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一愣,天京王家?
这是什么家族?
姜明如今的位置,在普通人眼中或许很高,但是在高位面看来,其实不过就是一只蝼蚁。
世家这种层次,离姜明太远了,他与沈爱玲结婚一辈子,从来没有听沈爱玲提起过王家,他也根本不知道王家的血脉在江南省,在东海意味着什么。
“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沈爱玲就是沈家的小女儿啊!”姜明问道,既然老板提起王家,这个王家肯定大有来头。
老板摇头说道:“不,沈爱玲的身上流淌着这世界上最尊贵的血脉,他是王公的子嗣,我问你沈爱玲是不是六岁那年才被带回沈家的?”
沈爱玲并不是在沈家出生这件事情,姜明是知道的。
“是啊,沈长生说沈爱玲是她在外面生的私生女,一直瞒着家里,难道这不是真的?”姜明问道,他可是老板一手提拔上来的,而且老板为人极度威严,从不开玩笑,所以他没理由的就相信老板的话。
老板叹气的说道:“错了,大错别错,这些年你起码三次有危险,都是王家在背后出手。”
或许是在看了往日的情分上,老板给姜明指了一条明路,说道:“姜明,王家是我都万万不敢得罪的存在,我劝你赶紧去求沈爱玲,否则你回天无力了!”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听着电话那头的盲音,姜明浑身冷汗大冒。
因为这些年,他一直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掌控着他的命运,甚至有几次被对手针对化险为夷,姜明都觉得是老天爷的眷顾,原来这一切都是王家在捣鬼!
姜明一度以为沈爱玲在外面有个姘头,而且沈爱玲可是东海电视台的记者,天生丽质,哪怕四十岁了,依旧风韵犹存,他也曾设想过,或许是那姘头大有背景,睡了沈爱玲,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在暗中帮助自己。
姜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背景,就是沈爱玲本身。
虽然姜明还不知道王家具体是什么来头,但是天京的一个大家族,想要弄死自己,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姜明立即按照老板所说的,急忙赶回了姜家别墅。
深夜,姜家别墅灯火通明,沈爱玲似乎提前知道姜明会回来,特意洗澡,化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端坐在大厅沙发上,一脸的高姿态。
姜明太了解沈爱玲了,她越是表现的高冷,越是说明沈爱玲动了杀心,这些年,他做了多少事情,姜明心知肚明,被迫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向沈爱玲认错。
“爱玲,我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姜明垂头丧气的说道。
沈爱玲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淡淡的说道:“你今晚不到你干女儿那边过夜吗?”
都要死到临头了,姜明自然要跟干女儿划清界限。
“我明天就跟她分手。”姜明猛摇头的说道:“爱玲,这段时间因为萌萌去世的缘故,我冷落了你,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我们完全可以生个双胞胎女儿。”
沈爱玲笑了,而且笑的很大声,那涂满红色唇彩的红唇,在配合茭白的皓齿,在深夜中如同一张血盆大口,看的人都瘆得慌。
“哈哈哈哈,姜明,你现在怕了吗,你知道王家的厉害吗,哪怕你是的老板,在王家的眼中都是蝼蚁,只要王家一个念头,他立马就要死。”沈爱玲放声大笑的说道。
噗通一声,姜明直接被下跪,原先他只知道王家很厉害,但是被沈爱玲这么一说,王家的权势滔天,立马就让他有了直观的印象,因为他的老板如今可是在省城!
连省城在王家的眼中都是蝼蚁,那他算的了什么!
姜明双手双脚滑行,爬行到了沈爱玲的裙下,一把抱住沈爱玲,苦苦求饶道:“爱玲,放我一马,求求你放我一马,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啊,只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沈爱玲这时才用正眼,看了一眼姜明说道:“你现在知道怕了?你不是一直嫌弃我是一个女疯子吗?”
姜明死死的抱住沈爱玲,央求道:“爱玲,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可是几十年的夫妻啊,你难道真的要置我于死地吗!”
“你忘了,你嫁给我那会,你想吃肯德基,是我大半夜的去乌华给买。”
“你生萌萌那会难产,是我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外等了你一天一夜。”
“连你做月子都是我一个照顾的,爱玲,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真正的关心过你,爱过你,你忍心让我去死吗!”
沈爱玲在刹那间动容了,眼角泛起了泪花,她刚嫁给姜明那会,他们夫妻间的感情确实很好,姜明对她的照顾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二十年前,她想吃肯德基,东海没有,姜明骑着一辆自行车,跋山涉水几个小时到乌华,踹在怀里给她买。
她生姜萌萌难产,是姜明一个人在医院外面站了一天一夜。
如果不是沈爱玲从小心里有阴影,姜明又背叛她,沈爱玲怎么会活成如今女疯子的地步。
看着沈爱玲擦拭着眼角的泪花,姜明心中大喜,他更加卖力说起了两人曾经的过往。
“爱玲,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点时间,我真的改,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姜明的眼角流下了两行可贵的泪水,真情并茂,像极了一个洗心革面的浪子。
就在姜明以为事情有了转机时,沈爱玲拍了拍屁股,扔下了一把剪刀说道:“你把自己的舌头剪下来,我或许能考虑放你一马。”
姜明瞳孔猛缩,看着沈爱玲扭着翘臀上楼的样子,姜明恨不得拿剪刀捅死沈爱玲啊!
但是姜明知道,他杀了沈爱玲,不光自己跑不了,连他的父母,兄弟姐妹都会受到牵连,他一边徐徐的伸手去拿剪刀,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沈爱玲上楼。
不知为何,沈爱玲这一次上楼走的极慢,而且扭胯的动作很大,从一楼到二楼,沈爱玲足足走了十分钟,等她关门回卧室的时候,楼下陡然传来了姜明撕心裂肺的尖叫,他真的剪下了自己的舌头。
“如果你刚才从后面抱我,或许你的舌头就保住了,一个男人连对女人的身体都失去了欲望,我凭什么相信你的鬼话!”沈爱玲冷冷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