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再次冲进大厅,有太多疑团,她也想得到解释。
“岚,是不是你对人家干过什么?为什么他这么怕你?”她肯定相信岚之前没对段枫遥干过什么,但是在曾经自己所不知道的过去中,那就能难说了,如此重的恐惧感,叫她不得不怀疑。
“没有啊,我哪知道为什么啊。”抬着无辜的蓝色双眼,伴着有些委屈的语气,让水潋滟心中一软。
“算了。”看样子自己也问不出什么了,“你们刚回来,都累了,先好好的休息吧。”有些无奈的转身正欲离去,却看见了一双抖动着的肩。
再次怀疑的望望岚,又看看那低垂着头的扉雪,长长的银丝挡住了他全部的表情,但是那可疑的抖动,至少她肯定,扉雪绝对没有抽风的毛病,究竟是什么,让冷情的他今日频频失态?
又一次走回岚的身边,怀疑的大眼在他脸上寻找着些微的迹象,“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啊?”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和他不过才见两次面,真的什么都没干过啊,以前连他可能是六魂之一都不知道,哪会欺负他啊。”双眼开始眨巴眨巴,满脸的可怜。
“那他???”有些怀疑的望着依然在抽风的滕扉雪,那家伙的表现太怪异了。
“他身子弱,抽筋,踹两脚就好了!”没好气的一瞪,只可惜那抽筋的某人根本接收不到他关爱的眼光。
“哼!”飞过一记白眼,水潋滟突然猛扑进滕扉雪的怀抱,双手死死揽着他的腰,不给他任何挣脱的机会,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抖着说:“好扉雪啊~,你就告诉我嘛,人家好想知道嘛~究竟什么嘛~。”脑袋还不失时机的在雪白的肩头上蹭了两蹭,当场蹭僵了他的笑容。
“你,你先走开。”脸上飘起不正常的红晕。
“不嘛~你说,人家就走开!”脑袋已经进攻到了脖颈,对着白皙的颈项吹着气。
“你,你走开,我就说!”脸上的红已经快滴出血了,说话中已经带上了薄怒。
“就知道你最好拉!”忍不住心里的开心,忘情的捧着他的脸,在颊边一个大大啵,柔滑的触感让她一滞,却被他立即将她的身体推开。
“如果,他是暗魄的话,我想他对这个家伙的恐惧就能得到解释了。”几次深呼吸后,扉雪终于平静,想了想,慢慢开口说道。
“为什么?”同属于魂魄之间,难道还有谁厉害谁不厉害的?眨着疑问的眼,却偷瞄到岚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其实‘蟠螭珠’虽然震守天界,基本上还是以珠子的形态出现,化为人形还是因为你,但是职守一般还是六魂轮流,每魂一日,而那可怜的暗魄恰恰是在这个家伙之后,也自然少不了给他收拾烂摊子,久了,自然少不了有些怨言,而这个家伙就一一全记在心里了,就等着找机会。”
“喂,你就笃定那家伙是暗魄?”突然插进来的声音显然是那不希望窘事被说穿的岚。
“就算不是,以前的故事说说有什么关系?”
“你什么时候这么多嘴了?”
“你又什么时候这么脸薄来了?”
