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直直的看著她,她的脸却是清晰无比,“好。”
“那用你的身体说服我,它是真的……”她的身子向後仰去。
他终於沦陷在她泪眼之中,随之俯倒在床,扯下了衣衫,又理智的将短戟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这才覆上了她的躯体。
她很美,他早就知道,却还是因为这样直接的接触而头昏脑涨。
“又是一个那麽真实的谎言,呵呵。”她悄悄说。不过没关系,她只需要暂时的慰藉。作家的话:感觉我的女主好渣……以前看多了虐恋男主酒後乱性,或者因为报复出轨,被荼毒了,现在很喜欢往女主身上写,我好像心理太扭曲了
(33鲜币)280发泄2(h)
分开她的双腿,或许因为喝多了酒,她下身sh的一塌糊涂。
他明明什麽都不明白,却又突然似明白了什麽,用坚挺的粗硬抵上了她最sh润之处。柔腻的触感让他ro棒顶端轻轻跳动,鼓胀不堪。
并不知道要以怎样的节奏进入,他只知道,这个晚上,这个女人一直在希冀他的到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此时他的脑袋比媸妍醉的更厉害,简直是头昏脑涨,一片空白。
她轻轻闷嗯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他,像是捕获猎物的蛇妖,不容他退却逃跑。
下身狠狠一挺,整根没入,在她耳畔强忍著可怕的快意,“佐云霏。”
忍住发颤的声音重复,“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佐云霏。”
“啊……”她被激爽刺激的抱紧了他,“不管你是谁,快,给我……”她反复抚摸他的脊背,用饱满的胸脯磨蹭他的肌肉,跟他若即若离又纠缠不分开。
她酒气喷洒,显示著她的神志不清。
他几乎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勾缠。她不自主散发出的诱惑迷情简直让他一进入就眼热心跳的一发不可收拾。
下身一阵雷霆版的快意,飘飘欲仙被xi吮到极致的感觉,对於他这个连右手都没用过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快乐领域。
他死死盯著她,难以想象世上会有这样的快乐,比武功还要令人陶醉,难怪那麽多人追求女人,连公子也深陷其中。以前只以为一夜梦见她早上释放出来的感觉已经足够,现在才发现原来还可以这样。
若是他早预知这样的滋味,恐怕不会理智的像当初那样死守防线。
她在他心中一直不可企及,死守距离,此时见她难得放荡,任他予取予求,竟让他理智几乎消失殆尽。公子都丢之不得的东西,他竟然意外到手,且是这样的奔放狂浪,作为一只雏鸡,他停不下那种攻击的指令,只想化身为魔,狠狠的ca她。
她的水取之不尽,滋润著他,完全配合他的一切凶狠暴力,还不断因为狂乱而叫出声来,“快点,快点……给我,快……”
这种喊声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让两人烧得更旺。
他前後狠动了两下,紧紧搂住她,身体饱满之後心理又开始不满意了,想起她刚才的话,他简直不能想象,若是他今天没有在酒馆邂逅,若是他一时顾忌没有跟上去,若是他放任她继续喝酒……
这麽想著,心里对公子,对岳小川,对她,都产生了一些混杂的愤怒。
在她耳边不住的重复,像是在说服她,也说服自己,“今晚并非谁都可以,是因为我是佐云霏才可以……”
他重复了几遍,见她仍然只是陷入情欲,发泄著痛苦和委屈,虽然她在情欲之中的声音如此的诱人开动,他还是忍不住停住了动作,看她饥渴不解的看向他,小模样极为可爱诱人。
他竟然莫名其妙的生气了,“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三遍,否则,我就不管你了。”说著,竟然将阴茎抽离出来,让她一片空虚。
他似乎总是可以做到这样,为了某些可笑的坚持而跟她抽离开来,或者保持距离,却又莫名其妙的守护在一旁,不折不扣的木讷。
怪不得他会为了杜精卫那样的人死忠。
媸妍早就快要醉死,说不出什麽完整的话来,只能大著舌头,尽量用最短的话语重复他刚才喋喋不休的大概,“谁都……不可以……只有佐云霏……”
谁料这不精确的答案却大大的取悦了他,让他一腔纠结全都抛到脑後,狠狠印上她的唇,xi吮她香软的舌头,下身疯狂的插了进去,狠狠的冲刺。
她像一具完美的容器,敞开了自己承受他的所有热情。
於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一下子一泻千里。他死死抱著她,微微有些尴尬,身体不住颤栗。
“唔……”媸妍感受到身体里的ro棒停了下来,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好不容易重复了他的话,没两下又停了,她不由不满的前後挺了挺身子,却感觉身体里的ro棒已经软化,更加欲求不满,以为他又在威胁她,自觉地重复,“谁……都不可以……只有……佐云霏……”
你可以想象一个喝了六坛酒的女人,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她只知道,说这话的时候她能得到更多。
但是效果却很显著,佐云霏几乎是过了片刻就硬了起来,在她颊边吻了吻,又攻入了她的幽谷深处。粘稠的爱ye将两人私处几乎铸在了一起,随著进进出出散发出令人血液沸腾的淡腥味。
从没想到男人和女人能去亲密到这个地步,这真是全新的体验,私处黏黏糊糊一片,这麽亲密无间的事,如果是和不喜欢的女人去做,光是想想都很恶心。
她一定也一样吧?虽然是醉著,但必定还是喜欢他的身体才会如此。他加大了力度,俯身将她撞击的到了极致,看她敞开大腿,流出更多的水来,显然是喜欢极了。
世事难料,他远走的那天,是真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豔福。
公子虽然对他防备,却是痴等多年,他没想到公子竟然留不住她。他就算有些喜欢在心底,亦没有准备跟她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这种念头只在那次中春要之後有过,事後因她的训斥而羞愧,再也不肯想起。
“一夜……好不好?”她迷蒙的看著他,眼泪依然满眶,此时却是因为太过刺激。
但他却不明白女人胶合时的反应,他只知道她还在为岳小川而伤心,不由加快了速度,狠狠的刺入,带出一片白沫,“……不好……一夜怎麽够?”
