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龙根走得慢,天黑黑寒风吹,冷得裤裆那陀玩意儿都缩了起来,藏于毛茸茸杂草之取暖——
古月那儿整了两轮儿,也就没工夫却老魏家了,屋里三如狼似虎的婆娘,不安排大半天能日得舒坦咯?
先回去喂喂家里那一群吧,哎。这日子过的,东奔西走,起早贪黑的,全都为裤裆这坨东西劳神了。
哎,男人啊,活着就为大鸡吧奔波了哀叹一声,狠狠嘬一口烟,火花忽明忽暗,影子逐渐消失在村道上。
一回到家,王八汤下肚,大战一触即!
黑色巨柱宛若孙猴子手金箍棒,杀向一群妖孽,棒棒捅至洞底深处,钻探着原始人油;策马扬鞭,喊杀震天,肉浪翻飞,呻吟哭喊不断。
只见黑色巨棒刺入敌人裤裆,滋滋滋的流出白色血液,骤然拔出,皎白的身子猛然一震,喘息连连
通宵达旦的肉搏战,随着东方亮起一抹鱼肚白渐渐平息,炕上横摆着一具具白花花的身条子,燕瘦环肥,各具特色。呼吸升起,一排排巨型美乳,翻腾起一片嫩白的浪花,一浪掀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间突兀耸起一根儿黑色旗杆,呼噜声起,黑色巨型旗杆微微点头,宛若之乎者也,摇头晃脑的教书先生,此刻外面响起阵阵鸡鸣,新的一天宣告到来
连续在村里待了一个礼拜,村里的三姑六婆,姑娘婶婶,这才日了个遍。期间,李小兰又回来了一次,龙根不得不享受了一把母女齐上阵的滋味儿,齐人之福。
日归日,正事儿还得办,这两天日里偷闲,顺道安排了些工作,第一批王八蛋即将孵化而出,试验阶段,财大气粗的龙根也不敢投入过大,一切还得循循渐进,慢慢来;果树种植相对来说成本投入低,可周期就长了。
一个枇杷树,至少得三年方才能开花结果,等三年?美国总统都该换届了。
最后听取了何静的意见,常青树,花草与枇杷树一起交叉种植,天下第一庄可以先广而告之,再慢慢展,道路通畅之后,上河村的美景足以吸引大量游客!
还有件事儿,我琢磨了一下,咱们得多修点儿房子,照宾馆的规模来整,空调,独立卫生间,电视电脑,按照城里标准来配备!要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龙根道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回头一想,自己把自己给难住了。
先,村主道虽然铺好,水泥却未完全凝固,小车走上面倒是没啥,可重车一碾压,全完!其次,连通到大公路的路还没修好,钢筋水泥的咋进来?
最后,也是最大的难题!修房子不仅买地皮要钱,买材料要钱,工钱也是不小的数目,装修啥的。不算不知道,一算,乖乖,吓人啊!
这没个上百万能成?
算了,先撂一边儿,等有钱了再说!龙根有些懊恼,奶奶的,没钱就跟孙子似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哼!那个小妖精不给你说了吗?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啊。何静哼了个响鼻,瞪了瞪眼儿,抱怨道:你不能耐吗?人给你一百万却偏偏故作清高,装什么装啊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龙根抬抬眼皮,嘴角抽了抽,没敢去瞧表婶儿。
表婶儿与自己朝夕相处三四年了,又当爹又当娘的,脑子不好那一阵儿更是悉心照料,完了以身相许,脱光了送面前,想咋弄就咋弄。说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心灵的床上,肢体缺陷遭来的讽刺,在表婶儿热心帮助下,全好了。
谁也不怕,就怕表婶儿。冷眼一横,裤裆的小龙同志都得哆嗦!
小混蛋,信不信老娘把那玩意儿给你剪了?沈丽娟横眉冷眼,俏脸抹过一丝森寒!
臭小子,老娘搁家里,啥事儿给你兜着,帮衬着,回家热饭热炕头,漂亮娘们儿伺候着,一出门儿就跟放养的公牛,仗着身强力壮鸡巴大,见着漂亮小母牛,撅着屁股蛋子往上凑,长此以往,神州大地不处处留着小混蛋的种?
表婶儿,这不还没掏家伙办事儿吗?瞧把你急的,咱有分寸。龙根撇撇嘴,紧紧裤裆有些委屈。
这叫啥事儿,那玩意儿软了烂了不行,婆娘都骂:软货!现在硬朗了,得,埋怨你天天拈花惹草,乐不思蜀了。
天生的鸡巴,软不成,硬不行,总不能一刀给切了吧。做男人咋就那么难呢?
你有个屁得分寸!沈丽娟闻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四处环顾一眼,几个娇滴滴的婆娘都红脸低下了头,真有分寸,你能这么祸害大伙儿?