刚听个起头的水潋滟,望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突然冲到岚面前,“你再对嘴,一个月不许进我的房门!”插着腰,瞪着他。
嘴唇几次开合,最后还是选择闭上,只是冷冷的一哼,再不望滕扉雪。
“后来就是你了,这个,两人情动,难免鱼水之欢,这个。。”冰白的脸上,又一次飘起了红雾。
没想到他居然说到了这个,望着拥有曾经记忆如今却死也不肯和自己在一起的人,水潋滟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每当这家伙和你,恩,恩,之后,总是想办法锁住身体的某一部分,让暗魄根本无法碰你,这家伙算的刚刚好,什么都不影响,若是要碰你,用灵力化解他的禁制,刚好一日,其他几人或许还有办法牺牲某些日子,但是在他后面的暗魄,啧、啧、啧。。。”即使说的很含蓄,水潋滟却是完全听懂了,岚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下过不能人道的禁制?天哪,现在连她都想同情那个段枫遥了,若是他知道自己对岚的恐惧来自于这个,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灵魄主气,相对灵气的掌握比其他几魂都要好些,他就仗着这手功夫将暗魄活生生憋的难受,而你肯定不知道,两人相处,耳鬓厮磨难免,越是柔情蜜意,只怕就越是难受,呵呵,呵呵。。”说到这,滕扉雪又一次忍不住轻笑出声。
正文第九十一章再为君舞
更新时间:2008-10-718:07:05本章字数:4698
在马车上摇晃着的水潋滟,想起昨天大厅中听到的内幕,脸上不由的又是一阵又好气又好笑,岚对自己的占有欲,原来早就有原因的,连同一个身体的其他几个魂魄的醋都要吃,自己的身体都敢下禁制,这家伙,想起昨天岚那张不好意思的脸,她又不忍心苛责。
那日枫遥的话就在耳边,离京三月,殷彤焰和莫紫汐之间究竟是真的已经难分难舍,还是世人以讹传讹?自己明明已经叫人送信给他,为什么还会如此,是他对自己的不信任还是其中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请小哥禀报殷殿下,就说闲王来访。”
“回禀闲王爷,我家太子爷两日前应邀前往别庄赏雪咏梅,归期未定,待太子殿下回转,小的立即将王爷今日来访之事禀报!”
一句话,水潋滟心中最后一丝丝希望彻底破灭,可是现在的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初的自己,自己想要的,就要靠自己去努力得到。
深冬的‘皇家别苑’中,寒梅怒放,雪白粉嫩中,捧着一抹冰冷,银装素裹里,绽放几丝娇艳,凄寒彻骨的气息却掩盖不了傲然凌风的气质,丛丛簇簇,笑面风雪,远处的青松上,一道道冰凌如玉柱垂下,琉璃瓦上,几许霜花,只有那嫣红,轻摆柳腰,挣脱那束缚的桎梏,看它们在风中渐渐飘落脚下,抱以歉意的微笑。
丛丛的梅花林中,一圈空地上,却有一双快乐的人影在畅谈笑语。
“彤焰哥哥,没想到你居然画的这么好,待我拿回宫,一定裱起来挂着天天看,这样,就是夏天,也似乎也看见真实的梅花。”快乐的女声远远荡来,说不出的轻灵。
“紫汐,你的字也很漂亮啊,这画上若没有你的题字,只怕就失了几分颜色。”沉稳的男子话语中,有掩饰不住的赞叹。
在梅花的围绕中,男子扶案而坐,浅黄色的衣袍外是一件雪狐大氅,紫金玉冠整齐的束起一头飘逸的长发,只余几缕披散身后,衬着雪白的大氅更形男子之飘逸,勾边金丝玉带围在腰间,更形身材之修长,凤目含笑,正望着青葱玉雕般手中一幅刚刚做好的画。
在他身后紧贴而立的女子,一身粉色衣裙,袖口却是金龙盘旋,腰间寰佩叮当,每一举手投足间,清雅的交击声传出,更显富贵之色,宫髻高挽,整齐的没有一根捣乱的发丝,此刻的她,正斜倚着男子的右臂,艳红的蔻丹指中,正捻着一只狼毫,锋上墨迹未干,而她正抿唇看着,含笑对视中,脸上飞起两抹红晕,鬓边飞凤金步摇轻颤,似要腾空飞去。
好一幅郎情妾意图。
只是这画面在水潋滟眼中看来,却是刺眼非常,早在两人身后远远站立许久,看着他们作画题字,相依相偎的看雪景,看寒梅,无双璧人,再低头看看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