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看!”旁边的三位大乘期长老中的那位女姓,开口阻止了边旭仁的躁动:“他不会有事的。”
“什么意思?”边旭仁吓了一大跳。宇文义晋升了大乘期杨晨也不会有事,这说明了什么?
杨晨是一个金丹中期的后辈,这个毋庸置疑,边旭仁是亲眼近距离见过的,应该不会有假。一个金丹中期对上一个大乘期,绝不可能幸免。长老说杨晨会没事,那就只能说明一个可能,杨晨身边,有大乘期高手在。
再想到宇文义度阴火劫,而杨晨等人竟然那么近距离的观看,边旭仁马上就更加的确定,一定有一个大乘期的高手在那边庇护着。
这一下边旭仁和束兰秋可是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一个小小的万宝楼,竟然还有大乘期高手坐镇,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当然,最不可思议的还是杨晨居然以一个金丹中期的修为,成为万宝楼的东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此刻,南海区域之内已经有无数的高手围拢了过来。有高手度阴火劫,自然大家都想观礼一番,以便增加经验。还好南海盟已经先一步将这个海域封锁,那些想要冲进去的人,全部都被南海盟的人拦了下来。
这里南海盟就是老大,既然南海盟的人呢不让大家进去,那就谁都不敢进去。自认为有面子的人,也只能先到边旭仁这边来,试试看能不能说动边盟主让他们进去观礼。
想法不错,但过来才发现,连边盟主夫妇都在远远的这边等着没有进去,再看,旁边还有南海盟三位大乘期长老在旁边,顿时间,谁也不敢再开口。谁的面子大,能大过南海盟的这三位长老?
阴火劫已经连续的度过了七道,宇文义的表现已经看起来十分的不堪。通过魔道手段强行提升的境界,毕竟不是那么的稳固。
现在宇文义最希望的就是,杨晨等人趁着他度劫的时候攻击他,这样的话,阴火劫的威力也会被攻击的人承担一部分,这样一来,说不定他还能乘乱安然度过。
杨晨也看出了宇文义的勉强,忽的脑子里突发奇想,老树妖当年能够硬生生的压下阴火劫十几次,说不定有什么方法能够将阴火劫的力量引导分散一些,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能让跟着自己出来的这些元婴高手得到一些好处。
“老桂,能不能把他的阴火劫引一部分下来,让他们也感受一下?”杨晨也是突发奇想,马上就向老树妖求证。
“也许可以。”老树妖微微一思忖,马上就给出了答案。连续压下十几次阴火劫,对于阴火劫的了解,这世上再没有人比老树妖更甚,哪怕杨晨有大罗金仙的记忆也不是对手。
说时迟那时快,宇文义的第八道阴火劫已经开始燃烧,他脸上也露出了恐怖骇然的神色。这一下,十有八九宇文义是接不下来了。
就在宇文义以为自己要烟消云散之际,一根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树枝,直接戳中了他的身体。这一下,在宇文义体内肆虐的阴火劫,仿佛忽然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顿时间,有至少一半的阴火劫,马上沿着这树枝飞窜了出去。
宇文义的压力,顿时间小了许多,大喜之下,宇文义立刻强行的提起精神,将这第八道阴火劫也压制了下去。
而在老树妖的护罩里面,佘奎谢沙等十位元婴高手,每个人的身上,都闪现出一朵小小的阴火。比起阴火劫,这朵小小阴火的威力简直小的可怜,哪怕是以他们元婴期的修为,也能够完全的压下。
每个人承受的小团阴火,和每个人的修为都成比例。刚刚杨晨和老树妖说的话,众人都听在耳中,也都明白眼前是多么让人艳羡不已的机会,谁都没有二话,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了极致,开始感受这一团阴火的威力。
在度阴火劫之前就能够尝试阴火劫的滋味,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但却求不得的机会,现在就这么降临在他们的身上。
只要有了这一次对抗阴火的经验,那么以后在真正度劫的时候,也就多了更多的对方方法。毕竟这些阴火本就是阴火劫一脉相承,只是威力大小不同,可以说,这一次跟着杨晨出来的十个元婴高手,简直是走了八辈子的狗屎运。
一个高手度阴火劫有多难得,谁都明白。而在度劫的时候,谁会允许旁人干涉?就算是旁人想要干涉,没有老树妖这种对阴火劫了解的深入透彻的人,谁能够轻松的接下?贸然干涉的后果只有一条,那就是度劫的人直接度劫失败,而干涉的人也要被阴火劫缠身。
就算是大乘期的高手干涉,没有老树妖这等水准,也不可能,最多就是能够保证自己无事,度劫的高手必死无疑。
等闲人度阴火劫,绝对会戒备重重,哪里像现在这样,根本不用担心对方能不能承受,只要照顾好自己这边人就可以这般的轻松。
等到众人费尽心思将这团阴火压下的时候,第九道阴火劫也同时开始降临。宇文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一点,就是自己在最绝望的时候,似乎是杨晨这边有人十分愚蠢的分担了他的磨难,让他得以度过了第八道阴火劫。
哪怕是在疯狂当中,宇文义还是期望着第九道阴火劫也能够同样的有人分担。只要自己度过了阴火劫,就是大乘期的高手,眼前的这些家伙,全部都要死,而且要死的痛苦万分。
在宇文义虔诚的祈祷中,第九道阴火劫降临,而与此同时,那根救命的树枝再次出现。这一次,阴火劫的威力直接被分担了一大部分,剩下的那一点,足以让宇文义靠着现在的修为硬撑过去了。
第九道阴火劫顺利的度过,天空中的劫云也开始飞速的散去,露出晴朗的天空。
半空中的宇文义整个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冷冷的盯着杨晨一行,如同盯着一群死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