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笑着说道:“长官您误会了,这些共匪是我们抓到的,自然应该由我们来获得情报,不然我们对上面如何交差?既然你们感兴趣,那么利益可以均沾,情报可以共享啊,大家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副官是聪明人,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说道:“你们是有功的,奖赏少不了,这些英镑就送给你们作为犒劳吧。我们再送一辆装甲车给你们,你们可以押着这些俘虏随我们前进,等我们审讯完了,你们还可以将他们押回去,怎样?”
英国佬真是阔气,还用英镑奖赏,英镑比美元还值钱,看得那些志愿军战士都愣住了,有奖赏这么多的吗?副官笑着一指杨柳青等人:“这会儿将他们交给我们应该没有意见了吧?”小金像见钱眼开的家伙似的,笑得连眼睛都眯成缝了。
装甲部队的长官也抖擞精神,从坦克上跳下来,迫不及待地对传令官说道:“命令前锋第一连,继续沿着公路前进,沿途做好防备土共袭击的准备。一有枪响,立即抢占山头,掩护大部队收缩。”他说完低头钻进了那辆留给小金他们的装甲车,同时挥手让人将杨柳青拖过来,拉上了装甲车。
“怎么,长官需要亲自审讯吗?”小金装出一种愣头愣脑的神情,心里却在七上八下的,不知杨柳青能否应对得过来,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嘛,何况杨柳青还是女人。这些英国佬不是个个都有绅士风度吗?怎么见着女人,就像是色中饿鬼,这是要在车上干这种事吗?混蛋,还想要轮奸哪。
那长官也不好意思,涨红着脸说道:“审讯没有这么急,你们没看到中国人是怎么对待战俘的吗?他们不打不骂,尊重战俘的人格,更看不到虐待战俘。哪像你们,竟然将这么一个弱女子折磨的遍体鳞伤,你们家中没有兄弟姐妹吗?战争应该让女人走开,怎么能如此对待他们。我是要让人替她包扎一下。”
副官上前推着小金的胸膛:“怎么着,你们既然已经接到了钱,还不赶快赶路?已经留给你们一辆装甲车,你们也可以带着其他的战俘上路了。我们长官想干什么,难道还要得到你的允许吗?”
小金装着为难的样子,“实在对不起,我们不该接受你们的赏赐。我们已经向上峰交代了俘虏的人数,现在回去,人数上有出入,我们不好交代啊。您看是不是可以审讯完后,再交给我们带回去。”
副官拉长了声音干笑道:“你们想喝刷锅水,那也由得你们。你们可以跟在队伍里,等到某个村庄,我们审讯完了,你们就把他们带回去吧。”这家伙真恶心,竟然强暴女人后,还称作喝刷锅水,真将小金他们当作了无耻之徒了。
小金又说道:“长官,你也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仅是一辆装甲车恐怕坐不下啊,能否再拨出几辆?”三十多人如何能挤在一辆装甲车上,除非像印度人爬火车,外面还挂着人。
副官点着头:“你的要求是合理的,但我们也没有太多的富余,这样吧,给你们换一辆十轮大卡,这样你们全都可以挤下了。好了,你们愿意跟在后面悉听尊便,不要再妨碍我们长官办事了。”他说完懒洋洋地跳上了坦克,他可没有胆量去观瞻长官玩弄女人,这方面英国人还是要比日本人文明一些的。
老兵在前面驾驶着卡车,卡车紧随着那辆装甲车,那辆装甲车上一个英国人都看不到,只有他们的长官和杨柳青独处,封闭在车厢内。英国人的大队人马都在各大队长的率领下向前奔驰,他们经过这辆充作审讯室的装甲车时,不少人吹起了口哨,更多的是狂野的大笑声。战争让文明的英国人也变成了野兽。
小金他们竖起耳朵听着装甲车里面的动静。就听到杨柳青在里面惨呼着:“你们这些狗强盗,丢开你的狗爪子,不要靠近我!滚开——”然后就是撞击着装甲的响声,像是在里面搏斗。
让人心惊肉跳的是,里面又传来了长官猖狂的笑声:“你这小女子还挺刚烈的呢,你老老实实顺从我,交代你知道的一切,不然我就让人把你全身扒光了,绑在装甲车上示众。”又是一阵惨叫声,听得那些战士心乱如麻,个个义愤填膺。
他们虽然听不懂英语,但听到女人的尖叫声,个个额头上青筋暴跳,有的狠狠地怒视着小金,是这家伙将女同胞推进了敌人的魔爪下,却不闻不问,他还是我们的同志么?有的人忍不住想要拉开枪栓。娘的,这任务没法执行了,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和英国人干了,解救我们的姐妹。
唯独小金若坐在沙包上,无其事地叼着烟卷,徐徐地吐着青烟,他用眼睛示意战士们安静下来,向他们小声说道:“这是演戏,你们见识过小杨的身手,她会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吗?都坐下来,你们这种神情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的。”他说着还将香烟散给大家,可是谁能安心吸烟呢?有的人接香烟时,手还在颤抖,香烟也掉在地上了,有的人则是满脸怀疑滴望着小金,只有那个中年战士和小金对火吸烟,脸上丝毫看不出紧张的神情。
见到大家满头大汗,一脸的紧张,中年人笑着说道:“你们也知道团长手下没有弱者,个顶个的强,咱连长都不是对手,英国人没有防备,岂能占到便宜。他们不是我们能相比的,既然队长已是这么说了,你们还担心什么,就等着抓俘虏吧。”虽然这么说,但战士们还是非常担心。
