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挣了再多的钱,那也要有命花才叫钱啊。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胡子男声音有些发颤,哀求道:“这位女侠,你冷静,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了,你可别冲动。”
阮星晚冷声道:“这艘船是去哪里的?你将我们这些人打算弄到哪里去?”
胡子男老实交到道:“这船是去公海的,到了公海会有别的船接应我们,然后,然后卖到国外的窑子去。”
这话一出,阮星晚瞬间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些畜生!
看来之前那两个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还以为是卖去山区当媳妇的!谁知道竟然是卖去国外的窑子当小姐的!
说句不好听的,外国乱得很,到了那些地方,命都不是自己的了。
能活着回来的几乎没有。
阮星晚气得低咒了一声。
“这船上有多少人?有武器吗?”阮星晚又问道。
胡子男这下不出声了。
阮星晚手上使了几分劲,一股鲜血瞬间从胡子男的脖子涌了出来。
胡子男痛的瞬间龇牙咧嘴,瞪着阮星晚。
阮星晚神色冷静,并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大呼小叫哭哭啼啼的。
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
真要惹急了她,说不定她真的会将自己杀了!
他们这些人,基本相当于是黑户了,就算被她杀死了,也不会有人来追究她的责任。
胡子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的。
他这辈子做尽了犯法的事情,到了自己的头上,竟然还妄图得到法律的保护?
这要是说出去,肯定得叫别人笑掉大牙的。
胡子男咬了咬牙,道:“算上我们三个,一共是个,还有练家子。”
说完这句话,胡子男冷哼了一声,道:“你要是识相放了我,我可以不卖你,我看你也有几分胆色,不如跟了我,以后我们一起干,哥带你挣大钱!”
哼,谁给他的脸面,让他敢在自己跟前自称哥。
阮星晚心里头冷笑。
不过,她面上却装出了半信半疑的样子,道:“真的不卖我?还要带着我一起干?”
这话一出,一直在那里叫唤的林芝苗不干了。
她冷冷地看着阮星晚,道:“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你竟然还要加入他们!你是不是疯了!我怎么办?”
阮星晚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你怎么办,管我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你!现在这样的境况,当然是自顾自的!他们有十个人,还有练家子,说不定手里头还有武器呢!我们怎么逃!我不想被卖到国外去当小姐!到了外面,命都没有了!能跟着一个男人,总好过跟着无数个男人好吧!”
林芝苗目瞪口呆地看着阮星晚。
天啊,这个该死的女人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从反驳!
林芝苗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看西胡子男,道:“你们卖这些人不就是为了钱吗?你们卖这些人要多少钱!我全买了,包括我自己也买了!你们将我们送回去好不好!求你们了!我不想当小姐,我不想——”
林芝苗说着,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素来都是养尊处优地长大的,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日子。
真要卖掉她当小姐,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然而阮星晚闻言,却瞬间嗤笑了一声。
“你以为这是钱的事儿吗?他们做到这个份上,不光是为了钱的,放你们回去,你们报警了怎么办?既得罪客户,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是个傻子都不干!你要是不想被卖,只有加入他们!”
这话一出,胡子男看着阮星晚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欣赏。
他连连点头,眼底甚至跃起了一丝兴奋的神色。
“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这娘们果然是个狠心!这样,你跟着我,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二当家夫人了!”
然而,阮星晚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神色相当的冰冷。
她冷笑了一声,道:“跟着你没有关系!毕竟是个女人都要嫁人的!但是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跟着你,你就给我一个二当家夫人!我就不太乐意了!你说你不好好做人也就算了,既然当了这样的勾当,竟然连个老大都混不上!你是有多窝囊?”
阮星晚眼底露出了一抹强烈的不屑。
这话激起了胡子男的不满。
他冷哼道:“我怎么就窝囊了!这些女人大都是我弄来的!大金牙他有什么本事!他不过是会几句外文而已!他凭什么当老大!每次都拿大头!”
阮星晚废了这么一番口舌,道:“这么说,大金牙他就是你们的老大?他没有什么功劳,却还要拿最多的钱?”
胡子男冷哼了一声,道:“可不是嘛。”
阮星晚道:“你能干这种蠢事来,我可干不出这样的蠢事来!既然你要我加入你们!那我就要当大的!我会外文,以后用不着那个大金牙了,我们两夫妻一起干就行了。”
阮星晚这话让胡子男眼底跳起了跃跃欲试的兴奋来。
“你疯了是不是!你竟然真的要加入他们!你不是人!你这个畜生!”林芝苗听着阮星晚跟胡子男商议的事情,瞪大了双眸,恨不得将阮星晚咬一口似的。
阮星晚不胜其烦,将她拽了过来,恶狠狠地盯着她,道:“你给我识相一点!要不然我让他们起来将你轮一遍再卖掉你!信不信!”
林芝苗吓得瑟瑟发抖!
阮星晚皱了皱眉头,道:“碍事!”
说着,她一记手刀劈上去,林芝苗瞬间软乎乎地晕倒了过去。
胡子男一见阮星晚的身手竟然这么利落,不由得双眸放光!
这可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伴侣嘛!
阮星晚看着晕过去的林芝苗,道:“你说,你敢不敢做大?”
胡子男猛地点头,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道:“我就是做梦都想要做大啊!可是大金牙手里头有枪!不好对付!”
阮星晚道:“这样,我帮你弄死大金牙,你钱分给我一半,以后这生意咱们两个一起做,你看如何?”
胡子看了看阮星晚,道:“我凭什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