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误会,我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柯柳森转过身擦擦眼泪,恢复了正常,他指着克利亚手中的那支手枪说道:“这是我的女儿用过的,我觉得你就像我的女儿,因此才想到送给你。我女儿她——她死在游击队手中。好命苦的孩子哦。”
刚刚擦完地眼泪又是夺眶而出,泣不成声。弄得克利亚非常尴尬,不知如何劝解。
“我女儿死在游击队之手,这仇我一定要报,她死的太惨了,惨不忍睹。”柯柳森呜咽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其实从这支手枪上,克利亚就猜出柯柳森的女儿也是间谍,既然是间谍,一旦被敌人识破,下场自然是非常凄惨的,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这是特工道路上的规律。克利亚也没有心思去了解这些,柯柳森看来也不想说的更多,回忆努力淡忘的往事总是让人痛苦的。
“不知你的枪法如何,能不能表演给我看一下?”柯柳森忽然这么问道。
“啊,院长,这里是医院,突然响起枪声恐怕会引起骚乱的。我的枪法并不好,但是十米之内足以自保,你放心吧。”十米之内自保这不是死到临头了吗?还自保个屁啊。柯柳森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其实还是有些怀疑克利亚的身份,如果她看不出这是无声手枪,那说明她不是间谍,如果她的枪法很好,这女人也有问题。因为连男人都不敢做的事情,她一个小女子却义无反顾,这不能不让他奇怪。现在他对克利亚的怀疑减轻了很多。
“事不宜迟,我安排你们上直升机吧。我会给你配备两个我的助手,他们能够畅通无阻地带你到补给基地,我这里就给基地负责人写一封信。”柯柳森说着,笔走龙蛇,刷刷地就写好了一封信,交给了克利亚。
克利亚向他点点头,走了。她不能拒绝那两个助手,那两个助手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特工,体格健壮,哪里像那些护士,健美运动员还差不多。柯柳森派出助手,显然是想监视她,对此克利亚并不在意。
柯柳森目送着克利亚和他的两个助手离去,转身就给大丘打电话,“喂,你们那里有克利亚医生吗?她是不是三十出头的长相美丽的女人?她是不是来到了我们战地医院?”
电话里传出:“对啊,我们这里技术最好,长相最美的医生去了你们那里,可不要亏待她哦。她是我们这里主治医生斯蒂芬森的未婚妻。哦,你说为什么他们这么大还没有结婚,这有什么奇怪的,为了事业嘛。年轻人不怕,恋爱越久越甜蜜嘛。啊,听说你们那里的女医生和护士长相甜美的也很多,我们可以交流啊?嗯,就是资源共享。”
柯柳森是很严肃的男人,没想到会碰到一个滔滔不绝的男人,接起电话没完没了的,还想从他们这里挖走美女医生和护士。柯柳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哪有这心思动这脑筋,气得再也不想问了,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多的废话!他气得抓起电话“呯——”地一声挂掉了。同时,他对克利亚也放心了。
大丘方面怎么会正好符合克利亚条件的医生呢?那不是大丘方面接的电话,而是克利亚的两名助手干的好事。他们找到战地医院的电话线,窃听电话。
果然不出克利亚的猜测,柯柳森对她不放心,想要证实。她的助手就顺理成章地接了电话,为了引起柯柳森的反感,故意在电话里滔滔不绝,气得柯柳森火冒三丈,再也没有心情去甄别了。他确实不是搞情报工作的。
当他们胡扯一通,就看到克利亚带着两个美国护士出来了,连忙藏好电话机,整理好衣服,就想迎上前去。忽然后面的树林里传来了走路的声音,这两个助手连忙卧倒在地。被人发现他们在这里会引起怀疑的。两个人这个懊恼,如果克利亚没有他们的配合,就将孤身对敌,危险性太大了。
他们伏在草丛里悄悄地伸出头去一看,竟然是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天哪,这里确实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可是怎么会偏偏被他们撞上呢?如果这两个恋人叫了起来,恐怕会引来更多人的围观,将他们团团围住。身死事小,耽误大事了。
想什么还偏偏来什么,这两个恋人正是这里战地医院的哨兵和女护士,两人经常在一起,日久生情,摩擦出了火花。战争年代,谁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命能活到明天,及时行乐才是人生的快事啊。
乘着其他人忙乎的时候,哨兵下岗后没有回到营房,而是直奔护士宿舍区。女护士看看左右没人,就挽着痴恋的爱人摸出来了,两个人在岗位不远的地方就想热火朝天地干一回。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这里还有人旁观。
两个热情似火的美国年轻人好容易找到了这次机会,一到树林的边上,就紧紧抱在一起,狂吻起来。西方人没有东方人的含蓄,有的是豪放,他们准备着在这里就大干一场。战争时期,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人生得意须尽欢,春宵苦短啊。
