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但是,和你相处久了,也不难发现!”萧宝曼也不想,和拓跋恪隐瞒什么,便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认知,“你很自私,在你的心中,只有皇权,不管你有多么的,在意一件事情,或者是一个人,但是,只要和你的皇权作比较,那么,你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去选择皇权!”
“呵呵!”拓跋恪冷笑,这样说起来,虽然,让拓跋恪的心中,会有些不舒服,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拓跋恪从小到大,唯一的奋斗目标,就是要得到皇位,这是他一辈子,一直都在努力追求的事情,并且,他也必须要得到这个位置,因为,他的母亲,已经牺牲在这条道路上了,那么,他不管还要失去些什么,始终都是不能够放弃的!
“你说的,也不能完全是错误!”拓跋恪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萧宝曼的话,“我从一生下来,就生活在皇家,接受的思想,也是如何得到这个高位,而且,我已经为了这个皇权,奋斗了将近半辈子了,自然,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那就对了!”萧宝曼第一次,感受到拓跋恪的诚恳,他继续开口,说道;“或许,在你的心中,也会关心你喜欢的人,但是,却远远都是,比不上皇位的!”
“无可厚非,你说的很对!”拓跋恪似乎,在萧宝曼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丝丝的无奈,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绝情,让萧宝曼有些伤心了,于是,他便赶紧继续开口,说道;“不过,只要我的妻子,愿意为了我付出一切,自然,我也是会保护她一辈子的!”
“嗯,听起来不错!”萧宝曼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敷衍的开口,说道;“所以,那就祝福你的妻子,可以平安顺遂,一辈子都不要惹你生气了!”
“你什么意思?”拓跋恪对于萧宝曼的话,越来越觉得有些不一样的味道了,他不禁皱起了眉头,然后,开口说道“你在嘲讽我吗?”
“我哪里敢啊!”萧宝曼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然后,轻声开口,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可以为了我的妻子,废除杀母立子的祖制!”拓跋恪觉得,萧宝曼就是不相信,自己会对妻子很好,于是,他不服气的继续开口,说道“试问,在这个世界上面,还有哪一位皇帝,敢这样做?”
“呵呵!”萧宝曼对于拓跋恪的话,觉得非常的不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甚至连话都没有说一句!
“你笑什么?”拓跋恪的心中,有些气恼了,他不禁直接伸手,抓住了萧宝曼的手臂,目光里面,带着一些凌厉,逼问道“难道,我就这样不能让你所信服吗?”、
萧宝曼见拓跋恪要翻脸了,那么,他也不想,总是捧着拓跋恪了,索性,也破罐子破摔,直接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你为什么会废除杀母立子的祖制?难道,不是因为,你不想让你的孩子,和你一样,痛恨你的父亲吗?”
说实话,当拓跋恪听到萧宝曼这样说的时候,他顿时就愣在了原地,甚至,满脸的不能置信,他真的,只是这样想的吗?
“你只是不想,让你的孩子,像你痛恨你父亲一样,来痛恨你罢了,说白了,还不是因为的自私?所以,你才愿意,和整个朝廷,和你的祖制做对的吗?”萧宝曼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在萧宝曼的眼中,拓跋恪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什么话都只是说的好听,为了妻子,为了孩子,可是追根究底,难道,还不都是为了自己吗?
而此时的拓跋恪,就仿佛,被萧宝曼说中了心事一般,他慢慢的,松开了萧宝曼的手臂,自己也不禁,陷入了痛苦之中!
“不!”半响之后,拓跋恪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轻声开口,说道;“正是因为,我知道失去母亲的痛苦,所以,我才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经历和我一样的丧母之痛!”
“丧母虽痛,但是,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给自己的母亲赐死,而原因,竟然为了给自己,争取皇权?这才是,让人最痛苦的地方吧?”萧宝曼的话,说的非常的简单直白,一句话,就已经戳痛了拓跋恪的心脏!
瞬间,拓跋恪便不再说话了,他一个人默默地坐着,没有再理会萧宝曼,不过,他也算是明白了,萧宝曼想要的感情,是神圣的,正是因为萧宝曼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得不到那样,毫无保留的感情,所以,他才会离自己远远的,将所有的信念,都寄托在萧综的身上吧!
“所以,你更喜欢萧综是吗?”拓跋恪收起了自己的难过,他扬起头,虽然嘴上这样问着,但是,心中却早就已经,有了一个标准答案,但是,他还是想要,听萧宝曼亲口说出来!
面对这样的问题,萧宝曼不知道,拓跋恪这样问的意义何在,当然,萧宝曼也不想,让萧综掺和进,自己和拓跋恪之间的事情里面!
“就如同你刚刚所说的,在这个世界上面,女人从来都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萧宝曼淡淡的开口,说道;“自然,也就不会有男人,会赞同我的想法,而我,怕也是注定了,只能一辈子,孤苦伶仃的活着了!”
“我不信!”拓跋恪对于萧宝曼的答案,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相信,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偷偷的躲在房笑笑,看着萧宝曼,亲自为萧综跳舞,两个人的关系,是那么的融洽!!
“你和萧综,有那么多的朝夕相处,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对他动过心思吗?”拓跋恪歪着脑袋,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萧宝曼,对于刚刚的那个回答,是完全不会去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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