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秃子说着,偷瞄了翟博光一眼,见对方微微点头,心里立刻有底了。
话锋一转:“不过嘛,这处宅子的风水却有一大缺陷。”
“什么缺陷?”翟博光忙问。
尤秃子故作严肃道:“这宅子容易汇聚阴灵之气,久而久之,就会招来鬼邪之物。”
他这一番话,简直说到翟博光心坎里去了,翟博光连连点头:
“尤大师所言极是,这屋子确实邪乎,这一个多月以来啊,我已经请了六个保姆,每个保姆干不了一星期,就辞职不干了,都说屋里有鬼。”
尤秃子捋着小卷胡说:“阴气日积月累,难免会有鬼邪作祟。”
“那请问尤大师,可有什么化解的法子?”
尤秃子故作为难状,
“唉!化解的法子嘛,倒不是没有,但时间拖得太久,屋里的鬼邪已成气候,有点难办呐,只怕得耗费贫道不少元气。”
翟博光是聪明人,当下明白尤秃子话里的意思,立刻说:“尤大师您放心,只有您能帮我驱除这宅子里的邪气,钱不是问题。”
他说到这,转头冲人群中一位身穿旗袍的美女使了个眼神。
美女立刻扭动着小蛮腰走了过来,侯三看得两眼直。
这妞确实长得好看,瓜子脸,丹凤眼,樱桃小嘴,白皙的皮肤,关键是她的身材,被贴身旗袍裹得像个花瓶,曲线完美地展现了出来,可谓是前.凸.后.翘。
最亮眼的是她对36d的大胸,仿佛随时都会将旗袍撑破了一般。
美女走到翟博光身旁,翟博光向肖遥三人介绍:“这位我公司的办公室主任,张咪。”
接着又转头冲张咪问道:“阿咪,让你准备的红包呢?”
张咪立刻从随身挎着的lv包里取出三个红包递了过来,嗲嗲地说:“翟总,红包早就准备好了,请大师笑纳。”
肖遥没想到他和侯三居然也能得一份红包,心头一阵欣喜,赶紧伸手接过。
他和侯三的红包明显要比尤秃子的薄不少,当然,这算是意外之财,而且凭手感,红包里至少有八九张钞票,哪怕是十块钱一张,那也有八九十啊!
拿了红包,尤秃子立刻转了一副笑脸,
“嘿嘿!既然翟总这么客气,我今天就算鞠躬尽瘁,也得为翟总驱除了这宅子里的阴邪之气。”
“那就有劳尤大师了,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翟博光将情况向尤秃子介绍了一番。
原来,这栋宅子是翟家祖宅,如今只有翟博光年近八旬的老爹一个人住在这里。
本来,有一家开商准备对老街进行拆迁,想买下翟家祖宅,而翟博光也想让翟老爷子搬去跟他一块住,正有卖的打算,谁知翟老爷子不愿意,宁可一个人,也非得住在这儿,因为这是他待了一辈子的老屋,如今老了,更不愿意挪窝。
翟老爷子放下狠话,要卖房子可以,得等他死了以后。
翟博光是个孝子,无奈之下,只得请了个居家保姆,照顾翟老爷子的起居生活。
谁知就在一个多月前,这翟家祖宅忽然变得邪乎起来,晚上,总会听到女人哭吟的声音,门外还时不时传出“咚咚”的敲门声,但打开门,又什么也没有。
更让人感到可怕的是,有一天早上,保姆竟然在院子里现了一行带血的脚印。血脚印从院门外一直延伸到了房门口,甚是骇人。
保姆当天就辞工不干了,翟博光觉得是有人在恶作剧,另请了一位保姆,还让人在院子里装上了摄像头。
然而情况丝毫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至于摄像头,连个鬼影都没拍到。
就这样,保姆前前后后换了六个。
没办法,翟博光只得请法师来捉鬼,不过请来了两位法师,都没起啥作用。
而且其中一位法师在做法事的时候,刚做到一半,居然无端端喷出一口老血。
法师留下一句“恕贫道无能为力”,钱都没要,匆匆离去。
因为这事,翟家祖宅闹鬼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原本打算收这栋宅子的开商,趁机压低了价格。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翟老爷子依然不肯搬家。
翟博光只得四处打听,也不知他从哪儿听说尤秃子是龙虎山传人,于是就找到了尤秃子。请他来驱鬼祛邪。
听了翟博光的讲述,尤秃子咧嘴笑道:“翟总,您这回可算是找对人了。”
翟博光连连点头:“一看尤大师就是有真本事的人,就全拜托大师了。”
尤秃子从背包内取出一把铜钱剑,还有一些黄纸符,开始做法事。
还别说,看尤秃子的架势,似乎真有两把刷子,挥舞着铜钱剑,嘴里念念有词,有模有样。
肖遥与侯三其实并不需要做啥,只要在一旁站着撑撑场面就行。
法事进行的颇为顺利,有没有效果不重要,反正,只要把翟博光忽悠住了就行。
眼看法事已近尾声,忽然,莫名刮来一阵阴风,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肖遥心头一怔,
什么情况?怎么平白无故刮来一阵阴风?
他正感到纳闷,耳畔传来系统提示:“警告!有3级怨鬼出没,距离宿主5米……,不!3米,2米……”
卧槽!真有鬼!
而且分明是冲我来的节奏啊!
肖遥顾不得那么多,急忙往旁边一跳,跳出了两米开外。
然而动作大了点,没收住脚,一下子撞在了张咪身上,两人站立不稳,跌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