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装潢华美的魔兽马车正朝着王城外的森林疾驰。
马车内部宽敞,有柔软的沙发,桌椅,地毯,书柜......甚至还有供人休憩的床褥,堪比一间旅舍客房。
赞美伟大的空间魔法,不然自己怎么能享受到如此舒适的交通工具呢?
薇吉妮娅趴在沙发上,翘起腿,手里拿着一本消磨时间的读物,心里不禁感叹:
这可比前世什么高铁飞机的商务舱舒服多了,除了不能上网。
她对面的书桌旁,巧克力色卷发的英俊少年正拿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修改着自己新法术的研发步骤。
两人虽然同处一室,却完全没有交谈,就像是空间里不存在对方一样。
毫无疑问,他们正在闹别扭。
时间倒退回半小时前,穿着睡裙的薇吉妮娅故意拥抱她的长兄道格拉斯时,被尤利塞斯撞了个正着。
少年似乎误会了这份纯洁的“兄妹情谊”,皱着眉大步上前,拽开了两人。
这就导致气氛十分尴尬。
道格拉斯不明所以地盯着如此冲动的弟弟,薇吉妮娅则是朝自己的三哥翻了个白眼。
“尤利塞斯,怎么回事?难道你也想要一个拥抱?”少女讥诮道。
“当然不是!咳,我是想提醒你,薇吉妮娅......”尤利塞斯脸都憋红了,慌乱地躲开妹妹不怀好意的眼神,赶紧找了个借口,“你已经十六岁了,平时应当多注意自己的礼仪问题。”
薇吉妮娅一怔:“哈?”
尤利塞斯今天什么意思,干嘛莫名其妙讽刺她无礼?自己好像没惹他吧?
道格拉斯倒是理解了弟弟想表达的东西。
因为这是只有男人才能心领神会的。
他看了一眼穿着薄款真丝睡裙,露出手臂、脖颈乃至小腿等部位的肌肤,却毫无防备心的妹妹,眼神稍暗了些:
“妮娅,你先回房间换件衣服吧。”
“不,我有急事要跟尤利说。”薇吉妮娅可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平日里在议政院说一不二、厌恶被人打乱计划的道格拉斯,此时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并不阻拦。
大多数时候,他对家中唯二的女性——母亲和幼妹,都像父亲一样极尽纵容她们。
很快,尤利塞斯听到了妹妹的要求,第一反应却是拒绝。
“图尔斯叔叔最近很忙,你要逆向传送卷轴,我过段时间去拍卖会给你买。”
薇吉妮娅当然不肯,她的小号危在旦夕,“过段时间”恐怕早就凉了。
“叔叔那里有现成的,我自己去问他,你别管。”
后面的道格拉斯微妙地眯起了眼:“妮娅,你要这个道具做什么?”
“我......”黑发少女噎了一下,接着挺了挺胸脯,“我在为下周的学院考核做准备啊。”帝国学院的教学制度非常奇葩,除去每门学科的导师布置的作业,还设了月度考核、季度考核跟年度考核,分数计入毕业综合评价。
薇吉妮娅所说的便是比较重要的“季度考核”,相当于现代学生的中段考,需要同级生捉对pk,允许使用限量的魔法道具和武器。
听到她的话,两个兄长顿时无法反驳,甚至还开始考虑怎么为妹妹搜集更多有用的道具。
“尤利,带她去找图尔斯叔叔,要八阶魔法以上的特殊卷轴。”道格拉斯一锤定音。
“......好吧。”尤利塞斯不甘愿地点了点头,又警告妹妹,“妮娅你记住,图尔斯叔叔的法师塔有着严格的禁制,里面的东西都不要碰,我让你站哪你就站哪,知道吗?”
