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萧寒兄弟!”钱菲菲揽着萧寒的肩膀,笑嘻嘻地一起向校园走去,她说:“我觉得这样最好,咱们都没有束缚,可以去追求更好的那一半,你说呢?”
“我!”萧寒摇摇头:“我知道说什么,也没有意义,所以,你就看我怎么做吧!”
“呃——好的,我很期待。地阯:www.banzんuom”
在进校门的时候,二人一前一后分手了,钱菲菲刚刚进门,萧寒就被几个痞子围住。
“你们是……”萧寒给钱菲菲使了使眼色,意思让她快走,钱菲菲又哪里放心得下,躲在门后偷偷看走,同时,给王立军和凌世荣他们拨了电话。
一个痞子道:“别管我们是谁!听说你小子跟我们黄毛哥不对付,你知道吗?他可是八爷的干儿子!”
“你们说的黄毛哥可是二年级的黄毛?那八爷是谁?”
另一个道:“是,就是你们学校的黄毛哥。八爷你都不知道是谁?没见识的东西,那就是在赵县赫赫有名的赵八八爷!”
萧寒点点头:“这样啊!黄毛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儿子?我还要请问你们见过赵八么,如果能见到他,就说一声,萧寒想见他!”
“啊,你认识八爷?”
萧寒淡淡道:“我最多称他一声八哥。”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青皮小子说:“你说你认识八爷,有什么证据,不是胡乱找个借口做挡箭牌的吧!”
“放肆!”一辆奥迪a6慢慢在一旁停下,司机一路小跑,打开后面的车门,从里面跨出一支短粗腿,接着,一个又矮又胖的身子从车门里挤了出来,刚才那一句话就是他说的。
青皮小子眼尖,一下子就看出来人身份,在这赵县地界,除了县委书记、县长,也就赵八爷有这个派头。
“八……爷”青皮有点不知所措,他对赵八一直是耳闻,从未亲见,但是那种气势毋庸置疑。他不知道八爷突然造访是何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僭越了,大人物的心思很难捉摸,说不定自己擅作主张,还会惹来处罚。
青皮身后几个营养不良的小子一听是八爷,一个个嘴唇哆嗦,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赵八厌恶地怪眼一番,道:“你们就是跟黄毛仔的?”
青皮赶紧回答道:“是的,八爷!”
“唉!”赵八摇头叹息道:“那小子毛都没扎齐,也学人家收小弟,就你们这个档次,也就是能充个人数而已!”
“呃——是,八爷目光如炬!”其中一个小弟赶紧拍上马屁。
“屁!”赵八指着萧寒道:“他叫萧寒,我见他面都要尊称一声兄弟,黄毛有眼无珠,得罪了许兄弟,你们还敢跟着瞎掺和!”
赵八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冷得如同三九里的寒风,青皮们一听同时“扑通”一声跪倒,自己掌嘴道:“我们有眼无珠,八爷恕罪,许爷恕罪!”
校门里,王立军、凌世荣、牙擦苏已经着家伙跑到跟前,就要冲出校门,却被钱菲菲一把拉住,“别急,再看看!”
当他们看到那几个青皮跪倒叫“许爷”时,一个个面面相觑:这又是唱哪一出啊?
王立军到底是县委书记大公子,他见多识广,一下就认出赵八,他低声道:“那个又矮又胖的老家伙人称八爷,在县城绝对是个可以呼风唤雨的角色,他怎么会跟萧寒扯上关系?”
凌世荣、牙擦苏一听当即扔了手里的扫把木棍,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除了恐惧还有一丝庆幸,幸亏刚才没有冒冒失失冲了出去,不然死定了。
钱菲菲悄声道:“好像萧寒认识这个叫八爷的?”
“啊?认识?怎么会?”三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嘘——别吵,听听不就知道了!”钱菲菲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率先向门外望去。
萧寒看看赵八,又看了看几个跪着的青皮,摇摇头说:“八哥,几个孩子不懂事,他们以后的路还长,他们也是好意,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
谁知赵八一摆手:“不行,莫说他们,就是黄毛,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必须让他们受到教训,让他们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多少不能得罪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八哥,你今天亲自来,应该是为了黄毛吧,本来我想让他多吃点苦头,现在既然有你这层关系,我看也就算了,要不我们现在就走!”
赵八一抱拳:“感谢萧寒兄弟仗义!黄毛那不肖的东西,他的所作所为我一清二楚,那件事我听说了,你做得很对,他该受到惩罚,等你给他解了,我就动用家法!”
一听到“家法”二字,几个跪在地上的青皮不由一阵哆嗦,脸色也白了几分!
赵八再次厌恶的摇摇头:“没骨头,没出息,既然你们许爷不追究,那就滚吧!”
“啊——哎!”青皮们如蒙大赦,一路跌跌撞撞跑得远了。
赵八叹了口气道:“萧寒,我们走吧!”
“好!”萧寒打开车门,回头向校园里望了望,正好自己最亲的几个人都在,他挥了挥手喊道:“都放心回去吧!我去办点事,晚一点就回来!”
看着奥迪a6慢慢离开,王立军陷入沉思,自言自语道:“萧寒到底跟赵八什么关系,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我隐隐约约听到他去给黄毛解,难道他会点?那么……”
钱菲菲望着小车离去的方向,秀眉微蹙,拿着手机反复几次按出同一个号码,最终都没有拨出去。
只有凌世荣和牙擦苏两个大惊小怪。“什么,萧寒和赵八都称兄道弟,偶的天,当初咱们还在他跟前充老大,简直就是屎壳郎拿大顶!”
牙擦苏道:“谁说不是呢?萧寒好有涵养,将来必成大器,我们算是跟对人了!”
“走吧,回宿舍!”王立军招呼大家,然后盯着钱菲菲道:“你不想动用你的关系?”
钱菲菲瞪了他一眼:“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有事,先走了。”她急匆匆走了几步,然后又回过头道:“牙擦苏,萧寒回来了,让他给我打个电话!”
“嫂子,没问题,这还要你交代!”牙擦苏龅着漏风的牙说道。
“滚,小样!走了。”钱菲菲迈着轻快的步法,一路远去。她的嘴里哼着时下流行的一首小曲《火苗》:
我的爱就像火苗,将我的心燃烧。
你是我的骄傲,无处可逃。
……
王立军看着曾经念念不忘的身影,唯有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