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的项圈,扯掉扣环敲成铁钩的形状,绑在薄纱的尾端。
「那是什麽?」绛玉靠过来好奇的问,琥珀甩了甩树枝说:「现成钓竿!」
琥珀随便在岸边找了一只寄居蟹,作为钓饵的钩在钩子上面,往海里一甩,就挑了个大石头坐下来等鱼上钩。
绛玉看著琥珀的动作,跟著挑了一根尖锐的树枝,走到比较浅的地方,站著盯著水面。琥珀好奇绛玉在做什麽,看著绛玉眼睛不断定住什麽,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手上的树枝朝水里一个方向直直的插了下去。
拿起来的时候,树枝上已经插著一只约半个巴掌大的小鱼。
「喔!太厉害了!」琥珀拍拍手,绛玉害羞的抓抓头,笑了一下。就这样他们一人插鱼一人钓鱼,天快暗的时候,已经抓到约十来只小鱼,也够两人吃晚餐了。
用树枝钻木取火,一边烤著得来不易的鱼,一边取暖,这里可不像帝国内有中央空调,夜风一吹过来两人就一阵鸡皮疙瘩。依偎在一起吃著烤好没什麽味道的鱼,浑然不知到帝国内现在已经乱成一团。
「他妈的你说你跟丢了!」宇卫戢不顾形象的抓著那个帝国守卫衣襟大吼。
那个帝国守卫脚抖的不停,颤抖著声音报告:「是…是是是的,有人下了迷药,让我半途就昏到在树丛里…」
「没用的东西!」宇卫戢气的很想踹这家伙一脚,宇卫墨急忙过来制止了宇卫戢,说:「这事阴谋,可以确定的是幕後有人在操作,现在要尽快找到他们两个才是上策。」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宇卫戢既是气愤又是懊悔,没保护好自己的爱人,让他心都快要碎掉了。
「我也不许帝国内发生这种事情,已经派所有人在帝国内进行严密搜查,暂时封锁帝国的所有出入。」宇卫墨也很恨,竟然在自己的帝国内发生了这种事情,决不轻饶犯人!
「主人,我们也想去找琥珀他们!」曦蓝抓著宇卫戢的衣服,如此的要求。
「不准,不准你们踏出这间房子!」宇卫戢坚定的回绝,看著曦蓝有些受伤的样子,宇卫戢心疼的抱著曦蓝,放软了声音的说:「可以确定这敌人是针对我们来的,你们出去,我会怕……」
「嗯…我知道了…」曦蓝点头,静泉过来双手搭在他肩上。宇卫戢又把静泉搂进怀里,紧紧的抱著,感觉肩膀上有些湿润,轻轻的拍著静泉的背。毕竟静泉与琥珀是处的最久的,感情自然是最深的,当然失去的痛苦更加的沉重。
「我会找到他们的,放心。」这句话是说给静泉他们听,更多是说给自己听的。吻了吻静泉的眼角,就跟宇卫墨出门去找人了。此刻宇卫戢家被重重的防护给保护著,外面站了一圈的武装警卫,连只虫都跑不进去。
在宇卫戢家中的书房内,四个人影正围在电脑前面,萨尔在键盘上用力的敲敲打打,侵入帝国的监视器系统内唤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监视影像。
「这边,琥珀跟宝宝进了树林後就再也没出来过了,问题就在那里面。」碧翼指著其中一个放大的视窗如此说,墨星点头:「这点我想主人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第一件搜索的地方就是那里,但那个林子就这麽的小,若是在那边是不可能没被找到的。」
萨尔叫出了帝国的总地图,放大了那个从林指著中央一个画著蓝色的圈,担忧的说:「这边有个湖,该不会…」
「估计主人他们那边的人也已经调查过水底了,这他们不可能没有想到,但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所以应该不太可能。」墨星手撑著下巴,蹙眉的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
「帝国内的任何动静都绝对不会逃过主人他们的侦查,最有可能的就是犯人在琥珀绛玉消失後的几个小时内逃离帝国,而且不可能带著琥珀跟绛玉,毕竟守门员可没那麽好骗的。」碧翼往後靠在椅背上,手交叉的放在胸前沉思,又说:「最有可能的就是,琥珀绛玉都不在帝国,但也没被那个嫌犯给带走。」
萨尔又在电脑上敲敲打打,过不久问:「会不会有暗道?」
「有可能,你是说他们是从暗道出去的?」碧翼想想,确实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
墨星点头,「萨尔,据我所知这个岛在被宇卫墨买下之前是有过一些国家军队登录探察过,没有发现有用能源才撤退。你能不能侵入这些国家系统把所有关於这个岛的资讯全部查出?」
萨尔点点头,又在电脑上一阵敲敲打打,突破一个一个的超精密防火墙,唤出了一系列的隐密报告。「有,之前的军队登入有挖掘一些暗道,这是地图。」
萨尔列印了一份地图出来给他们,墨星接过来看了看,指著湖边说:「果然,这里有一个暗道,我估计他们就是从这边出去的。这个地下通道通往外面的一个小海岛,或许他们就在那里。」
碧翼看了看,问:「萨尔,这份报告有传出去,或是有其他人知道吗?」
萨尔摇头,回答:「应该不太可能,除非有人跟我一样能够破开那些严密的防火墙,不过估计不会有太多人有这个本领。所以可以估计的是,除了我们或者琥珀他们,没有人知道这个暗道。」
这时,电脑传来了一个叮咚声响,上面显示有新邮件。墨星靠过去开起邮件,看了看,随後邪笑出来说,「我们有目标了。」
「我以为你说暗卫杀已经解散了?」萨尔疑问,墨星回答:「是解散了,不过情报网还在。」随後指了指萤幕上的人,说:「根据情报组的密报,这家伙就在琥珀与绛玉消失在树丛後不久离开了帝国。或许这不算什麽情报,但是妙的是侵入这家伙的住处发现他家的男奴冲澡时,冲刷下来的秽物中夹杂著水草,证明这男奴绝对进入湖水中过。」
「但光这样不能证明什麽啊…」萨尔如此一说,墨星邪恶一笑的说:「若普通当然不能证明什麽,我的探察员调查过了,那个男奴被他主人用粗重的锁链锁在浴室内。尽管这对很多外出的主人非常普通,只是以防男奴乱跑出去,但根据调查这个主人普通是不会锁奴的,他比较喜欢让男奴偷溜出去然後再逮回来恶狠狠的教训。」
「意思就是说,这反常的动作把男奴囚禁起来,是为了不让他出去泄密?这样挺说的通的,不过其中的变数太多,不只有这种可能性啊。」萨尔沉思,墨星哈哈笑了出来说:「这些都是主人他们要顾虑的,毕竟他们可是明著干,不能冲动行事怕抓错人,而且还很麻烦的要搜集证据。而我们嘛…嘿嘿,管他三七二十一,宁可错杀不可错过,管他是不是真正的犯人,先整了再说!」
「喔喔!」碧翼跟萨尔拍拍手赞同,让翔斐这个正派人士在一边汗颜。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