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就把他给我留下,不然,你们谁都别想走!”
“哼,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陆明枫废话不多说,立马拉开了架势。殷阳虽然阴邪毒辣,但武功却没有陆明枫厉害,可这是之前。
几招过后,陆明枫渐渐察觉到殷阳的不对劲。这厮是越战越厉害,丝毫不见疲态,而且内力似源源不绝,如持续不绝的再生。
“他用了生灵丹,功力短时间内可暴增,而且内力再生的速度较常人快十倍。”所以除非陆明枫可以迅速拿下他,不然定会被殷阳耗死。但殷阳的功力大增后,隐隐在陆明枫之上,如此,陆明枫一人胜算几乎没有。
江月晚说完,又咳了一口血,痛死她了。她为陆明枫挡这一掌也是出于本能,不过好在她有天蚕软甲护体,不然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陆明枫听得江月晚提醒,也知道只有速战速决才是王道,于是也迅速提升了自己的战力,但殷阳更甚,而且隐隐占了上风。
其他的巡卫也都醒了,见自家域主与他人在对战,想也不想,朝江月晚杀去。江月晚本来就打不过人家,现在受了伤更加,只费力起身,又让她吐了一口血。
眼见其中一个巡卫的剑向江月晚劈了过去,陆明枫快速向江月晚处移去,但殷阳步步紧逼,陆明枫分身不得。江月晚抬起了手中的剑,挡下了一剑,但第二剑很快袭来,她再无力去挡,闭上了眼睛。
“锵”一阵金属声在自己面前响起,迎面而来的剑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被另一利器格挡住了。一道高大的阴影将江月晚笼罩住。来人背对着江月晚,与赶来的巡卫打了起来,江月晚只觉得这背影莫名的熟悉。
“严,严肃…”几招过后,江月晚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竟然是严肃!可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连串的疑问在她脑海中转来转去。
陆明枫见有人来相助,江月晚暂时没了危险,于是又专心对付殷阳。可目前他也只能拖住殷阳,却胜不过他。
严肃就守在江月晚身边,那些巡卫来一个干一个,本来谷中的巡卫也不多,没过多久,江月晚附近就倒下了一片人。牛,真牛。江月晚在心底给了严肃一个大大的赞,这严肃的武功到底师承何人,竟然是如此厉害。
严肃眼见着周围可见的巡卫都倒下了,于是提剑上前与陆明枫一起,对殷阳展开了攻势。
“该死!”殷阳本来对战陆明枫是占着上风的,但严肃一加入,战局就出现了扭转。二打一,陆明枫两人又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没过多久,殷阳逐步落了下风。陆明枫和严肃两人虽是第一次合作,但配合得极好,你攻的时候我便守,你守的时候我便攻。
饶是殷阳气血再磅礴,内力恢复得再快,也逐渐吃不消了。又打了五十多个回合,严肃寻了破绽,一剑刺向殷阳下盘,殷阳瞬间从半空中跌落,陆明枫趁机补上一剑,殷阳强行提升的功力霎时间如溃了堤一般,泄去了一大半。
趁你病要你命。此时功力大减的殷阳自然不是两人的对手,没过几招便被陆明枫制住了。严肃见状,也不再管殷阳,而是快速来到了江月晚身旁,扶起她的身子,将内力灌输进她体内,极近抚平她的内伤。
江月晚只觉一股柔和的力量在周身游走,身体一下子舒服了许多。
陆明枫望过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如此残忍的制造毒人,为什么?”陆明枫对上殷阳,想到那帮被毒物折磨的孩子,心中那股愤恨实在难平。
“为什么?自然是为了权力。”殷阳咧开了嘴角,眼睛中闪着一丝邪狞的光。
“陆明枫,不要看他的眼睛!”江月晚大喊,陆明枫身子顿时一震,游离的思绪被扯了回来。该死,刚才他竟然被殷阳迷惑了,要不是江月晚叫得快,恐怕此刻他已经让殷阳逃开了。
“哼,你该死!”殷阳死死的盯住江月晚。
“该死的怕是你!”严肃的低沉的声音响起。闪身到了殷阳身旁,大掌覆上了殷阳的天灵盖,一股内劲灌入,瞬间废去了殷阳的武功。殷阳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
严肃回身抱起了江月晚向外走去,陆明枫见状只得一手提起殷阳,另一只手扛着毒人小男孩,跟着严肃往外走。
江月晚靠在严肃胸口,严肃有力的心跳声传来,让她觉得异常安心。
“喂,兄台,你混哪条道的?”怎么他以前从来没见过这号人物。
“官道。”
“官道?”不是混江湖的?怪不得他找不到对号人物。可,当官的有他这般身手的吗?真是…
严肃急步出了山洞,江月晚见范程等在洞口。严肃将江月晚抱上了马,紧紧的揽住她,催动了疆绳。
范程跟在后面,一脸莫名的看着他家将军抱着一个男人,但严肃上了马,他也只得跟着上了马。
“喂,那我怎么办?”陆明枫见就两匹马,都乘了,难不成留他走路?
“自己解决。”严肃就是要留他自个儿走路。他的女人好好的,竟然被伤成这样,这男人有很大一部分责任。没干他一架算是轻的了。
一开始,他是追着殷阳来的,到了却发现那倒在地上的巡卫,那股气质莫名的熟悉,帮她挡下一剑后,瞥见了她的眼神,他已七分认定,再揽住她,那熟悉的感觉直入心底。他基本可以确定,她就是江月晚。
陆明枫一脸莫名,他根本就不认识严肃,哪里就得罪他了吗?见两匹马走远,陆明枫只得认命的扛着两个人用脚往集镇赶。
马背上,江月晚软软的靠在严肃怀里。
“下次去哪里,告诉我,不要一声不响的走开,好不好?”严肃搂得更紧了,像是怕她会消失一般。
这男人,怎就认出了她。江月晚没说话,闭着眼睛假寐。因为受了伤,马背上又颠簸,渐渐的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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