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一百一十五章助理组结婚了(二)
孟春和钟念的婚礼中西结合,保留了中式的迎娶等习俗,又兼并西式婚礼的简洁。
任川给孟春当伴郎,江桓给钟念当伴郎。
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相亲相爱的情侣,而是阶级敌人。
江桓叫嚣着,“你们休想从我们手上带走念念!”
任川不服气,“我们春春怎么不好了!你有意见你直说!”
他们两个互相瞪视着,就如同两只斗鸡一样炸着浑身上下的羽毛,视线相触,就如同激光一样滋滋冒火。
钟念有话想说,“那个……”
江桓扭头凶他,“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
孟春也想说话,“那个……”
任川张口就把他给打断,“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
钟念:“……”
孟春:“……”
他娘的到底是谁结婚!
任川直接将孟春拽走,“婚礼前,双方不能见面!”
江桓也把钟念给带走,“你还有一百零一套礼服要试!”
钟念和孟春就如同是牛郎与织女,梁山伯与祝英台,白娘子与许仙,他们都朝对方伸出了尔康手,眼含热泪地呼喊着,“不——!”
任川和江桓铁面无情,一把将他们分开,不约而同地大喊着,“扣你工资!”
钟念的态度立马变了,“好的。”
孟春也立刻改口,“乖巧。”
钟念邀请了公司的几位主管,还有几位助理,江桓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开会讨论如何布置酒店,设置关卡,用尽一切办法,阻挠孟春的伴郎团抢到新郎。
设计部的小哥哥现场建模,酒店大堂已经不能叫做酒店,设置了重重关卡,老虎凳辣椒水全都安排上了,整个就是一刑部。
钟念有话想说,“那个……”
江桓将他按下去,“你放心,孟春他想轻松就把你娶到手没门!”
钟念心说他娘的,那老子还结什么婚,“也不必……”
“说什么话呢!”江桓提高了声音,“所有的攻都是狗男人!你绝对不能相信狗男人的鬼话!”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江桓,目光里带着一点惊诧,似乎是有话要说,“……”
江桓洋洋得意地竖起大尾巴,“当然了。除我以外。”
他拿起了笔,在白板上涂涂写写,“下面讲解一下我们的对手,凭我对仁川的了解,他们的招数一定是不走寻常路……”
与此同时,另一个酒店的会议室里。
任川站在白板前,向公司员工们展示自己的示意图,“凭我对江桓的了解,想要进酒店大堂一定没那么简单……”
员工们都拿着笔记本,在认真做笔记,那模样好像是一群奋笔疾书的高中学生。
孟春被绑在了最中间的椅子上,手脚都被牢牢束缚住,断绝了一切逃跑的可能,满脸都写着生无可恋。
在听到任川提议着去搞一把ak47并现场配置化学炸药的时候他忍不住出声了,“任总,我这是结婚,钟念也很爱我,没有必要……”
“我知道!”任川提高了声音,“所有的受都是心机受!你绝对不能相信心机受的鬼话!”
记录总裁语录的员工们停顿了一下手中的笔,看向任川的目光中带着一点惊诧,似乎是有话想说,“……”
任川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当然了,除我以外。”
婚礼当天,由于钟念的不配合,加上总想要跳窗逃逸,江桓指示着一帮员工将他用手铐给拷在了床头上,钥匙只有江桓那里才有,断绝了一切逃跑的机会。
钟念挣扎着晃动着手铐,“靠!老子怎么上厕所!”
房间门打开,一包尿不湿,被扔到了他的面前。
钟念:“……”
上午十点,孟春的婚车远远驶来,被安排到窗口放风的员工架着望远镜,大声呼喊着,“来了来了!”
坐在房间里的江桓手里拿着对讲机,“一号二号三号准备!”
孟春带领着伴郎团,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刚到酒店门口,任川紧急叫停,“停——!”
他拿起对讲机,“一号上前检查。”
胸前戴着“一号”名牌的员工走上前去检查,将地毯下面,门框,地砖都敲了敲检查,确认无误,“安全!”
任川做下一步指示,“前进。”
与此同时江桓拿起了对讲机,“敌人放松了安全警惕,一号二号三号上——!”
电梯大门突然打开,冲出了三个蒙面暴徒,手里拿着彩色油漆瓶,对准了伴郎团就是一顿猛喷,各种各样的颜色一下子就炸开了花。
江桓得意洋洋地笑了一声,“一号二号三号,撤退!”
三个蒙面暴徒还不等挨打,就四散跑开。
孟春的伴郎团全挂彩了,他们面面相觑,彼此尚还没有回过神来。
任川稳住大局,“不要慌!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抢到新郎!”
