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小仙医
邵成文和王大狗灰头土脸的从任璐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看着邵成文一脸的阴郁,王大狗连道:“文哥,这个黄毛丫头也太嚣张了!一个屁大点的官,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想当初,卫民当所长的时候,也得看着您的眼色,她……”
“行了,别说了……”邵成文摆了摆手,脸色难看的道,“当务之急,是先把显兵弄出来,其他的事儿,以后再说!”
他的心里也是一阵恶心,自己这几年顺风顺水惯了,谁都不敢拂逆自己,今天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赶出来了!
以前李卫民当所长的时候,哪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说到李卫民,这老小子也是运气背,竟然被一撸到底,让这小丫头片子逮住了便宜,直接摇身一变,竟然成了正所长!
“走吧,回去先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只能找我哥了!”邵成文摇了摇头,坐上了车,启动了汽车后,一脚油门就驶了出去,王大狗也连忙驾车跟在了他的后面。
任璐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脑中却一直在想着张小伟。
可以看的出,张小伟的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只不过他已经有了女朋友,而自己出现的有些晚而已。
不过,就算是他有女朋友,那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我喜欢,我是一定不会让给别人的!
任璐眼中的迷茫之色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深深的坚定。
他现在也只是有女朋友而已,又没有结婚,谁都能竞争上位!
再说了,这年头结了婚又不是不能离婚,只要我自己喜欢,我不论如何都要和他在一起!
任璐重重的点了点头,自我鼓了鼓气,对着镜子轻声道:“任璐加油!你一定能把他追到手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的脸色又是一阵红润,暗骂自己是不是有些不要脸了,今天的行为,也太大胆了!
竟然把他强吻了……
任璐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上面似乎还有张小伟弥留的气息。回想起先前在办公室里的那番激情热吻,任璐就有些动情。
没想到,接吻竟然这么舒服!
再想想张小伟可能每天都要和他的那个漂亮女朋友在一起接吻,任璐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哼哼,走着瞧吧!我下次一定会把张小伟占为己有,不和其他女人分享的!
墙角脸盆里的水还干干净净,那是刚才张小伟给她敷眼睛的时候接的,任璐轻轻扬起水拍了拍脸蛋后,恢复了干练的状态。
“所长,刚才拘留的邵显兵一直大声嚷嚷着不行了,说是要进行检查!”门外一个民警敲了敲门,大声道。
任璐皱了皱眉,这个邵显兵,这么烦人!
门外的民警犹豫了一下,又道:“所长,那个邵显兵似乎真的受伤不浅呢,刚才看到他就吐出来一口血,奄溜溜的,问他话也不回答,如果在咱们派出所出了事,我怕……”
“身为警察,你有啥好怕的!”任璐打开办公室门,走了出去,“你是怕他出了事,还是说,是怕他身后的邵成文和邵成龙?”
门口站着的民警被问的脸色通红:“我……我……”
“我告诉你!身为警察,就要不惧邪恶!如果你干啥都畏手畏脚,那还当啥民警,直接脱了这身衣服回家种地去吧!”任璐大声斥责道。
她的声音在派出所的大院里回荡,不少人全都听到了,悄悄走出屋子,探头探脑的听着。
任璐居高临下,自然也看到了楼下的这些人,冷哼一声:“你们全都给我听着!要是干啥事都有所畏惧,你们就全都把这身衣服脱了走人!我这儿不养吃闲饭的!”
楼下的民警缄口无言,默默的站在原地。
有几个老油条已经无声的苦笑了起来,到底是年轻人,还有一股子冲劲!
可是有冲劲能有啥用?
邵成文纵横了河沟乡这么多年,你一个小小的派出所,能不怕?
之前的几任所长都得和邵成文打好关系,为的是啥?不就是惧怕人家的势力吗?
任璐看他们眼珠子转动,自然知道他们是在想什么,冷冷的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和邵成文同流合污!该办的事儿,法律规定咋办就咋办,要是邵显兵没问题,我也不会针对他把他拘留起来!当然了,即便是拘留,我也不会多拘留他一天!那些私下里和邵成文有私交关系的,你们好自为之!少一天到晚和这些社会人士打交道!”
听了任璐的这两句话,不少人的目光全都停留在了李卫民的身上。
李卫民身为前任所长,私底下和邵成文关系处的不错,还经常在一起喝酒,难道任璐是意有所指?
李卫民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些人的目光,他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很不是滋味,双手紧紧的握着拳,抬头反问道:“任所长,你这是啥意思?”
任璐淡淡的道:“没啥意思,我只是告诫而已!”
“告诫!?”李卫民压抑着怒火,讥笑道,“好一个告诫!我在这儿只是上班,那我下班时间想和谁来往,难道还需要你的同意吗?身为所长,你要不连我们大家伙的生活起居也都管了吧?”
“李卫民!你想和来往,我不会去管,我也懒得去管!但是,我警告你,记住身为民警的准则!即便是下班时间,也不许向外人透露我们派出所的内部情况!比如说,这个邵显兵……”
“你!任璐,你不要太猖狂了!”李卫民破口大骂道。
“我没有猖狂,倒是你,李卫民,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只是一个普通民警,而我是所长!你要是不想干了,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会直接禀报上去的!”任璐冷笑道,“还有,你别忘了,张小伟的诉状,他还没有撤销!你再顶嘴试试?”
李卫民一下子僵住了。
先前看了张小伟,他提出了要求,自己也全都答应了,但是他还没撤诉呢,自己咋把这件事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