他初尝女人,无法自控力度和节奏,只看著她索求就一个劲勇猛给她,结果是没多久又一阵剧烈的颤抖,一泻千里。
他不知道,他能有这样无穷的精力。他一向杂念很少,且能自我摈除,除了梦遗很少会这样不节制的bo起。
很快,他又侵占进去,慢慢在实践中学会了掌舵,在那张sh热的小嘴里游刃有余。
她的小脚因为他的冲撞而微微勾起,时不时攀附到他的後腰,口中发出yi声浪语,“唔……好舒服……多爱我一些……”
“爱”这个字让佐云霏很是喜欢,他便听她的话,更加“爱”她一些。
“好深……唔……太深了……不要……”
没关系,他已经学会分辨“要”还是“不要”,丝毫也没理会她的口是心非,抓紧了她的小腰迎合自己的冲撞。
这麽剧烈的欢爱,胶合处的声音响亮的像是扇巴掌一样,不过此时无人顾得羞耻,只有野兽般的缠绵。
“啊……你好厉害……”她的身体化成了一滩水,此时就是天大的事恐怕她都没有气力起身了,整个人像面团一样被他搓扁捏圆,浑身都被他探究之下留下温柔的爱痕。
怎样撩动男人给她快乐,她简直信手拈来。
“好累……”她终於有些消停了。
佐云霏放柔了动作,轻轻的ch插,直到她合上眼,伴随著酒气睡死过去,才又加快动作,将她当做练习的娃娃,翻来覆去的进入,才发现原来这样也可以,那样也可以。
她窄小的阴壶中已经灌不下太多的东西了,噗嗤噗嗤的发出响声,吐出了好些白浊,他的体会又与刚才不同,刚才还因为他不太习惯而觉得有些轻微涩痛,现在已经彻底跟她被爱ye粘在了一处。
他低下头,想亲哪里就亲哪里,随後架起她的双腿,狠狠捣弄著中间有些红肿的小xu口,看她在睡梦中挣扎,不像刚才醒著那般发号施令,他又有一种别样的亢奋,仿佛犯错一般,将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染指了一遍,最後跟她彻底合为一体……
不得不说,这得到她之後的滋味,跟得到之前完全不同,他已经无法再想象自己像之前那般对她理智的敬而远之保持距离,有了那种亲密的关系,兽性的本能的驱使他不要再放手。所以,就算是再对上公子,他想他也会做出和之前不同的决定。
第二天,直到太阳高照,媸妍才悠悠醒转,身上像是跟猛兽打了一架,没有丝毫气力。昨夜明明喝了那麽多酒,身子里更是干渴,像是被榨干了。
猛然想起昨夜的纵欲和抵死缠绵。
好像和一个又一个人做了的样子,还不止一次。
是什麽人呢?竟然没在上她的床之前被她给剐了。她虽然心情糟糕,却不会真的“谁都可以”。
她并不觉得羞耻,只是,不管是谁,物尽其用,他们的命也没必要留下。抽出弯刀,嘴角噙著一丝冷笑,随手滑向枕边人的脖子。
佐云霏感受到杀意,几乎是反射般摸到兵器,“铿”的一声抵挡住攻击,不可思议的盯著媸妍冷血的双眼。
媸妍这才发现这人竟然有武功,眯了眯眼,“是你。”
她揉了揉脑袋,才渐渐记忆苏醒,想起零星半点,似乎两个人昨夜一直在说著莫名的情话,做个不停。
“昨夜……就你一个?”她不太相信的看著他,偏著脑袋。
佐云霏的脸一下黑了,什麽叫“就他一个”?难不成她还真的预备左拥右抱跟几个男人乱来不成?
媸妍却丝毫不觉得不妥,只打量了这四周一眼,想了想,就不再纠结於这个问题,收了刀。
他神色复杂的看著她和她手中的刀,他跟她接触其实还不算太多,从公子那里听到的主母,是绝不会对情人做这种心狠手辣的事的。他之前所以为的她也不是这个样子。但他并不反感,反而宽了些心。
她极快的穿好衣服,走下床身子一软,险些摔倒,白液顺著大腿一直流,有好些已经干涸在大腿根部,这些新的是花壶里面存了一夜的,她不由有些微恼,就算她酒醉和他乱来,也不至於这样夸张吧?这男人是有多能射?到了天亮那些白液还有没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