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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本来只想小口浅尝,但见苏蕊头一扬竟然喝了一大半!虽然有冰块,但起码有一两多,而且空腹喝肯定容易醉,但苏蕊喝完还挑衅似地看着他,令他脑子一热,立刻不甘示弱地一口饮尽,摇着杯里的冰块示意全干了。

“味道不错吧?”苏蕊顽皮地笑了笑,一边帮张文倒酒,一边开玩笑说:“在别人面前,我可是滴酒不沾,今天破例和你喝一点,你该感到荣幸了!”

喉咙烧得有点难受,令张文不由得皱了皱眉,但看苏蕊兴致那么高,还是马上摆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开玩笑地说:“对呀,我真该回去烧香拜祖,如果祖坟没有冒青烟的话,哪有这样好的机会?祖宗积德了。”

“很会说话嘛!”苏蕊咯咯地笑道,被张文有些滑稽的样子,逗得很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气氛一下子轻松不少。

眼前飘香的美食,让苏蕊食指大动,吃得津津有味,只要一想起张文全身湿淋淋地站着,微笑着将袋子从怀里掏出来的模样,就觉得很有食欲,嘴里也多了一点感动的香甜。

张文与苏蕊一开始聊天的话题还满客套,说的大多都是本地的风土人情,但随着酒i杯接一杯地下肚,两人也天南地北地胡聊起来,说了很多话题和笑话,乐得苏蕊咯咯地笑着。

张文被苏蕊笑时的那种娇媚弄得头有点晕,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话也有点说不清楚了。

第五章真情表露

随着话题的深入,苏蕊的小脸因为高兴和酒精变得通红,但还是想起正事,缓缓地说出这次找张文的原因。

原来这次四清县的大动作远不只两个大学的分区那么简单,在她的运作下,市里有一所名校会搬到这一带,而且靠近市里的县郊,也会陆续地搬来一些市场和物流,总的来说,那块一直荒芜的土地未来会寸土寸金。

主要原因是市里的繁华地带,根本无法满足它们的扩张,在寸土寸金的市里,这样钜大的花费也难以承受,所以苏蕊就出面周旋,一些住宿制的名校和一些倍受交通拥塞困扰的批发市场都一拍即合,准备迁移到这里来,这下省了扩张的费用,甚至只是卖了市里的土地,就足够他们在这里扩大规模了。

张文仔细地聆听着,虽然酒喝了不少,但脑子也在高速地运转着,计算的结果只能无奈地苦笑,那些计划中的土地肯定已经被有关系的人拿走,建筑工程就更别提了!至于说到寸土寸金,恐怕就没有五挂村一带的事了,看来看去都没看到让人动心的诱惑。

五挂村一带的地确实够大,不客气地说,连绵百里的海滩和深山老林,甚至比整个县城加起来还大一些,但那偏僻和不利的交通条件摆在那里,只有死路一条!想要靠这次苏蕊的大手笔,寻找发展根本是难上加难,眼下通的路也只是乡间小路,虽然方便了交通,但想要有大作为恐怕很难。

苏蕊聪明地看出张文嘻笑间的失落,话锋一转说:“那些项目确实是在县郊,不过带来的繁荣恐怕不只那一带。上次你然姐已经到处逛了一圈,因为省里会有个经济工作组下来视察,已经表明这次四清县的经济建设是首位,所以她已经决定要在这一带投资了。”

“哦,那她有什么打算?”张文心里明白,即使苏蕊和李欣然权势再大,她们都不会去触碰底下这些人的利益;换句话说,为了工作的顺利,这些土地和工程她们不会去动,所以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度假村、酒店、加油站!”苏蕊一字一顿地说:“项目很多,所以她现在还在做总结。到时候可能大学和其他学区周边的空地除了楼盘外,她都要,所以事前准备得调查清楚,我们想听一下你这本地人的意见。”

“应该不错吧!”张文敷衍性地应付一句,毕竟这些生意是她们要做,与自己无关。眼下是各路大神施展神通的时候,四清县已经是暗流涌动,都是来刮钱的人,自己这种小百姓还是老实、安分一点比较好。

