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张开门见山，凤九璃笑了：“老张啊，你可真懂我啊。”
“您就别奉承我了，我虽养鲛人，但从不严刑拷打，毕竟海族和我们妖族还有些交情，而且鲛人们也挺可怜的。这些鲛人也是我捡回来的，不是残疾就是多病，要么就是伤重快死的我救了他们，他们在我这儿打打零工，每月哭上几次憋出点眼泪报答我罢了，上次给你那些货，都是存了很久的，现在只有这些存货。”张平说完转身在身后的抽屉拿了一小袋鲛珠给凤九璃。
“这……”凤九璃不知道原来老张养鲛人是这个情况。
“九姑娘，你倘若真的需要鲛珠，我送你几个鲛人，你随便处置吧，咱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发善心也没事。”老张说道。
“嗯，不过几个倒是不用了，还有这处置就算了，大不了这鲛珠生意不做了，我璃居又不是靠这个发家致富的，我倒是想到个好主意，我想找个鲛人帮我看店铺。”凤九璃突然想起白楚烨，更加坚定了，鲛珠生意不做了，而且找个鲛人看铺子生意一定好。
“这个当然可以，不过我这儿正常的伙计可不多，我叫他们出来，你挑挑。”说完老张喊到：“一，三，四，七，九，十一伙计们出来啦。”
“老张你可以啊。代号都有啊，人间时间长了，花样就是多啊。”凤九璃见老张称呼鲛人的方法如此简单粗暴。
“他们有名字，只不过我称他们代号而已，方便嘛。”老张很是嘚瑟。
一会儿功夫，六人走了出来，按顺序站好。
老张对凤九璃说道：“你挑吧。”
凤九璃打量着六人，着实好看啊，这代号一的是一个男鲛人，应该已经定『性』了。，代号三和九的是小鲛人，也不是很小，大概十一二岁的孩子那么大，水灵水灵的，完全看不出男女，这代号七的很明显是个女鲛人。
“老张你这女鲛人，男鲛人都有哈。”凤九璃笑了笑。
老张开口道：“其实他俩是一对。”
凤九璃白了老张一眼说道：“那你这不是叫我选十一嘛，这俩情侣我不可能带回去，天天看他俩腻歪吧，还有这俩孩子怎么看店铺。”
老张有些尴尬道：“嘿嘿也可以这么说吧！其实这个十一很不错的，你看长得多帅气。”
老张说完朝十一眨眨眼：“你说是吧，十一。”
“嗯。”十一只好点点头。
“算了，就你了，其实吧也挺不错的，好看还是蛮好看的。”凤九璃这才开始大量十一。
过了一会儿凤九璃对十一说道：“你代号十一，以后跟了我就叫凤十一吧。”
见他不回应，凤九璃笑了笑：“放心，跟着我不会比跟着老张差的，跟着我保证你吃香喝辣，也不会是奴隶的，店里的伙计也算是我的朋友了。”
“是。”十一点点头，虽然脸上看不出表情，眼中却闪过一丝光亮，他终于有姓了，曾经的他不知自己叫什么，被老张救下便留下报恩了，没想到他还能有姓，凤十一就是他的名字了，他有名字了，真好听呢！十一十一，看着凤九璃邪魅的脸庞，他有些出神，他还没见过除鲛人外有女子长得如此好看。
不过这次凤十一没说错，凤九璃此刻用的是她的真容，九尾狐一族优良的血统注定了她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