这可把两个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苏联特工弄得叫苦不迭,看两个美国人这样子,在这里野合,也不怕夜深露重沾上了寒气。看来没有半小时,那是别想收场,这两个年轻的美国人身体强健,没准他们坚持一两个小时也说不准。天,半小时苏联特工也等不起。
半小时是什么概念?他们会和克利亚彻底失去联系的,克利亚不会也不能等待他们。但在这里干掉这两个野鸳鸯吗?干这种棒打鸳鸯的事情是要折寿的,在心底他们很羡慕这两个年轻人,他们有自己的爱情,即使是在战火中,也像金达莱一样,越开越美丽。
就在他们犹豫地时候,那两个年轻的美国恋人就在他们的面前脱下了上身的衣服,哇——尤其是看着那个女护士将白色的护士服脱下来,就像在他们面前进行脱衣秀似的,还是他妈的制服诱惑,两只包裹着黑丝胸罩的乳峰高耸着,接下来就要解开束缚,让她们出来透透空气了。
女护士的手轻巧地伸到了背后,那对胸器更加的突出了。这种旖旎的景象充满了现实的色情,让两个同样是很久没有接近女色,嗷嗷待哺的苏联小伙子情何以堪?他们都觉得胸腔里燃烧着一团火,那裤裆里硬的都快撑破裤子了。操,这真是遭罪。
女人总是对黑暗充满了恐惧,那女子无意间瞥见了在他们前面的草丛里有晃动的迹象,不是风吹草动,而是像躲藏着某种动物。战争时期,这里好像倒没有狼出没。但是那些毒蛇或者是老鼠也是女子最怕的。
女护士停止了动作,紧紧滴偎依着那正在脱着裤子的哨兵,险些将他拱翻在地,那小子正在单腿金鸡独立呢。“玛沙,你这是干嘛?别急,我还没有好呢。”小伙子奇怪地说道。
“鲍黎曼,那里,你看那里是什么?”护士紧紧拽住哨兵的胳膊,一手向前指着,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哨兵也注意到了,可是他却无法去取地上的武器,护士恋人将他抱的紧紧地呢。
“哇——你们,你们是谁?”草丛中猛然站起来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哨兵连忙用手电一照。见鬼,竟然是抱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真黑灯瞎火的,两个男人躲在这里,能干什么好事。这两个年轻的恋人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两个搞基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站立起来,个头都很高,像两尊铁塔一样伫立在两个浑身发抖的年轻人的面前,接着这两尊铁塔像他们大步走来,每一声脚步声都像战鼓一样“咚咚”直响,两个偎依的恋人更害怕了,不住地倒退,那哨兵竟然连搁在一边的卡宾枪都顾不上捡了,而且有意无意地将女友推在前面当盾牌。
“嗨,应该有先来后到的道理吧?我们和你们一样,不过我们完事了,你们可以继续,我们得走了,就不打搅你们了,祝你们好梦成真。”那个个子稍高点的男人礼貌地向他们挥挥手,搂着自己的男朋友,堂而皇之地从两个美国恋人面前走过。为了表示他们意犹未尽,两个大男人还在这两个恋人的面前kiss了一回。
“呀——这两个男人竟然是同性恋,他们在这里竟然干这种事,真是太恶心了!”那女的愣怔了半天,忽然大叫起来,紧接着就弯下腰来,朝着地上哇哇大吐。
“玛沙——他们走了,没有人会打搅我们了,我们继续吧。”哨兵也觉得恶心,但机会难得,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拉着女友颠鸾倒凤一回。
“去你娘的鲍黎曼,你这胆小鬼,幸亏遇上的是两个同性恋,不然你怎么保护我这弱女子啊?看你刚才的熊样子,都快吓瘫在地了。你这胆小鬼,别再想碰我!给我滚蛋——”女子匆匆地穿好衣服,将脱得只剩内裤的哨兵推到在地,然后扬长而去。
“唉——他妈的,你的嘴好臭啊,真让我三天都不想吃饭了。”
“是吗,我可相反,和你接吻,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找女人了。上帝,没有那个女子的樱桃小嘴有你的嘴唇这么芳香四溢的,我想你妹子你姐肯定错不了,将来介绍我们认识啊。呵呵”那两个苏联特工却在一起打趣着,这是他们强制驱散同性之间的接吻带来的梦魇。
克利亚早在直升机前等的急不可待了,柯柳森的两个助手不住地催促着,克利亚却坚持要等候,正在僵持的时候,她的两个助手从黑暗中冲出来了。克利亚刚想问话,柯柳森的两个助手跳出机舱,拦住了他们。
“等等,你们刚才到哪儿去了?”他们已经知道这是克利亚大夫的助手,却对他们擅离职守感到不满。他们也是特工,自然会产生怀疑,说话的同时,手就放在腰间,那里鼓鼓囊囊的,显然是带着武器。
“啊,这还有什么奇怪的吗?你们这里的美女真多,就是看看也是大饱眼福啊。我们去和那些小护士,美女医生联络感情去了。哈哈,还有她们在釜山的联系地址,等到将来,再到那里去找她们玩玩。怎么,兄弟,你们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没有几个相好的吗?”两个苏联特工满不在乎地答道。气的这两个柯柳森的助手脸色发青,却也不好说什么。
这两个苏联特工一边嬉皮笑脸,一边向直升机走去,一个柯柳森的助手伸手拦住了他们,“对不起,这直升机坐不下这么多人,你们两个得留下一个,谁愿意留下?你们不是说这里的护士多美女吗,那就给你们创造一次增进感情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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