薇吉妮娅心道,自己还没见识过传闻中宏伟又神秘的“法师塔”呢,今天正好去参观一下。
于是她故意叛逆地朝着兄长吐了吐舌:“我才不听你的,我要听叔叔的。”
看着少女红润的小舌头从柔软的唇瓣伸出来,狡猾地晃了一下,纯情的尤利塞斯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被晃晕了。
“薇吉妮娅,你、你别这么......”
“生气了?”
“以后不许再做这个动作。”尤利塞斯努力装作哥哥的样子教训她,“不知礼数!”
“明明你也才比我大一岁,怎么跟老古板一样?”少女嗤之以鼻,“大哥都不管我,你,省省吧。”
弟弟妹妹的幼稚争执,让一旁的道格拉斯揉了揉太阳穴,青筋直跳。
而正是因为这场吵架,兄妹俩一直僵持到马车上,气氛也没有改善。
尤利塞斯本来处理自己那些糟糕的、大逆不道的乱伦幻想就已经深感疲惫,甚至连新魔法研发的时间都被拖慢了几天。
偏偏薇吉妮娅还要在自己面前反复地刺激他。
当少女伸出舌头那一瞬间,他身体如同被邪神的烈焰炙烤,只想狠狠地咬过去,与她如同蛇类般缠绵不休。
而此时,背对着他趴在沙发上的薇吉妮娅,裙摆下光洁的小腿,玲珑的脚趾,还有若隐若现的裙内风光,无一不在提醒着少年数日前的窥视——
那时的他,看见了在沙发上自慰的妹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眼框红红的,嘴里还在无助地呢喃着“哥哥”
她年纪小,不懂事,没人教导她正确的男女之事。
尤利塞斯试图用这些借口安慰自己。
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发现,自己早已被女孩那几声“哥哥”叫得迷了心智。
他想知道,妮娅那时脑海里浮现的,到底是哪个哥哥?
就在此时,薇吉妮娅翻了个身,手里的读物“啪”地摔落在地。
尤利塞斯看向她,却发现少女不知为何,脸庞泛起大片如同发烧般的潮红。
“妮娅,怎么了?”他忍不住担心,终于还是打破了僵持,朝她匆匆走了过去。
“别过来——”少女的嗓音似乎在发抖,“我......嗯,只是......肚子疼,休息一下......”
她的黑发原本是用丝带挽起来的,此时都已经散了,显得她有些狼狈。
作为兄长,尤利塞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着这样的妹妹不管:“妮娅,你要休息,我送你去床那边。”
“不,”薇吉妮娅努力克服着难耐的瘙痒,摇头拒绝,“我不去床上......呃,让我坐会儿。”她怕自己一起身,穴口的淫液就会流下来,那样会尴尬死的。
至于哪里来的淫液?
这就得问她那个又双叒叕摊上事的小号了。
此时的另一边,莱尔吉斯河的某段航道,一艘货船的底层船舱里,戴着宽大的帷帽,蜷缩在货堆旁的金发少女攥紧了自己的披风,死死地咬着嘴唇,却怎么也扯不开披风下、正在她的胸口如同婴儿般吸吮的黑色“八爪鱼”。
“走开......我没有奶给你喝啦......呜......”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只从神殿消失的不明物【阿蒙】,已经重新出现,还变成了一只不会说话的小史莱姆,黏在了她的身上。
它的触手如同蜘蛛的线,巧妙灵动地钻进她的衣服里,粘腻又贪婪地挑逗着少女敏感的乳尖,还有下体。
芙洛瑞拉连动都不敢动。
因为船舱里,还有很多跟她一样的偷渡客,而且几乎都是男人。
粗鲁的笑声、难闻的烟味混杂着酒瓶哐当的声响,她只能用披风和帽子低调地掩饰自己,避免被人骚扰。
如果让人发现,她的披风下,乳尖已经被那只小怪物吸得发肿,花穴里也淫乱得流水,甚至打湿了她的裆部衣料
绝对,会完蛋的。
满面通红的少女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一边浑身颤抖,一边告诉自己不可以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