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言:“……”该死的!阮星晚不是离开超市去洗手间了么?他都专门收买了两个女生去绊住阮星晚的,她怎么还能赶来的这么及时?
林知言望着阮星晚的眸光像是要吃人似的。
阮星晚却一手把林芝苗拉到了身后,挺着身板瞪视了他,凉凉的问道:“怎么?我说错了吗?林知言要不要我让人把林蒙找过来,大家对峙对峙?”
林知言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阮星晚你能不能不要总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和她七年的感情不是旁人能够理解的!”
阮星晚听得嗤笑出声:“我是不能理解。”
“按理来说,七年相处,便是一只猫一只狗都该有深厚的感情了吧?都该不舍得伤害它了吧?可你是怎么对林芝苗的?你说分手就分手,走的还毅然决然的。既然当初选择走了,那你就别选择回头啊!你去报你的恩啊!”
林知言想要辩解。
阮星晚却不给他机会,直接拆穿他的虚伪面目道:“怎么?发现没钱没地位不好报恩了,所以扭头就想和林芝苗破镜重圆了?”
“我没有!”
“没有?哦,那你就是吃定苗苗了?你觉得依着苗苗对你的感情,即便你说了分手,等事后你来道道歉,献献殷勤,吹吹彩虹屁,她就会原谅你,就会和你重归于好,是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阮星晚宠着林知言吼完,扭头又冲着林芝苗正儿八经的警告道:“林芝苗你也给我出息点儿啊!不许答应他,听到没有?”
林芝苗涩涩的扯了扯唇角,她双眸直直的望着林知言,说话的语气却透露着说不出的哀凉。她道:“我知道,我不会答应他的。”
“林知言,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
她说着便忍不住泪如泉涌的,但她的态度却异常坚决。
林知言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心底立马慌做了一团:“不是,苗苗,你别受阮星晚的影响啊!我爱你,你也爱我,不是吗?”
“当初你都追着我跑了三年的,而且求婚还是你求的,你这样……你这样让我觉得你当初根本就不是真心诚意的,你知道吗?”
呵!
她见过能言善辩的,但她真没见过这种渣到极致还能倒打一耙的贱男人!
阮星晚忍不住再度开怼:“那你觉得她当初为什么要追你?不是真心的,她是图你没爹没妈,图你不求上进只想攀龙附凤,图你考试吊尾车智力堪忧吗?”
林知言当初得知林芝苗的身份后是一门心思只想哄她了,也因此,他当年有一门功课差点没及格。
可他上的是国内最好的京市大学,而且他其他科目也是很优秀的,阮星晚这么说,委实有点侮辱人了!
林知言听得想打人。
林芝苗听得也嘴角轻抽搐了两下。
她伸手轻拉了了阮星晚的手,低声道:“星晚姐姐你别说了,当初他也没有那么糟糕的。”
“听到了吗,阮星晚?你别随便打听点消息就来诋毁我的为人!”林知言瞬间觉得腰杆挺直了,伸手就要去拉林芝苗。
林芝苗却躲了过去。
她和阮星晚并肩站在一块儿,平静的看向了林知言道:“可今时确实不同往日了。林知言,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只和我说过你父母双亡,但你没和我说你有个救过你性命的青梅竹马的。”
“那时候我想着你生性淡漠,既然父母双亡,那之后我们一起留在京市,你入赘我们家也挺好的。但如今……呵,林知言,算我看错你了。”
适时,阮星晚的手机响了起来。
q在电话中道:“阮董,您在哪儿呢?顾副总的出院手续已经办理妥当了,随行的医疗团队也集合好了。”
“好,我马上就回去了。”阮星晚挂断电话,牵着林芝苗的手就转身往回走。
林知言想要阻止,但他的手机里适时塞进了一条短信。
“是不是觉得多年的隐忍一朝成了空?怎么样,要不要我的帮忙?”
这条消息来的莫名其妙的。
林知言下意识的不想理睬。
对方又发过来一条:“知道叶晴渝吧?叶晴渝现在已经从精神病院被保释出来了,而且她即将成为陆鸣然的挂名妻子,思晚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这都是我帮她实现的。只要你想,我能帮你实现很多事情。”
林知言:“……”这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儿?
他不仅知道他和林芝苗在一起的目的,还能把置于绝境中的叶晴渝拉起来?
林知言犹豫片刻,回复道:“你能帮我得到什么?”
“和林芝苗结婚,把控住整个林家,甚至,你要愿意的话,我能助你坐稳京市第一家族的当家人。”
这诱惑力太大了!
林知言立马心动,但他也不是那么无脑之人,立即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需要你在适当的时候帮我做一件事情。当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做杀人放火之类的犯法之事的,你大可放心。”
“好,我答应你。”林知言思虑几秒,答应下来。
而阮星晚此时已经带着林芝苗到了医院门口。
q正好也提着一个行李箱走了出来。
她的身后跟着顾长州和几名医护人员。
林芝苗看的一愣,下意识的就扭头问阮星晚:“什么意思?”
“哦,这里不适合顾长州养病,我们便商量了一下,托人在海滨小镇买了一套海景房。今天我们就会过去那边。”
海滨小镇是个沿海小镇,那边风景优美,景色开阔的,离京市极远。倒是一个极其合适的疗伤圣地。
林芝苗听得眨巴了两下眼睛。
抬手,她就扒住了阮星晚的肩膀头:“星晚姐姐,我也要去!”她也要过去疗伤,疗心伤!
阮星晚有些不乐意:“你爸妈舍得你离开京市吗?”
“我在家肯定要以泪洗面的,他们怎么会不同意?”林芝苗表示:她的爸爸妈妈还是很关心她的身心健康的!
阮星晚听得嘴角轻抽搐了一下,没好气的抬手打掉了她的手,道:“敢情你就只是想换个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