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之间,媸妍又道,“你若是帮他,我便允你光明正大出现在外头,只要你按时回来拿药,别的不论。”
“好。”宋玉卿点头,“他这脸毁的太久,我需要去费些心思采药。”
媸妍道,“有什麽需求可以跟胭胭提,她跟了逍遥侯,这点便利还是有的。”
宋玉卿点头,神色复杂的看了杜皓然一眼,又看了看车厢:他见她这般淡然,也早知今日不会有好收场,如今……罢了……
他拍了拍灰尘,有些颓然,向车内不紧不慢行了一礼,踉跄离开了。他似乎自由了,代价出奇的简单,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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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皓然转身溜上马车,“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他眯著眼看著她,她衣衫有些凌乱,面色粉红,端坐在车厢壁子边上,颈部还带著红痕,他颓败的叹了口气,声音低沈下来,更像是喃喃自语:
“真不敢相信你会变成这样……所以你现在为了你的‘大业’,便是连贩夫走卒也能陪之肌肤相亲了是麽……”
“这般的不择手段,你同……又有什麽两样?你活得可快活?”
媸妍面不改色,“我觉得我很是快活,道不同,我同你也已经没有什麽可说的。”
她有些不耐,“你走吧,三月後来找我,我自然安排他为你恢复原貌。”
杜皓然脸色难看,“所以你为我做这个只是为了跟我撇清关系?”他情急之下抓住媸妍胳膊往外一带,却不防她身体软软的栽倒过来,正躺在他怀里。
他这才觉得不对,面色一喜,“所以,刚才是你受制於他?”他说罢又面色愤愤,“哼,竟然让他这样跑了,我该杀了他的。”
他又瞄了瞄她,却是突然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媸妍叹了口气,倒乖乖的不再顶撞他了,他的性子总是这样的急,让她没法拿捏。她就知道,对上他,比宋玉卿麻烦多了。
“小王爷……”
他打断她,“别再叫我小王爷。”
媸妍软软的躺在他怀中,前所未有的乖顺,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错觉。
她直视他,“不管你要不要回避,我们之间……”
他再一次粗鲁的打断她,“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我现在只恨杜宇,他设计的事,即便没有你,也会有别人入局。”
他声音有些低落,“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现在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只要你给我一个儿子。父王他……会原谅的。”他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媸妍皱了皱眉,不再说什麽。
他将她平摊在马车上,看她闭著眼睛,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眼睫。
她平静的看向他,“你要带我去哪里?”他跟踪了她这麽远,不会是就来看看她这麽简单。
杜皓然摇头,“我不会带走你,相反,我要跟你回去。”
媸妍蹙眉,想起他上次强迫她时所说的“要杀了她夫君”的话,突然紧张起来,“不要。你休想伤害他们。”
杜皓然一窒,仿佛刚才的温情都是错觉。
他仆经大变,性子变得有些极端,喜怒阴晴不定。若是有个女子温情的开导他还好,可惜媸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他的什麽。
媸妍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睁开眼,见他露出精壮的胸膛,上面有些疤痕,但是小麦色的肌理显得壮实又健康。
他阴郁的看著她,还在继续抽开腰带,褪下裤子,露出黑丛丛的阴发,和挺直的凶器。
“你疯了!”媸妍气急,“这还在路上,随时都有人来,帘子也被你扯坏了,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
杜皓然听她担心而并非抗拒,面色稍稍好看了一点,“放心,我不会让人看到你的身体,”他直接俯身,压在了媸妍光裸起伏的身体上,又将她那件华丽的大袍子盖在了自己背上,“这样可好?他们看不见什麽的……”
“你……杜皓然!你就是个疯子!”她恨恨的看著他,“我当时最错的事,就是跟你扯上关系!”