苏蕊不在意张文的分神,而是将所有的计划或者说是打算都和盘托出。

张文虽然郁闷但也听得很仔细,集中起精神,脑子活跃地思索着、分析着利弊关系。

李欣然的计划很多,等苏蕊说完就已经有点累了,不自觉地抿了口酒,终于说出主题:“现在以我们的身份不方便抛头露面,而且也没时间去管理,所以希望找一个本地的商人合伙,这样既省事又省去不少麻烦。”

“不会是我吧?”张文沉吟许久,有些不确定地问一句,多少还是有点没把握,毕竟自己算个屁的本地人呀!再说,投资那么大,李欣然的关系虽然很硬,但到时候小的麻烦事肯定也不少,也是个棘手的问题。

“聪明!”苏蕊笑了笑,点了点头,说:“就是要找你。说真的,虽然在四清也待了挺长时间,认识的人也多,但想来想去最合适的就是你了,既没有其他的利害关系牵扯,又沉着、冷静,没有半点浮躁,更重要的是比起那些阿谀奉承的马屁精,你最值得相信。”

“为什么?”张文冷静地问道,虽然这个提议很诱人,但和这种大神牵扯上利益关系的话,就必须小心谨慎,自己的根基可以说是根本没有,万一出事的话,很容易连骨灰都没了。

“为什么?”苏蕊倒没想到张文会反问,微微地一愣后,心里有一点酸楚,略带自嘲地说:“第一,因为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管好这些事;第二,和你合作的话,不会有太多的顾虑,只要生意管好就好了,不会再参杂其他的利益问题。”

顿了一下,苏蕊看了看张文深邃的眼睛,那是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的光亮,到了嘴边的理由,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迟疑了一下,有些幽怨地叹气道:“第三,相信我们的情况,你也大概知道,关毅和陈君维的关系,你也清楚,这虽然不是重要的原因,但也是我们选择相信你的理由。”

“谢谢。”张文斟酌了一会儿,从苏蕊无奈的话里,听出一种让人心碎的哀伤,虽然脑子里还在分析着利弊,但看着她黯然神伤的样子,还是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心疼,尽管这不是该有的感觉,但却疼得那么真实。

“你好好考虑吧!详细的计划,你然姐过几天会和你谈。”苏蕊也不多说,有些低落地拿起酒杯,强颜欢笑地说:“来干一杯吧!看你和秀秀她们那么恩爱,蕊姐替你们高兴。”

“蕊姐……”张文犹豫着拿起酒杯,还没等碰到嘴,苏蕊就已经一干而尽。

张文见状赶紧一饮而尽,见苏蕊又倒了满满的一杯,马上出声劝阻:“蕊姐,你慢点喝,这样很伤身!”

“没事,高兴!”苏蕊胡乱地回应了一句,又是一口酒下肚。虽然给了张文一个欣喜的微笑,但眼里却有泪花在打转,水蒙蒙地闪动着,让人感觉到心酸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或许是刚才的气氛开心得过头,不知不觉酒瓶已经空了。

苏蕊喝完一杯后,摇了摇空空如也的酒瓶,头一转猛地拿起张文的酒喝下去,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摇晃着站起来。

但此时苏蕊满脸红晕,眼神迷离,明显有点醉了,虽然模样十分诱人,可一站起来脚步却虚浮地踉跄一下,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一旁倒下去。

张文想不明白苏蕊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但看她快要摔倒了,还是赶忙伸出手将她扶住,有些心疼地说:“蕊姐,你没事吧?”

“扶、扶我上厕所!”苏蕊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含糊不清,但这时被张文往怀里一抱,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她看了张文一眼,眼里饱含着复杂的幽怨,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好。”张文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许多,本来喝完酒,身体就热,脑子也容易冲动。这会儿抱着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清晰地感觉到她灼热的身体和动人的柔软,如果不是仅存的一丝理智还在坚持,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尽管色心痒痒,但张文也不敢造次。他小心翼翼地扶苏蕊进了厕所后,赶忙把门关上,这才靠在门上吐了一口大气。脑子里不由得混乱起来,苏蕊为什么怪怪的?印象中她是个端庄优雅的女人,可今天看起来却那么地楚楚可怜,似乎压抑着心事很难受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张文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苏蔬已经打开门,有些难受地“嗯”了一声,气喘吁吁地说:“小文,冰箱里还有酒,去拿!”

