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学医学的,因为我们专业的事,对于性我们很开放,鸡巴和阴道,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生殖器官,大家一点不避讳,到了大三大四,做实验的时候我们甚至都不穿内裤,查模型时,直接拿出来就看,有时候缺精子了就拉个女生性交,现场取料。
当我们刚进入大学时,还没有从一个高中生蜕变,对于性方面大家还是很保守的,大一在图书馆看到女性生殖器挂图时还脸红,有人过来急忙躲开,到大二时大家开放了很多,从衣服上就看得出来,向露,透,瘦发展,在性交方面大家都看得很开了,男和女在正常不过,男和男,女和女也经常见。
男生打球输了,有时候要献出自己的菊花来,女生怎么搞那时候还不清楚,在教室上课时常听到她们谈论谁技术好,谁口活好。
大二下学期的课程开始了,繁殖课教授是个很古板的张老头,整天板着脸,很不和善,对我们很严厉,但教学水平很高,前几天给我们的课题是三天内统计每个人平均体重含精子或卵细胞量,当看到这个课题后,我们都大呼:张老头出的这是啥题目啊,经过商量,我们根据学霸的经验编了一个答桉就交上去了,三天后,张老头看到我们的答桉很恼火,问我们答桉是怎么来的,我们肯定不敢说是猜的,就说是自己打飞机测的,张老头一听就知道是瞎说,对我们吼道:“这就是你们对学术的态度吗,乱编一个就完事,那还要研究干么,现在给你们一天的时间,重新研究,要求是真实性交出来的结果,自慰的不准确,谁先完成谁先交,最后一名我帮你做”
说完就走了,剩下一群面面相觑的我们,不知谁说了句“快点吧,最后一名要跟老头性交,那得多恶心啊”
一句话点醒了大家,大家纷纷找伙伴干了起来,我动作慢了,旁边人都找到性伙伴了,到处找,一时间教室交欢声不断,有几个女同学叫声也太大了吧,只是相互取点精子和卵细胞,不用这么享受吧,好像饥渴了好几年一样,转了一圈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闲人,看到老超正在那闲着呢,老超脑子最活,找了一个跟他体重差不多的,用屁股跟男生做的,就他那技术,几下对方就射了,是我们班第一个交答桉的,交完答桉回来正在门口欣赏全班的盛宴呢,可让我逮到闲人了,其实我真不想跟他做,尤其是他那脸,一脸的粉刺,吓人,但没办法,跟他总比跟老头强,张老头那种对学术的执着劲,最后一名他真敢牺牲,幸好跟老超是肛交不是口交,大不了不看他的脸,我一把推倒他,按在地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