着大酋长一行人。他们和大酋长说这说那,过去了很长时间。
杨霁月焦急地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发?”
李珂讽刺说:“他们再磨蹭,也总比你化妆快吧。”
凌凝碧接话说:“杨姐姐,那一天,我和相公从辰时一直等你到申时,等了整整四个时辰。现在我们等大酋长不过半个时辰,你就着急了?”
杨霁月连忙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原谅我吧。”
上午10点左右,大酋长一行人终于出发。
李珂等人骑马跟在大酋长一行人的后面。
在这之前,里波恩什明渚已经和大酋长打过招呼了,要大酋长等人关照李珂等人。
大酋长带领五个人在前面走,又命令两个人在李珂等人后面走。
走了老远,他们双方只和自己人交流,彼此间不说一句话,气氛十分尴尬。
杨霁月催促说:“李珂,你平时能说会道的,你去和大酋长打个招呼。”
李珂对杨霁月说:“我现在不太方便,还是等休息的时候再说吧。”
下午三点多,大酋长下令在一处树荫下休息。
李珂端着一碗牛奶到大酋长面前,说:“大酋长,这牛奶十分美味,您应该尝一尝。”
大酋长接过碗,打量了李珂一番,问:“你就是李珂吧?”
李珂很惊讶:“大酋长,您认识我?”
“我是听里波恩什明渚说的。我听说在我们民族危难之际,是你救了我们。”
“大酋长,在下只是给你们民族提供了居住的地方,并不敢邀功。要说救你们民族的人,还是你们自己。如果不是你们民族的族人团结一心,齐心协力,你们民族也不可能有幸存者。”
大酋长感慨说:“好在时光倒流了,不然我们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这是上天重新给我们莫鄯族的一次机会,我们每个人都十分珍惜,每天努力修炼法力,相信我们在17年后一定可以打败驼蓝族和火焰教。”
“大酋长,一定会的,因为邪不压正,黑暗不可能取代光明。”
大酋长听了十分高兴。
“说得好!李珂,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帮助我们就好了。”
“大酋长,您放心。即使我明天就走,但我17年后也一定会回来帮助你们民族。”
“也许,我活不到那个时候了,但我今天要代表子孙后代感谢你。”
接下来的几天,李珂和大酋长聊得很投机。李珂和凌凝碧之间的谈话变少了。
来到莫鄯族北部山区大首领王歌的住处,大酋长把李珂介绍给王歌认识。
王歌早已听说了族中流传的李珂的故事。
王歌一见到李珂就说:“李公子面貌不凡,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他们寒暄了几句,李珂就打听无痕的下落。
王歌哪里听过无痕的名字,他表示会尽力去寻找,如果找不到,他会和李珂去面见族长,为李珂证明。
大酋长一行人回草塘村了。李珂等人就在大首领的驻地等待消息。
过了几天,依然没有无痕的消息。李珂忍不住问:“大首领,您知道您是哪一年去世的吗?”
王歌回答说:“我在11年后去世。”
李珂继续问:“您去世之前,把北部山区首领之位交给了谁?”
王歌回忆说:“是一个叫木叶十瓜的人,他好像住在五马峡谷。”
李珂对王歌说:“既然这样,我们想去五马峡谷找木叶十瓜。”
王歌说:“我这里事情很忙,也抽不开身,不然我就和你们一起去了。”
告别王歌后,李珂等人前往五马峡谷。
凌凝碧觉得又重获了自由,兴奋地说:“这才是真正的旅行嘛。”
李珂也说:“相比之前我们每天只行20里,现在更加自由。”
杨霁月不服气地说:“这里穷山恶水的,还不如我的南区分教好呢。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路上又没有休息处,到了晚上,我们不知道要睡在哪里。你们竟然说好?我看是你们的脑子坏掉了吧。”
凌凝碧幻想着说:“我们晚上睡在如诗如画的丛林中,以天当被子,以地当毯子,和大自然亲密接触,我相信一晚上都会做着美梦。早上,露水滴到我的脸上,把我叫醒,看着那一轮冉冉升起的朝阳,我相信美好的一天会从这里开始。”
杨霁月冷笑着说:“现在这个时候,天气很热,丛林里的蚊子一定很多吧。在这里睡一晚,早上醒来一定被盯得满身是包。还有,我听说丛林里的蟒蛇很多,如果我们在这里过夜,晚上可能就被它们咬死在梦里了。”
凌凝碧半信半疑:“真的假的?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事情?”
李珂骂道:“凝碧,不要听她胡说!这个女人就是扫兴!”
杨霁月指着自己问:“我扫兴?我这是现实好不?你们只懂得浪漫,却不知道面对现实,长此以往,是很危险的。”
李珂笑着说:“没事。野兽都是怕火的,只要我们点燃篝火,它们就不敢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