此时苏蕊满头都是汗珠,散开的头发贴在红润的肌肤上感觉极为性感,蒙眬的眼眸半睁半闭,更是妖娆得让人窒息。

张文顿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诱惑,他赶紧克制住越来越冲动的欲念,将她扶住后,温声劝道:“蕊姐,别再喝了丨这样喝下去很伤身体。”

“你讨厌女人喝酒?”此时苏蕊脑子都有些混乱,转过头,心不在焉地看着张文一,有些大舌头地说:“还是不想陪我喝?”

“没有!”张文一看苏蕊都醉成这样,觉得不能和酒鬼讲道理,赶紧摇了摇头,轻声细语地说:“只是觉得你这样对身体不好,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呜……”苏蕊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扶、扶我回房……”

“嗯!”张文看苏蕊同意了,赶紧扶着她慢慢地朝房间走去。手碰到了她的肌肤,甚至偶尔还能碰到ru房的边缘!那种柔软的感觉,实在太诱人了,张文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曲线,欲火一下子焚烧得更加猛烈了。

扶着这么一个尤物,胯下的巨物早就充血变硬了,将浴巾撑出一顶巨大的帐篷。张文为了要避免尴尬,走路的时候也不敢跨大步,这时喉咙一阵发干,心想:不管等下会不会下雨,就算穿着内裤也得赶回家,把这股欲火好好发泄一下才行。

张文轻轻地推开房门,一股迷人的芬芳迎面而来。

只见布置优雅的房内,只有一盏浅黄|色的床头灯闪烁着亮光,大床收拾得很干净,房间也很整洁,可以看出主人是一个勤快的人,把房间打扫得很干净不说,也在简单的装饰中透露着一种优雅的品味。

阳台的门和窗户都敞开,窗外的大雨不时泼进来,窗帘随着风的吹拂而摆动,显得有些浪漫。一切都充满暧昧的气氛,醉眼迷离的苏蕊,睁开眼看了一下就感觉到一阵浪漫的气息扑面而来,悄悄地看了看扶着自己的大男孩,眼里多了一层水雾在打转。

“蕊姐,你先躺一下。”

张文一看雨不停地泼进来,赶紧扶着苏蕊先坐到床上,快步跑过去关上阳台的窗户和门,看见阳台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小内衣,款式各有风情,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处理好一切后,张文见苏蕊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喘息着,看样子有点难受也有点迷糊,宽松的上衣稍稍撩开,小腹上白晰的肌肤带着一种诱惑,让人心念一动,侧卧的姿势虽然没有春光外泄,但却展示着这具身体最迷人的曲线,美得让男人一看都会兽性大发。

张文的呼吸一下子快了许多,看着眼前的醉美人,脑子立刻闪出一个念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迷人的尤物,哪怕是春风一度都是一大乐事,现在人间极乐就摆在面前,试问谁能不动心?

但理智却在不断地告诫着张文,眼前的女人虽然美艳不可方物,但却是可望而不可及。如果贪图肉欲之欢而惹祸,那一切都完了。家里还有温顺的秀秀跟需要自己养活的女人们!自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如果出事的话,那她们怎么办?

男人的血液是有限的,不是给了鸡芭就是给了大脑。

张文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这段时日来的点点滴滴,有了家以后的欢乐,妈妈、姐姐、可爱的小丹、温柔的秀秀!张文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咬牙转过身,有些不甘地说:“蕊姐,我先走了!”

一个男人要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何等艰难,张文心痛得都要流血了,但脑子里也清楚地知道他和苏蕊的差距,别说惹怒了她,自己承受不了,恐怕关毅一且知道被戴绿帽,即使他是同志也难免会勃然大怒,所带来的后果是自己和自己脆弱的家很难抵御,眼下自己够幸福了,又何必去招惹麻烦呢?

“别!”就在张文转身的刹那,躺着的苏蕊突然坐起来,一把拉住张文的手用力地一拉。

张文这时心事重重,根本没有注意到苏蕊的动作,踉跄了两步后,摔到在床上,刚才的心不在焉一下子吓没了,顿时冒出一身的冷汗。

“蕊、蕊姐!”还好没压到苏蕊,张文吁了一口气,紧张而忐忑地说:“你、你喝多了!还有事吗?”