他一挥手,“把我们的武器拿出来!”
伴郎团的所有人都摸向了自己大腿上的枪套,从里面拔出一把彩弹枪,一瞬间,杀气就出来了。
任川非常满意这个士气,一摆手,“冲——!”
电梯大门一打开,他们乌洋乌洋地冲出来,却啪唧一声,被脚底下地绊马索给绊倒。
江桓对着对讲机,“敌人中招了!四号五号六号!上——!”
又冲出来了三个蒙面暴徒,手里拿着充气锤子,对准了伴郎团就是一通猛打,将人砸的眼冒金星。
任川大喊着,“冲啊——!”
伴郎团们端起枪向前冲锋,一时之间彩弹满天飞射,然而三个暴徒已经跑地无影无踪了。
临走前他们还大叫着,“有本事你们就去找人!”
任川跳着脚大喊,“我们有这个世界上最凶恶的警犬!”
他一挥手,“上邦德!”
跟在他身后的员工打开了手里的笼子,从里面抱出了一只奶里奶气的小奶狗,摇晃着尾巴看着众人。
任川摸了摸狗头,“邦德,现在全靠你了!”
孟春从兜里拿出了一块钟念身上的布料,凑近了邦德的鼻子。
邦德闻啊闻,而后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它摇摇晃晃地走在前面,没走两步就自己摔了个大马趴,又颤巍巍地爬起来,继续向前走。
终于,邦德停在了一扇门的前面。
“上!”任川指着那扇门,“拿我们工具!”
员工们展示出来一套专业级别的撬锁工具,对着门锁研究了大半天,最后拿起了线条锯,开始一点点锯门。
任川差点被他们气死,上前去对准了门板就一脚踹上去,轰隆一声,震下来一层墙皮,他又踹了两脚,大门轰然倒塌。
他们冲进去,钟念不在里面,反倒是从里面抓出了江桓,将他团团按住!
任川威胁着江桓,“说!钟念在哪!”
江桓梗着脖子就是不说,“想要丧偶你就直说!少问些有的没的。”
任川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想了想,他大喊一声,“三个月别上老子的床!”
江桓浑身颤抖了一下,还坚持着自己的原则,“我就是不说!”
“四个月!”
“不说!”
“五个月!”
“不说!”
“六个月!”
……
邦德摇摇晃晃着,穿越了人群来到了另一扇门的面前,他嗷嗷地叫唤了两声,“汪汪!”
孟春握住了门把手摇晃了两下,发现打不开,回头问,“钥匙呢?”
任川威胁着江桓,“说!钥匙在哪里!”
江桓梗着脖子,“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钥匙!”
任川直接就上手脱了他的裤子,“给我搜!”
江桓奋力挣扎着,脸红脖子粗地大吼,“操!你当众脱你老公裤子!”
“战场上哪里分什么夫妻!”任川大喊着,“你就算是喊我爸爸我都不会停下的!”
现场一度混乱至极,跟随拍摄的摄影师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拍谁。
任川从江桓的内裤里搜出了钥匙,成功开门,只见大门推开,钟念奄奄一息地倒在床上,手腕还被拷在了床头上。
“老婆!”孟春大惊失色,“老婆你怎么了!”
任川猛地踹了一脚江桓,“你他娘好狠毒!竟然把人拷上!”
孟春回头,“手铐钥匙呢?”
所有人都看向了江桓。
江桓将自己的内裤穿上,伸手摸了摸裤兜,结果摸了个空,“额……”
任川逼问他,“钥匙呢?”
江桓抱着头缓缓蹲下,“不要打脸……”
手铐钥匙不翼而飞,手铐质量又是一顶一的好,无奈之下,只能研究着怎么拆床头,用锯子将铁质床头栏杆给锯断,这才还给了钟念自由。
草坪上,神父面前宣誓的时候,钟念的左手手腕上还带着一截儿床头栏杆,就这么尴尬地在亲友面前亲吻。
微风徐徐,阳光正好。
两对新人四目相望,刚要交换戒指。
钟念费力地将戴着手铐的左手抬起来,交给了孟春,那一截儿床头栏杆就在两人中间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戴上戒指,摄影师将镜头对准了这对新人咔嚓一声。
比结婚戒指还要闪耀的是那截儿金属的床头栏杆。
任川与江桓坐在前排,非常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助理,他们的双手握在一起,情不自禁地一同感叹,“真是个美好的婚礼啊!”author_say#打卡区#
我昨天忘了说了,昨天有最后一班车,群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