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觅有孕的前三个月,她和伏城都特别难熬。
清楚知道一旦他们交欢起来是毫无节制的,时间又长,做到正酣时根本停不下来,所以都在极为艰难地克制着。
这三个月里真正插入的次数很少,但在晚上,姜觅被他求着穿了很多次的大红嫁衣,要她穿着嫁衣用小嘴和奶子伺候他。
果真是小心眼又爱计较的性子,还记着新婚之夜她丢下他离开的事情,奈何姜觅一贯对他纵容宠溺,尤其是在床上。
在某处山林里寻了一环境清幽的地方,建了小院,一砖一瓦皆是伏城亲手砌成,格局布置同缈峰的那座大致相似。
飞霜如絮,山林间皓然一色,积雪压断了枯枝时,堕纷纷。
院中风雪肆意,连窗沿也落了一层莹白,而大门紧闭的正房内,已经响了很长时间的淫靡啪啪声仍在持续下去。
满室的春意盎然。
地毯柔软,刻花大铜火炉里的炭火烧得正旺,两口小穴里都塞着怒涨阳具的美人虽赤着身子,但一点不觉冷。
“呜呜……呜”
美人面若桃花,肌肤比外边纷落的雪花还白的耀眼。
只是此刻情形怪异,身子被一条巨大黑亮的蛇尾缠绕盘住不说,红唇也被一条木棍粗的蛇尖大大撑开。
近看才知,那条蛇尾只是虚虚环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继而圈住一对娇软挺翘的奶子滑动着摩擦。
又在她的秀颈绕过一圈后,蛇尖捅进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插穴的动作。
蛇体巨大黑亮,对比得姜觅奶白的身子愈发娇小脆弱。那一截因小穴被飞速抽插着而愉悦扬起的颈项,细得仿佛蛇尾一收紧就可折断。
可是她好快乐呀,下体被肉棒们摩擦得滋滋作响,爱液欢快淌出,口中也是他的一根东西在捣干,老是有唾液漫出嘴角。
“觅儿,呃……你咬得相公好紧。”
伏城以手作枕,眯起眼睛欣赏着美人身摇如嫩柳的娇态。
见她面似夭桃,时不时从蛇尾空隙间露出的风流小穴正紧紧吞吐着自己赤黑的蛇根。
“……骚货。”
这惑人的情色画面崩坏了伏城的理智,忍不住挺腰狂顶,操着她的嫩穴和屁眼,让她在自己的腰间骑着大鸡巴来回颠簸。
姜觅瞬间泪盈眼眶,被堵着的小嘴呜呜直叫,双手抱住胸前的蛇尾挺起身子来回摩擦,充血挺立的小奶头滚过冰凉的蛇鳞时得到片刻舒缓。
“呜呜……”
她直摇头,眼角的泪渍一把将伏城从失控的边缘拉回,立马抽出蛇尖,也不敢挺动了,坐起身搂住她低声安抚: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相公,我要尿尿……”姜觅细声细语的,“又想尿尿了……”
有孕之后,她总是尿频,每次和他欢爱没多久就感到下体酸胀,做一次爱,期间要尿尿好几次。
伏城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回去,勾起唇角,长指精准地掐上她肉缝里那颗红肿肉核,笑容略有邪佞:
“那一次没有尿在相公身上,想尿就尿,尿给相公,嗯……”
说着,他弹弄起那一颗敏感鼓鼓的肉核,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继续恣意快活地在两口肉穴里深入浅出。
“嗯……啊”
娇躯起起伏伏,姜觅一脸绯红地靠着他的肩头,小猫似的,嗯嗯啊啊地泄出一波热乎乎的液体浇在肉棒上。
又是一轮情浓至极的新的欢爱。
融雪浸疏梅,天气转暖,冬去春来之时,姜觅隆起的小腹愈发圆润可爱。
伏城有事没事就喜欢摸摸她的肚子,揉揉两团饱胀肥嫩的奶子,这里可是他和孩子的口粮,得小心仔细地呵护爱抚着。
等生了宝宝,他就可以喝到期待多年的甜甜奶水了。
傍晚时分,他喜欢带姜觅去山顶看晚霞,或并肩坐着,或抱在膝上。
艳阳的余晖映得姜觅双颊娇红,她看晚霞,伏城看她,各自有些微醺。
“觅儿,晚霞哪有我好看。”
手指轻轻摩挲着姜觅的小脸,他笑了笑,仰头望着漫天的霞彩,声音低沉:
“我爱你,就像晚霞。”
“为什么?”她侧过脸,目光盈盈地追问。
“因为……”
伏城低头,见热气拂过她娇红的颊边时,更红了,他弯着眉眼低笑:
“渐晚,渐浓。”
“不知羞啊你。”
她张口去咬伏城的唇瓣,抬眼看他,看着看着,眸中的情愫如水溢出。
“我也是。”告白的羞怯让她的声音又软又小:
“日日复年年,每天多爱阿城一点点。”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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