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六五日 月下醉谈(1 / 1)

这上天对她们女人太不公了!!

就这样,兰芝的存在在大宴的皇宫中掀起了片久久难以平息的风浪,虽然宴澎于明令禁止,但还是不知有谁将消息给透露出去,于是京都中的人便都知道皇帝娶了个能生孩子的男人。

谁不啧啧称奇!

她们被送进宫中生都要为了个男人而争风吃醋相互攻戈,结果现在来了个男人要与她们争宠?

还是个能生孩子的男人???

君卿只觉得……这些人类还真是闲。

不过,只是因为能生孩子,那些人对有福的态度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并且在得到他这个国师的披命前他们对待有福的态度又从“烧死这个恶心的怪物”变化为“不愧是被国师承认的圣子”,堪称两种极端。

如果不是有国师担保,可能他们已经叫嚣着要把兰芝绑起来给烧死了。

当然,之后看宴澎于抱着那原来是个小太监的家伙副宠爱的样子,他们至多安慰自己:算了算了,虽然是个男人好歹还能生,只当贵妃或许还委屈他了。

而宴澎于的后宫中的妃子其实受到的冲击丝毫不比那些大臣小——

因为……兰芝能生孩子。

这个理由堪称无懈可击,顿时所有想要反对的人全都哑口无言了。

如此一般宴澎于还不顾所有大臣的反对坚持给有福,不,兰芝赐位为贵妇,仅次于皇后之下。

个男人!还当上了贵妃!!

如此的盛名,放在任何个王朝中那一名君王都不能容忍有个人在民间的名望比自己更高。

但宴澎于却出人预料的,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如今的大宴,没有人知晓那位大名鼎鼎的君姓国师的事迹。

有大臣妄图以男男相合有违天和来反对,结果却被宴澎于一下给压了回去。

要知道现在的皇后可是三年无出,光凭这点便足够让宴澎于废后另立他人了。

最终在宴澎于强硬的态度,外加君卿的支持下,那些臣子还是勉强接受了个男人做贵妃的事情,只是事后回家有不少做了噩梦,到底男人生子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冲击太大。

但是……男人怎么会生孩子呢!!!!

干大臣全都濒临崩溃,特别是看到宴澎于牵着大着肚子的兰芝走出来时,那受到的冲击更是无法言说。

是他还没有十足把握同君卿翻脸,而另一点原因,也有有福在他耳边吹枕头风的缘故了。

当然,有福现在已经不再叫做有福了,他已经被宴澎于赐名为兰芝,并且随着他日益修炼那部功法,宴澎于对他所投的心思越来越多,肉眼可见的是已经陷进去了。

君卿忍不住去观察了有福,结论是他不太懂,毕竟他这族繁衍欲向来淡漠,自然不懂绝大多数人类对于子嗣的渴求。

嗯,并且还是男性子嗣。

他这样看得久了,宴澎于便忍不住嘀咕自己的人该不会给看上了,有福也有点尴尬起来,而月烨忍不住吃起味来。

于是他向君卿毛遂自荐表示:“尊上,其实有种秘药用了,能够让修士也怀孕,如果你喜欢……”

君卿面无表情:“好了,住嘴。”

他不想听。

月烨眨眨眼,略微有些遗憾——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希望有个属于他跟尊上的孩子……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了。

君卿在大宴中停留的时间已经有了快半年,这期间他偶尔有几次回了自己的本体那里,不过也只是为了掌握天海宗的动态,防止出现了自己计划外的事情。

眼看布局布得差不多了,但是那戏剧的中心人物却是一直没有出现。

但君卿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那人定会来的。

正如同他深深厌恶、想要杀死他样,那人也同样想要杀死自己,他们是天生的死敌,旦处于同个地方必定争得你死我亡!

而在大宴的权力中心中格局再次开始涌动时,君卿暗道——终于来了。

不知何时,宫中开始传出风言风语,无例外都是在针对君卿,或是有人传谣说国师并无真材实料,受封仪式当天不过是他使了障眼法,而后被人夸大宣传才会说得那般厉害。

又有人说国师是一个妖人,他故意弄出了那不男不女的“兰贵妃”,用他来迷惑圣上的眼睛。

更多更多的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话,盆盆的污水泼在君卿身上,而当初对国师的那股狂热已然过去,凡人都是健忘的,便又有很多人信了那些风言风语,于是就开始痛骂起了国师。

似乎就连宴澎于本人,也开始对君卿不信任起来,而宫中那些大臣哪一个不是人精?

