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整整五年,她再未受过弘历临幸,而等待她的还有许许多多个五年,每每思及此事,她都感觉到一种深深的绝望;在这样的绝望中,她对瑕月的恨意越来越深,只要能够duifu瑕月,不论要她做什么,又或者与什么样的人hezuo,她都再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