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说法。”
姬无命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北司千户。
此次为了通天菊的事情,魏贤可谓是下了血本,调集三名千户隐藏在北凉郡,为的便是能够在察罕特娜尔眼皮下得到通天菊。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
连通天菊的毛都没有见到,察罕特娜尔那边就已经宣布开始拍卖会了。
还招来天下各处好手。
并且搞出一个所谓的比武招亲大会一样的东西。
只有通过的才算是拿到了进入拍卖会的入场券。
这使得魏贤派来的三名千户非常郁闷。
无奈,只好找了几人混进去。
相较于北司,冥殿的情况更加的严峻。
之前本想着借擂台赛的机会好好的打压一番北凉郡。
但没想到的是,从中杀出一个楚衣,已经足够的憋屈。
姬无命这边承受着非常大的压力。
这个时候,北司横插一杠子,竟敢对他们的人动手,还口口声声的说,一名千户死在他们手中,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多么搞笑的一件事情。
“我们北司的人难道就那样白死了?”
“难不成你还要杀我冥殿的一名护法来祭奠他?”
姬无命吮吸着淡淡的笑容。
别开玩笑了,北司的人死就死了,与他冥殿有什么关系。
虽说这些年魏贤与冥殿的关系有些特殊,但那又如何?
他可是最看不惯魏贤那张老脸!
一时间,屋中的气氛有些紧张。
……
“郡主,我有点事,要不你先回去?”
“我不!”张娜扬着头说道,“是你讲我带出来的,这么轻易的就想让我回去,还有,你可是我的跟班,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了?”
“你确定要去?”
“确定!”
“不后悔?”
“绝不后悔!”
楚衣无奈摇摇头。
张娜的倔脾气上来,还真拿她没有办法。
可到了地方后,看到一群的妖魔鬼怪,张娜心中顿时开始打起退堂鼓。
这些都是人该有的样子吗?
重点是她见到了元霸。
身材魁梧的……呆萌少女!
这该死的反差。
令人触不及防!
“萌主,若老身猜的不错的话,这位就是北凉郡的郡主,冬其娜尔。”妖婆夜笙歌冷冷的盯着张娜,“听小断说,他在你身上下了蛊虫!”
张娜只觉得自己浑身被寒意笼罩着。
面前孱弱的老人,会瞬间夺走她的性命。
“要不要老身出手,助萌主解决这个碍事的小妮子。”
听到夜笙歌的话。
张娜下意识的躲在楚衣身后。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老者。
就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令人不寒而栗。
张娜自诩见识过许多江湖上的英雄豪杰,怪人同样也见过不少。
毕竟在北凉郡一抓一大把。
可是像楚衣身边这群人,她还真的没有见过,妖魔鬼怪怕是都不能用来形容他们。
“不要这么调皮,郡主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楚衣走过去轻轻拍拍夜笙歌的拐杖。
“将大家找来,一是为了通天菊,现在在北凉郡城主府中,那里高手如云,况且还有各路的英雄豪杰盯着,想要搞到手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萌主你的意思是?”
一旁的二流和尚开口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嘿嘿,实在不行就抢!”
“正有此意!”
其余人都是满脸的兴奋。
传闻中,北凉郡可是龙潭虎穴,特别是城主府。
多少高手殒命在哪里。
察罕特娜尔平日中看上去倒是和气的很,可是武功却是世上一等一的高手,手段也颇为狠毒。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敢说是他的对手。
楚衣一伙人的话,毫不避讳。
令一边的张娜,有些无语。
明目张胆的惦记城主府中的通天菊,算计她的老爹。
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人。
“二则是冥殿与北司,他们到北凉郡应该不单单是为了通天菊,怕是有更大的阴谋,所以你们需要调查清楚,打出来也行!”
“早就想试试那群小贼的手段了。”
元霸细腻的嗓音。
摩拳擦掌的说道。
那一双硕大的拳头,光看上去就力量感十足,莫说是身上结实的肌肉。
“提起北司,老身这里有一封信,是李三托我带来的。”
“李三?”
自楚衣与王为等人分开后,便派李三一直跟着他们。
现在有消息传回来,定然是关于羽裳等人。
也不知道他们在上都的情况如何。
看到信件的内容后,楚衣的脸色逐渐沉下来。
……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羽裳在宫中生活了二十多年,怎么会突然成为前朝的公主,难不成,陛下为前朝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自己却没有发现?”
“胡说什么!”
张景厉声呵斥道。
“皇家的事情,是你我能够过问的吗?况且现在不还没有定数,只是一些坊间的小道消息。”
“如此议论陛下,当心金吾卫今晚来看砍你的脑袋!”
回到上都后。
开始风平浪静,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的样子。
周天南将羽裳关在府中,禁足!
可接下来的几天,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些流言蜚语。
都是关于前朝的一些事情。
为此,周天南还杀掉了几人。
要知道,在周天南的眼中,前朝的事情终究是扎在肉中的一根刺,不时的会被人提起,狠狠的戳他一下。
但这样并没有制止住流言,反而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甚至,更有甚者传出消息,羽裳乃是前朝的公主,并非周天南的女儿。
此消息一出,上都哗然,天下哗然。
“爹,你去找陛下说说。”
“败家子,你是想要爹死是不是?”张景拍了一下张昭的脑袋,没好气道。
“前朝一直是陛下的心病,莫说是我,就算是赵甫都不敢提。”张景摸着下巴说道,“话说回来,最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赵甫了。”
还有点想念!
“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
“你有好办法就你去喽,爹反正是搞不定。”
“说什么呢,他好歹是你的儿子。”张景的夫人从后面踹了张景一脚说道。
“我做主,从今天开始,任何人不得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