先前宴澎于清洗朝堂之时借助君卿的手处理了不少滑头的家伙,但水至清则无鱼,他们不可能一次性将那些官员全都拔掉,只能分批次点点替换成新鲜而健康的血液纳入朝堂。

于是剩下的那些滑头们便都清楚自己的死期不远,他们不敢对付宴澎于,便将自己的恨意全都转嫁到了君卿这个国师身上。

时间原本是京都红人的国师成了万人唾骂的过街老鼠。

只有监星宫的圣子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你气得打碎了瓷杯。

“愚昧!!”

“……无知!!”

圣子捡着自己知道的那两个骂人的词翻来覆去的重复,同那些惯会看热闹的愚民相比他还是有几分真材实料,然而他的能力同君卿相比犹如萤火之光比天空之皓月,若是君卿都是神棍了,那他算什么?啊???

圣子气得差点没去诅咒那些痛骂君卿的人,但是处于风暴中心的当事仍却十分平静。

月烨已经忍不住动手处理了好些骂得凶最不堪入耳的人,而君卿的态度令他感到有些心疼。

虽然不生气代表君卿不会被那些人所影响,但他还是受不了自己最崇拜的人被这样诋毁。

这夜,君卿却是忽然遣退了月烨,而后独自一人在庭院中摆起了酒席。

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君卿道:“你来了。”

明亮的月光下,个高大的身影逐渐显现。

“是我,多日不见,你可有想起我来?”那人淡淡道。

君卿转了下头,他的眼睛还未修复,双眼眸无神的瞥向空中。

他抓起酒壶就往桌上的玉杯里倒酒,很快那酒水便装不下要往外溢出,就在这时一只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往上提,酒水恰好满上。

君卿默了阵,而后道:“我以为,再见面之时,你会恨不得打我顿。”

是了,眼前之人赫然便是于长情。

于长情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君卿的面容,他的眼神近乎贪婪:“是的……所以我等到气消之后才来见你。”

两个人的谈话中都心照不宣的略过了受封仪式当晚他们见面的那一次,只当现在是分别许久的第一次重逢。

于长情直没有放手,君卿忍不住动了动手腕,却被对方抓的跟紧。

忽然落入一个怀抱中,君卿表情怔,他感受到于长情抱住了他。

下意识的挣了下,头顶却传来于长情淡淡的叹息:“别动,让我抱会你……”

君卿:“……再不喝,这酒便冷了。”

这句回答,既不是顺从,也不是否认。

于长情听了也是一愣,他放开手,再次打量了下君卿,而后做出了个并不太确定的言论:

“你变了……”

君卿此时的样子,比起先前更有人味了些。

而他的这副模样,令于长情隐隐回忆起仙尊“陨落”之前的日子,那时候君卿已隐隐有软化模样,让他绝得自己不是毫无机会。

想到这里,于长情自嘲一笑——他在想些什么,不是早已知晓面前这人是个冷心冷情的家伙了么?

君卿“看着”于长情的表情,虽然看不到,但他还是能够听到声音,对方那转瞬的短促笑声令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因为那个笑声听起来既疲惫,又有些心灰意冷的味道。

顿了顿,君卿将酒杯往前推:“喝酒么。”

于长情便端起酒杯,饮而尽。

他刚喝完,君卿便又给他倒了杯,于长情看了忍不住笑道:“你这是想灌醉我么?”

君卿看他眼,直白道:“我不想喝酒。”因为不好喝。

于长情摇摇头:“还是这般不解风情。”

壶酒全都进了他的肚子里,于长情面上显出两份微醺神色,这种淡淡的醉意感觉还不错,所以他也不急着去运转灵气把这醉意驱走。

而趁着这醉意,他能够说出一些……平日说不出口的话来。

“你应当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吧。”他道。

君卿点了下头。

于长情面上流露一点兴味:“这么说是你故意的喽?”

作者有话要说:于长情:虽然是醉谈,但是醉的只有我一个人。

无论是受封仪式当天国师所作出的神迹,还有自从斩落那两颗星辰之后原本不断骚扰大宴的天狼国与铁游族都开始陷入颓势,甚至被大宴之军打得退三千里,这些无不让百姓们称赞君卿的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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