从小教育的传统、女人该有的矜持这时都被苏蕊抛在脑后。苏蕊睁着眼看着眼前的大男孩,原本脆弱的防线一下子就崩溃得无影无踪,她已经想明白这段时间的焦躁不安和各种异样,尽管不肯承认,但却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她一个守活寡的女人、一个生活在畸形中的女人、一个人前风光无限的可怜女人。婚前循规蹈矩,婚后却是痛苦不堪!或许这种事情更可笑,但却无可救药地爱上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大男孩!或许是因为他温和的微笑,聪明而又让人心动的单纯,总之理由已经不用了,她就是喜欢上他了。

“小文……”苏蕊想明白后,觉得自己更可怜了,命运给自己一段畸形又不能摆脱的婚姻,而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终于明白什么是恋爱时,可对象却是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更是一个已经有了家室的人,这到底算什么呀!

“蕊、蕊姐?”张文看苏蕊脸色有些发白,甚至有些怨愤、无奈地看着自己,立刻被她吓了一跳,慌忙扶着她的肩膀,颤声问:“你没事吧?”

“没事。”苏蕊呼吸有些急促,眼前的张文只是一个关心的眼神,干嘛气就消了,为什么这么没用!此时眼角悄悄地一瞥,看着他那阳刚的身体心跳不知不觉间加快,呼吸变得有几分火热,身体开始有一种压抑不住的焦躁蔓延开。

“蕊姐,你先休息吧!”张文吓到了,苏蕊的眼神那么复杂,复杂得让人根本看不懂,而且她现在这么激动,不小心的话可能就会惹祸上身,他小心翼翼地说完后,准备起身闪人。

“你讨厌我?”苏蕊一把拉住张文的手,眼里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也有一种让人心疼到不行的幽怨。

“不、不!”张文慌忙地摆着手,赶紧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这才轻声说道:“蕊姐您人很好又聪明!不仅待人和蔼而且学识也渊博,我很喜欢和您聊天,总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我不是问这些!”苏蕊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定定地凝视着张文,喘息着问:“那些都是奉承的话,我不喜欢听!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讨厌我?我不想听那些阿谀奉承的话!”

“我……”张文一下子语塞了,不知道她到底想问什么?这会儿苏蕊醉得很厉害,完全看不出平时的优雅和端庄,或许这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可为什么柔弱得让人受不了?

“你怕我?”苏蕊有点歇斯底里了,哈哈的大笑让人看得更是不安,笑着、笑着眼泪无意滑过脸庞,好一会儿后,才用幽怨的眼神含泪地看着张文,哽咽着问道:“你为什么怕我,难道在你们眼里,我连一个女人都不算吗?”

“蕊姐……”张文有些受不了了,除了情欲上的诱惑,看到苏蕊脆弱的一面更是难受,加上酒精作祟,这时也有点冲动了,忍不住冲上前一把将她抱住,闷吼道:“你到底想问什么?你告诉我!死就死,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别再这样了!”

“张文……”苏蕊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要融化了,浑身都在瑟瑟颤抖。第一次被异性这样抱着,一股让人窒息的男人味紧紧地包围着自己,感觉是那么地舒服、那么地有安全感。心里压抑着的幽怨似乎瞬间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感觉。

“蕊姐,到底怎么了?”

张文紧张得有些抽搐,抱着这么一个尤物,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尽管情欲再次高涨,但却克制着不敢再有脱序的行为。

“我爱你!”苏蕊含着泪,却带着笑闭上眼睛,小手颤抖着反抱着张文,有几分激动地哽咽道:“我说我爱你,我是不是很荒唐?嫁了那么一个变态,自己又无耻地喜欢上一个男孩,可你却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我到底要怎么办?”

“啊……”

张文顿时如遭雷击般的傻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怀里既幽怨又有几分难为情的苏蕊,脑子顿时有点发昏,颤抖着说:“蕊、蕊姐,你在说什么?”

