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潇潇跟曲富田在家里大吵了一架,谁都不服气谁,谁都不听对方的劝最后,曲潇潇生气地离开了曲家。
之后,曲潇潇找到了到一同长大的儿时玩伴赵墨,对其大吐苦水。
同一时间,盛家,盛振国和付琦姗的婚礼,最终以闹剧告终。
被所有的宾客看了笑话,而大家都知道,盛振国这是要这么付家的人。
即便付修彦最后站出来了,也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盛振国直接让那些宾客离开,留下公然对付家的人宣战。
“要带付琦姗?别忘了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要带她回去,可以,除非是我跟她已经离婚。”
已经醒过来的到付紫凝闻言,情绪激动地将桌子上的杯子拿起来,直接冲着盛振国扔过去。
“哐当”一下,玻璃杯砸到了盛振国的脑袋,将他砸得头破血流。
在场的老王和保镖等人看到这一幕,惊呼一声,一个个奔过来,查看盛振国的伤势。
“老爷,您怎样?您没事吧?”老王到扶着盛振国,担忧地看着汨汨而出的血迹。
又转向保镖,低喝道:“傻愣着干嘛?快去请医生。”
盛振国咬牙阴冷一笑,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血迹,一阵刺痛。
而对面的付紫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似的,浑身漱漱发抖。
“我没事,请医生不急。”说着,一把推开老王,冷笑着走向付紫凝。
来势汹汹,夹着可怕的愤怒,付修彦已经察觉到了,这一次自己的母亲实在是做得太过分。
他站在付紫凝的面前,拦住了盛振国的去路。
“盛老,我母亲刚才也是因为情绪失控,才做出这个冲动的举动。你有什么怒气,直接对着我来……”
话还没说完,被盛振国身边的保镖一左一右,狠狠架住肩膀。
付修彦有点儿拳脚功夫,可是在两个保镖的压制下,即便他不停用力挣扎,也无法反抗分毫。
“废话太多,把人带下去。”盛老冷笑,目光却看都不看付修彦一眼。
此刻,他的眼中只有一个付紫凝。
一个裴逸白,他没法子对付,可一个付紫凝,要弄死她,对于盛振国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付修彦愤怒地挣扎。
可片刻后,被带开的,却不止他一人。
连荣景安,都被盛振国的嗯带了下去。
只剩下付紫凝和付琦姗。
母女两人抱作一团,惊恐地看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手滑,不小心……”付紫凝此刻是真的害怕了。
接连看着自己的丈夫,儿子,被轻而易举地带走,剩下她们母女两人,有多无助,此刻才知道害怕。
但是迟了。
“拉开她们,一群烂货。”盛振国暴跳如雷的声音,让她们越发害怕。
下一刻,身强力壮的保镖走过来,直接分开她们。
“啊,放开我,姗姗……”付紫凝惊恐尖叫。
“啪”一阵脆响,盛振国对着她的脸,直接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打得付紫凝懵了,直接被他巨大的力气甩了出去。
“唔唔……”闷哼几声,她感觉头昏眼花,眼冒精心。
嘴角溢出一抹腥甜,抬手一抹,付紫凝才发现自己手上的竟然是鲜血。
“流血了……我流血了……”付紫凝抱头尖叫,直接晕了过去。
瞬间,到静谧的空间只剩下另一个还在漱漱发抖的女人。
母亲在自己面前被打晕,可是她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被盛振国欺负。
付琦姗痛哭流涕,直接跪在了盛振国的面前。
可是迟了。
盛振国对着自己的新婚妻子,一脚踹了过去。
“贱骨头,耳根子那么软,今天也敢当着那么多人给我难堪?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对于付家,盛振国可谓是积怨已深,此刻根本不会跟他们客气。
此刻付家唯一的硬骨头,也就是一个付修彦而已。
只不过,就凭付家现在的情景,他随便打点一下,付修彦这个小小的角色,也翻不出任何风浪。
被一脚踹到肚子的付琦姗,顿时痛苦地呻吟起来。
而盛振国还不解气。
被戴绿帽子,命根子不能用,被带绿帽子,这些都是拜付家所赐,他如何能不怒?
越想,脚下越不客气,对着付琦姗拳打脚踢了近十分钟。
而盛家,上下全都是付琦姗的求饶哀嚎声。
推门而入的盛锦森,看到这一幕,挑了挑眉。
再看看地上的付家两个女人,惨不忍睹。
他耸肩,谁叫她们得罪的,是恶迹斑斑,罪名昭彰的盛振国呢?
“吵死了,这是杀猪吗?”盛锦森倚在门口,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带着一丝不耐的语气。
乍然听到盛锦森的声音,盛振国冷下脸,缓缓收住脚下的动作。
铁青地脸色,夹着血迹,就如同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魔。
而作为儿子的盛锦森,却没有产生任何同情。
而是,嘴角微扬,好整以暇地问自己的父亲:“哟,你这脸可谓是五颜六色的,倒也别致。”
哪壶不开非要提哪壶,这就是盛锦森的态度。
“盛锦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本事,给我滚出去。”
盛振国对于医院听到盛锦森说的那一番话还耿耿于怀,再者两人时有针锋相对,甚至相互动手的时候。
所有,对于盛锦森,他也从没客气过。
“滚出去?我会滚的,只不过,这不是回来看看我亲爱的父亲,跟我亲爱的后妈相处如何吗?我这是关心你们啊。”
盛锦森英俊邪妄的脸颊带着丝丝笑意,盛振国听到这句话,脑袋轰的一下,血液上涌。
“这个家跟你没什么关系,所以,也不用你假惺惺。再者,盛锦森,这可是你后妈,什么东西该想,什么不该想,你最好给我清醒点,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儿子了。”
“你这是警告我?怕我对我后妈出手呢?哎呀我亲爱的父亲,你想多了,毕竟不是谁,都跟你一样重口味。我盛锦森,嘴很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