反正老娘给你提个醒儿,可得把你裤裆那东西管好了,你要管不好,老娘替你管!沈丽娟柳眉倒竖,眼珠子一瞪,胸前顶起的笋尖儿微微一颤,一股淡淡的母王八之气露了出来,龙根闻言脖子一缩,裤裆一紧,双手死死捂住裤裆。
事儿交代完毕,村道修好了,王八池子建好了,就等村子连通公路这一截儿了,要真能修好了,上河村乡民家致富,飞黄腾达便不再是一句妄言。
自打老丈人李三水当上了村长,老李家、老陈家的人规矩多了,扛着铁锹天天搁地里挖坑刨土,七八个石匠哐当哐当砸着石头,忙得热火朝天。村里的三姑六婆进行奔走,养鸡喂鸭,撅着屁股蛋子笑得合不拢嘴。
都说冬天小鸡小鸭的没啥抵抗力,小鸡崽,小鸭崽儿拿回来也是害命,可现在一瞧,乖乖,这鸡鸭跟南极带回来的企鹅似得,寒风吹,冷雨淋的,啥事儿没有,涨势喜人。冬天也没啥气味儿,环保又能赚钱,谁不乐意?
作为上河村养殖鸡鸭屈一指的大姐大吴贵花,更是忙得团团转,男人进了局子,老公公自个儿还得帮忙照看一二,屋里两千多只鸡,整天叽叽喳喳的叫唤,煎鸡蛋,喂食,这都是体力活儿。
咕咕咕咕咕
吴贵花背了一背篓菜叶子,撒到圈里,一哄而上,三两下就没了。瞅着四五斤重的大肉鸡,吴贵花笑得合不拢嘴儿,心下一盘算,顿时心花怒放。大概算了算,刨去成本,这批鸡得赚个一万五左右。
这才多少天儿,一个多月的事儿,算下来,相当于一个月一万多的薪水,城里的小白领儿挣得还多呢。
咯咯,小混蛋还真是厉害,让老娘挣这么多钱,下一次直接买一万只小鸡崽儿!吴贵花心花怒放,屁股蛋子晃得更圆了。
哟,骚婆娘,乐呵啥呢?回头进屋,院门儿响起小混蛋的声音。
吴贵花眼睛一亮,迅速打量小混蛋下三路,顷刻间,眼神儿更加炽热了!
小龙,你,你咋来了呢?昨儿不说你今儿要去城里么?有事儿啊?吴贵花屁颠儿屁颠儿贴了上去,放下背篓,拽着龙根往屋里走。
现在这家门儿,就是小混蛋的,啥时候想来都成,想咋日随便!正经八百的男主人!
是啊,打算去城里,顺道来看看你。嘴里说着,眼珠子尽往胸口瞄去,一对儿笋尖儿盯着厚厚的棉服,两只肥兔不安分的里面跳窜。
龙根伸手按了上去,搓揉拿捏,口念念有词,细细一听,吴贵花不由得俏脸一红,撩起衣裳,两团大奶子贴了上去。
二人干柴烈火,孤男寡女,早已轻车熟路,提着钢枪就上,哧溜哧溜的响,霎时间,浪叫连连,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高亢嘹亮时,如同一万只草泥马自心奔腾而过;低沉闷哼时,犹如捂住被窝里的一个响屁。
啪啪啪
黑色大蛇一捅到底,拧开水龙头,簌簌簌一股热流飞射而出,足足趟了一分多钟,这才停了下来。
拍拍屁股蛋子,让吴贵花穿好裤子,两手伸进罩子里,搓起了面团儿,咧咧嘴角,吴贵花会心抖了抖烟灰。柳眉如月,笑脸盈盈,双手勾在脖子上!
小龙,去城里啥事儿回来?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去城里干啥啊?
说这话,吴贵花脸色就暗淡了许多,家里也没个男人,怪冷清的,原本有个妹子,现在倒好,妹子怀上娃了,也呆不下来。大冷的天儿,冰冷的炕,想生个娃,肚子咋也大不了!
半点儿事儿就回来,过年肯定村里过,放心吧,到时候会好好伺候你的。龙根咀了口烟,认真道:
今儿找你真有事儿,这批肉鸡卖了,以后就别养肉鸡了,那玩意儿怪累人的,利润也不大。我给你想了个好主意。
啥?还有更赚钱的?吴贵花眼睛一亮,瞪得跟牛铃铛似得。
回去接着养土鸡,纯土鸡!
小龙,你耍我呢!吴贵花面色一沉,没好气道:当初你让我养肉鸡,这会儿又让我养土鸡?我说你咋想的,这肉鸡多赚钱啊,周期短,见效快,销量大!
龙根却是摇了摇头,玩味的眼神多了一抹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