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家伙说完之后,明亮的眼睛扫过了在场的这些人,他们全都深深地低下了脑袋,不敢有任何的不满。
王家的老爷子,对于这个家族来说就是一片天空,任何胆敢遮住天空的家伙,都会被狠狠地碾压。
从古至今,挑战王家的人都将会非常凄惨的。
“是,我们会派人悄悄传送进去高阶修行者和人马的!”
王家的人瞬间就启动了起来,大量的人马出发。
此时,沈飞找到了一个干燥的山洞,进入到了里面,对于外面快要炸锅了一样的情况根本就不知道。
修真者也是有自己圈子的,这个时候在远城的圈子里面疯狂的传出了一个消息。
“王鹰被杀了……”
这一个消息就像是重磅炸弹一样,瞬间就把远城的局势给变成了一团乱麻。
这个时候大量的修真者赶紧离开远城,王家的人可都是疯子,他们可不会听从你的劝告,同样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听你的解释。
就算是你只有一个小小的嫌疑而已,他们也会干掉你,他们所信奉的就是宁可杀错绝不放过,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王鹰被杀了,那么王家这一下子可就变得热闹了不少,原本王鹰是占据着绝对优势,肯定会当选家主的,这么一来原本的情况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你们觉得谁会是成为下任家主呢?”
王家在远城是一个巨无霸,一举一动自然就会被人给盯着,他们稍有动作,对在场的人来说,就将会是巨大的波澜。
更何况现在的这种第一顺位的继承人死掉的大事,要是处理不好的话,普通人无所谓,可是对于这么多的修真者来说,将会是没顶之灾。
“还是原来的王龙吧,在之前这个家伙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只是后来在发现王鹰的天赋比他的好,才改变的,现在既然王鹰死了,那么他理所当然的就应该重新成为第一继承人。”
有清楚王家事情的人,这个时候忍不住的分析了起来,旁边的人很快就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不可能的,之前支持王龙的那些势力基本上都已经被清扫干净了,这个小子现在就和光杆差不多,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家伙去当下任家主呢?”
“那就是王豹,这个小子的天赋仅次于王鹰,由他来继承也很正常。”
“不会,肯定不会,王豹残忍好色的脾气先不说了,这个家伙本来就是一个脑袋空空的,和白痴差不多的家伙。”
“另外,虽然是仅次于王鹰,可是次的太多了,和自己的道友姐妹们都没有拉开足够的距离,也就是说,这一点王豹并没有占据太多的优势。”
“还有谁啊,还有谁可能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啊?”
“谁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一点就是,无论是谁想要做好那个位置,都需要抓住一个人——杀死了王鹰的人。”
当初战斗的时候,有些修真者在远处偷偷的虚空录影了。
当然因为当初的距离,再加上战斗的时候所产生的冲击波,每一处画面都非常的模糊。
基本上什么都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上面的图像。
王家的人已经准备去寻找最强的修士,尽量的还原,至于其他的队伍,则第一时间来到了王鹰死亡的位置——血战台。
这个时候血战台上还有不少修真者在战斗呢,所有的人都被蛮横的赶走,王家排出十个小队,总人数多达三百余人。
而且还全都是带着王家家主派来的,这些人的脾气可想而知,语气不好倒是其次,你要是惹怒了对方,人家可是敢直接动手的。
不过王家的人也不敢太过分了,这个地方有上千人。
他们这三百人要是和这上千人闹起来的话,最后肯定还是他们倒霉。
不过并不是说,他们因此就会变得低调,这一点想多了,他们三百人,直接把血战台的一半给占据了。
在这些小队的最前面,所站立的全都是年轻人,大概都是二三十岁的年纪,有三个和王鹰十分相似的男子,站在最前面。
分别是王龙,王虎,王豹,这三个是王鹰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当然他们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并不会是说,和王鹰的关系多么多么的好。
他们不得不来,王鹰自从天赋被发掘后,全家所有人对于王鹰都变得无比的热情,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父亲也不得不另眼看待王鹰。
理由很简单,王鹰的天赋出众,实力很强。
而且王鹰还得到了上古学院的赏识,一切都很顺利。
只要王鹰慢慢的长大,那么家主的位子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关注和地位的王龙等人要是说不怨恨是不可能的,现在王鹰死掉了,他们都在心里窃喜。
要是能够抓住这次的机会,家族肯定会重新给他们培养的,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的地位重新回到以前也不是不可能。
能够干掉自己弟弟的人实力肯定非常强,他们要是说不害怕那是开玩笑的,但是就算是再怎么害怕。
现在的机会千载难逢,富贵险中求。
这些人都是疯狂的赌徒,对于一下子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给扔出去,他们都有着绝对的信心。
当然到最后,是生是死,他们都觉得自己不会出事的。
很简单,王家的人也不是笨蛋,在把他们派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充分的考虑到了现在情况,所以基本上都准备好了万全准备。
丹药,法宝,还有足够震慑住一切危险的强大修真者,远城王家的客卿基本上都有着筑基大圆满九段的实力。
一共得有三十多位,整个远城根本就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派出如此豪华队伍的势力。
这些人来到了血战台后,立刻就感觉到了这个地方所弥漫的强大能量,他们没有时间感叹,连忙在王鹰所战斗过的位置上提取灵气。
很快他们脸色难看的收了手,看了看在场的人,叹了口气,无奈的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