“给我听仔细了,我说我爱你!”苏蕊抬起头,用倔强的眼神看着张文的惊讶和紧张,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时很激动,但却有一种让人无法释怀的可怜。

“蕊姐!”张文倒有点手足无措,好色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表白。尽管虚荣心作祟,有高兴的感觉,但也明白自己和苏蕊的距离,一下子目瞪口呆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静静地抱着。张文是彻底地傻掉了;苏蕊则是借着酒意表白后,有几分难为情,温顺地蜷缩在张文的怀里,似乎是要寻找安慰,可这时头低低的,却看到张文的浴巾在拉扯中掉下来,尽管还遮掩着重要部位,但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窗外依旧风雨交加,但在张文的心里已经天崩地裂了,照理来说,这时应该是顺势推倒怀里的尤物,在这雨夜成就好事,但理性却是最麻烦的东西,在它最不该出现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阻止着这件事的发生,然而有时候想想这是好事,但也让人恨得直咬牙。

“张文!”苏蕊低低地哭泣几声后,抬起头,用动人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凝视着张文,颤着声问:“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这是在发酒疯?”

“没有。”张文深吸了一口气,深邃的眼神迎着苏蕊的凝视,给了苏蕊一个她最迷恋的微笑,这才柔声细语地说:“蕊姐,你很美丽、你很迷人!如果说我没有动心,除非我是母的才有可能。你说的话让我感到很意外,甚至是受宠若惊,我一个乡下孩子能得到你的垂青,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可是你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我想你应该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谈好吗?”

“你陪我!”

苏蕊脸上微微一红,听着这软声细语,心里一阵甜蜜,终于借着酒意鼓起勇气,一边拉着张文的手,一边羞涩地说:“今天我想在你的怀里睡,要是太清醒的话,我怕我又没有勇气了。”

“我……”张文忐忑地想再劝说,可一迎上苏蕊泪中带着喜悦的眼神,心一下就软了,这种眼神实在太熟悉了,是一个女人芳心大动时最美的瞬间。在自己帮姐姐戴上脚炼、为秀秀买第一件裙子时,她们也是那么地幸福,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那是一个女人最最动人的时候。

歇斯底里地发泄过后,窗外的风雨交加使房内的气氛变得无比暧昧,淡淡的灯光把一切都笼罩在浪漫中。

苏蕊此时已经动情不已,妩媚地看着张文,一边将他拉到被子里,一边柔声地说:“不许你拒绝,今天就要你陪我……”

“嗯!”张文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面对这么一个尤物主动表达爱意,或许再拒绝的话,不只是让自己郁闷,更会伤了她的心,身体一软,立刻顺着苏蕊软软地躺到床上。

“小文,你笑一下,我喜欢你笑!”苏蕊见张文一脸忐忑,仿佛她才是个色狼,立刻“噗哧”地一笑。

苏蕊一边拉来被子盖住两人暴露在空调中有点发冷的身体,一边柔声地说:

“你别担心,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现在什么都别想,哪怕把我当成秀秀也好,让我体会一下恋爱的滋味,好吗?”

“嗯。”张文有些紧张,但还是朝苏蕊笑了笑,全身却僵硬着不敢动弹。

此时苏蕊整个身体都在薄薄的被子下,只有秀美的容颜略带羞涩地看着张文,而被子下的身体不停地蠕动着,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

“小文,我漂亮吗?”苏蕊擦去泪珠,看了看枕边可爱的大男孩,突然有几分玩心,既是开玩笑又有点挑逗地问:“为什么每次感觉你在看我的时候,都很平静,难道我没有半点女人味?”

“不、不!”张文赶忙摆了摆头,见苏蕊的眼神是那么地幸福,迟疑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坦白说:“蕊姐,你漂亮得让人都能发疯!每次和你说话,我真的都不敢去看,怕看多了自己会乱想!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个仙女,美丽不可方物,让我觉得连幻想都会是一种亵渎。”

“你的嘴真甜!”苏蕊“噗哧”地笑了笑,面带着甜蜜地看着张文,脸上的微笑让人那么心动。

苏蕊扭捏了一下,突然扭动着身体靠过去,语气有点紧张也有点情动地说:

“我不是仙女,我叫苏蕊,一个喜欢你的女人,一个喜欢你笑的女人。”

娇嫩的身躯接触在一起时,张文感觉脑袋都要炸了,一下子张开口说不出话,好柔嫩的感觉呀!这是再高级的布料都无法模拟的柔软,暖暖的温度,这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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