杜皓然一顿,俯首在她颈侧又舔又咬,“现在……晚了……”
他也一点也不愿遇上他,否则,他或许还只是个有些跋扈的少年,娶几个看的顺眼的妾侍,跑马逗狗,或许还有了会跑会跳的孩子,即使他无法练功,也不会像这样,像是活了几辈子的老人。
媸妍几乎听错,他怎麽会那麽悲伤?他只会残酷,只会说著不在意,但是想著法子折磨她。他说著原谅的话,但其实两个人都不好受。
他舔著她光洁的颈部,直到那个吻痕处,才重重的撕咬,比刚才宋玉卿有过之无不及,直到他留下更鲜豔的红痕。
他抱著她的身体,或许车厢里残留的麻醉!让他暴躁的血液安定下来。他将头埋在她高耸的双ru之间,他侧过的唇正对著她的乳尖,“我们就这样,不好吗……我都已经决意重新活过……”
他说话的热气喷在她乳尖上,让那小红莓尖尖的俏丽起来。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颤栗,嘴角一勾,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乳尖,留下sh漉漉的光亮。
他不再欺负她,专注的含住了她的乳尖,那粉红色的乳尖小小的,软软嫩嫩的,含在嘴里带著别致的乳香味,让他不由自主的xi吮起来,感受到那小玩意在嘴里硬挺起来,肿成了小苞苞。
他见她情动,自己也更硬了起来,肿胀的粗大搁在她的大腿上,蹭下来一些暧昧的水渍。
媸妍早先被宋玉卿撩动,身体早有些蠢蠢欲动,现下被他这样温柔的舔弄,不由得情欲难耐。
杜皓然从未这样好好对过她,他一向是想得到就要得到的,粗暴不管不顾的。
不得不说,他温柔下来也别有一番勾人的动作,让女人无法抗拒。
她不由得定定的望著他,她不是傻子,他的心思,她若是还体会不到,那是白活了。她的心思有些复杂。
若是他找她报复,她大可抱著还清了的态度负隅顽抗,可最难消受“美人”恩,他是认真的,她最怕男人这个样子。
心口一点都不痛,只有他手摸上她肌肤带来的快感制造的强烈心跳,她迷茫:他不是她爱的男人。
杜皓然温柔的亲吻她双ru,直到啃噬的她有些麻木,乳尖已经从淡粉色变成了蔷薇色。
她的幽谷早已渗出汁水,被两个男子挑逗,她不是圣人,她难以按捺。
杜皓然摸到一手汁液,呼吸重了几分,果断的掰开她的双腿,看著她不能动弹任他摆布,他分外兴奋──他似乎格外好这一口,因为他们的第一次,便是如此。
她是调皮不听话的,现在更是冷血抗拒的,只有不能动弹的她,才会让他觉得征服了她的身体。
巨大的坚挺虽然因为她的紧致难以行进,但是感受到她友善的sh润,被润滑的很舒服。
“你也爱我……你也爱我……”他一遍遍的重复著,仿佛只有这样呢喃,他才能让自己相信。
他一挺身,整个欲望都包含进她的身体里。她火热又sh润,xi吮的他那麽舒服,他从未跟她有过这麽和谐的时候,她不管几年前还是现在,哪一次不是他强要的,次次都是被他强行进入,只有这一次例外,他第一次尝到了女人情动的好处。
不再有磨的包皮疼的干涩,xi吮著他的,是她滑润的体液,他有理由相信:她是爱他的。
男人都是自大的,尤其在无能为力的时候。
男人总是相信自己很帅,很有魅力,女人攀附他永远是因为他的魅力,而不是他的钱和权。
他ch插了几下,体会到她的冗道因为他的ch插越来越sh,她小小的身体竟然有那麽多的爱ye,黏黏的包容著他,就像四月的雾雨,带著割舍不断的黏腻。
媸妍忍了又忍,才把口边的呻yi咽了下去。
可是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大有暴风雨之势,摇曳的她的身体无法压抑。
她今天经历了阴郁的场面,急需这样的发泄。
她突然想起了家里的夫君,心里有点发虚,有一种出轨在外的不安。
她四肢不能动弹,任由他动作施为,可是她心里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臣服了。
他勇猛的在她体内冲锋陷阵,带出她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两个人都被这样的快意震撼住了。
胭胭揉了揉眼睛,“喂别睡了!怎麽今天会这样困……好在阁主也要安歇一会。”
雪菟皱眉,“还是去看看阁主罢……”
五人接近那马车,目瞪口呆,马车晃动的频率有些大,车内两个人身体重叠,遮盖的,正是媸妍那件烟霞色的纱袍。
几人面面相觑,“这……”
孔雀有些愤怒,“那个什麽医生果然不是好人,我就说刚才我们睡的有些古怪,他竟然……”说著竟是要上前去。
云英忙拦住她,“你疯了?”她嗔怪的看她一眼,“这是阁主的私事,阁主私下想要临幸谁,是你我要管的事情吗……”
以她的观点,阁主平时的生活倒是太严谨了,好在岳氏师徒都是人中之龙,也不算委屈,现下既然阁主开窍了,她们装作不知就是了。莲华阁的女子,本来就不需要什麽贞节可言。
“可是……”孔雀想起郎阿里就觉得不值,若是别人还罢了,这一个小小的走狗都能骑到她们阁主身上?
云英挑眉,声音慢慢悠悠,“男人……不过是调剂的乐子,当什麽真?”她戏谑的看了远处一眼,“阁主若是不愿意,没人迫的了她。”
马车上男女细碎的呻yi声隐隐约约传了过来,正是亢奋的时候,几人面色微红,相互对了个眼色,既然是阁主自愿的,她们更没有上前的必要。
媸妍早已被他弄得如潮汐般飘摇不定,那爽快的感觉一阵强似一阵,她什麽也想不了了,只有随著他的韵律起伏伸展。
她sh漉漉的眼睛迷蒙的望著他,男人起伏在她身上奋力耕耘,两人之间已经被剧烈的运动蒸出了氤氲的雾气,更加暧昧迷醉。
“解开我……”她喘息著,却又不下去话。
杜皓然也料定她不再逃避的了,解开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