小金猜的不错,他对杨柳青有着绝对的信任,不然也不会将这么危险的任务交给她。林飞带着他们干了很多冒险的事情,将他们都锤炼出来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冒险又如何能取得成功?小金他们已是百炼成钢了。
战士们的怀疑确实是多余了,杨柳青那么厉害的姑娘,一般人哪里会是她的对手。英国人见她这么娇小,长官将其他人都赶出去,自己关上舱门,细细地品味着杨柳青这东方美女的绝世颜容。
这是一辆装甲指挥车,车体挺高,人可以站在里面,中间原本有一张行军桌,是便于指挥官们研究地图的,还有电台人员,现在却被置之门外了。放桌子的地方摆上了座椅,杨柳青是反剪双臂,低垂着脑袋,坐在舱内的椅子上。她一声不吭,好像已经昏厥过去了。
英军长官走到她的面前,点上雪茄吸了一口,然后猥琐地对着杨柳青低垂的脑袋喷了一口。浓浓的烟雾将杨柳青的青丝都笼罩了起来,看起来好像是云遮雾绕似的。
杨柳青的肺叶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咳嗽起来,过去林飞都不敢随便在她的面前吸烟,雪茄的味道比香烟还刺鼻,杨柳青如何忍受得了?长官盯着杨柳青急剧起伏的胸膛,嘿嘿地笑了,伸手抬起了杨柳青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
“非常好,果然是东方的美女。啧啧,我见过的韩国美女不少,却没有你这么迷人的。唉,韩国的女人比不上日本的女人,几乎都是满月大脸,天哪,快赶上我们男人的了,像你这么瓜子脸的,真是少见,我太有福气了!小甜心,你叫什么名字?”杨柳青根本不认识他,他竟然称呼杨柳青“小甜心”,好像杨柳青是他的梦中情人似的。
“别过来——你滚开!你们这些狗强盗,丢开你的狗爪子,不要靠近我!滚开——”杨柳青尖叫着,好像这英国佬随时会侵犯她似的。她拼命地扭动着惹火的身躯,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上双峰高耸,几欲挣开束缚,喷薄而出,看得英军长官险些没有流下哈喇子来。
“呵呵,你这小女子还挺刚烈的呢,你老老实实顺从我,交代你知道的一切,不然我就让人把你全身扒光了,绑在装甲车上示众。”长官说着,转身弯腰从地上的水瓶里倒出一些水,倒在脸盆里,他想要给杨柳青清洗一下,想看看那肮脏的面容下究竟藏着怎样的花容月貌。做这件事时,他还哼着歌,在他看来,杨柳青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以任由他摆布。
他心里像着火,浑身热血沸腾,却不是为了参加战斗,而是为了美女性欲大起。虽说战斗就要打响,但他预料中朝军队绝没有胆量敢于超越三八线,过去他们也曾突破三八线,不是在联合国军的雷霆般的反击下,溃不成军吗?这里距离三八线上的五圣山还远着呢。
他转过身来,忽然愣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真是难以置信,刚才还反剪双臂,坐在那里挣扎的女战俘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上帝,我是不是还在梦游,我是见了鬼吗?他毕竟是军人,不相信鬼神,立刻知道情况不妙,第一个反应就是摸枪。“叮当——”一声,脸盆在他的手里掉下来,摔得盆里的水花四溅,将他的裤子全都淋湿了,他却毫无察觉。
“上帝,我的枪呢,咦——我刚才还检查了一下,枪就在我的腰间枪套里呢,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他的头上冒出了冷汗,身子像触电一样,站在那里动都不能动了。他的眼珠子四处转动着,可是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怎么会发现不了那女战俘呢?
他猛地转过身来,像是见到鬼似的,怪叫一声,连连倒退了几步,脚下一滑,踩着水迹,“啪嚓——”一下,摔得个仰八叉。因为那美丽的女子就在他的鼻子尖前,差点和他的脸撞脸了。就是这是倾国倾城的美女,这么突然面对着他,他也会吓得灵魂出窍的。
他想要双手并用,向后爬行,但是双手全都不听使唤了,手脚都抽筋了。他想要呼喊,可是自己的那只英式手枪正在这女人的手中把玩着,还在她的手指头上绕着飞快地旋转。
他不是新兵蛋子,一看这种玩枪的手势立刻明白这是遇上了高手。再看着女人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竟然是那么的灿烂光洁,但在他看来,怎么看都不觉得迷人了,而是让人神智失常的恐怖笑容。
“你是人还是鬼啊?你怎么会突然挣脱了绑绳?”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长官艰难地咽着吐沫问道:“这是你们的圈套吗,啊,我明白了,我中了你们的诡计了。”
“少说废话,你是想做人还是想做鬼呢?给句痛快话吧,我很忙,没有时间陪你闲聊。”杨柳青收起来那迷人的笑容,声色俱厉地问道。长官真是悔恨若死啊,怎么会将这么可怕的女人引到舱内来了,这不是引鬼上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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