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澈也不多说,便为二人主婚,二人在双方长辈见证下便结为夫妻,一时间,峨眉与天庭的联系更加紧密了,说得上一体同心也不为过。
成婚之后第二日,两位大天尊便带着天庭诸神回了灵霄宝殿,蚩尤也是带着玄女回归到蚩尤城去。
蚩尤回到城中,众人早已等候多时了,轩辕趁着蚩尤不在,多次挑起战端,蚩尤这方苦于蚩尤未归,一直不敢全面出战,只得被动防御,故处处挨打,久守必失,如今蚩尤刚一回来,众人便齐齐请缨出战,愿与轩辕决一死战。
蚩尤也不反对,当即整合兵马,与轩辕决战,人族之中此时正处于异常紧张的状态,逐鹿之野,此时蚩尤大军正与轩辕大军对峙,凡与凡对,仙与仙对,阵势浩大无比,都近乎倾巢而出。
“轩辕,没想到你堂堂部落之主,却无丝毫容人之量,竟私设刑法,以万千巫人族试刑,致使成千上万的巫人族枉死皇城,如此狼子野心,还想图谋共主之位,莫不是要将我人族带入深渊。”蚩尤高声喝道。
蚩尤说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将轩辕所作所为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虽然没有实证,但杀伤力也是极大,只见有部分轩辕麾下士兵看着轩辕,希望他可以反驳蚩尤。
轩辕见状,也知晓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当即喝道:“蚩尤,你休要再次妖言惑众,白费心机,我轩辕一向堂堂正正,从不于暗处行苟且之事,德行远播,岂是你言语可以撼动的,真是可笑至极,倒是你,不过是区区巫人,血脉不纯,焉能承继大统。”
玄女站在蚩尤旁边,见轩辕如此嚣张,便喝道:“轩辕小儿,休要猖狂,我家夫君伤重,已由巫教教主出手化去巫族血脉,已是纯血人族,且我夫君从来都是待巫人族与人族一视同仁,乃仁王本色,岂是你可以污蔑的。”
轩辕冷冷笑道:“蚩尤,你如今不过一届金仙后期之身,安敢上得战场,莫不是要你夫人代你出战不成?”
蚩尤哈哈一笑:“轩辕,我夫人便是与我一体,不说我俩一起出战,便是我一人,又有何惧。”
说完,蚩尤举起战旗,无尽的战意凝聚,战阵加身,蚩尤法力瞬间入了太乙,虽然只不过太乙初期,却也敢与轩辕一战。
轩辕自知此时对战蚩尤是最好的时机,便举起轩辕剑朝蚩尤斩去,剑上法力磅礴,阴阳乾坤,走兽飞禽起舞,竟是轩辕将宝剑催动道最大,玄女见状,正要上前,蚩尤摇摇头,示意玄女坐镇即可,随后便飞向了轩辕,手中蚩尤旗有赤气出,如匹绛帛,看看挡住轩辕剑,两人斗在一处,蚩尤虽然只是太乙初期,但经验丰富,且也在太乙后期多年,一时间暂可与轩辕旗鼓相当。
双方麾下见两位尊上战至一处,当即也不甘落后,纷纷朝对方杀去,一时间,竟是尸横遍野,荒冢无数。
战了不过半日,双方未分出胜负,纷纷鸣金收兵。
“夫君,你如今身体初好,与轩辕差距颇大,不如还是让我对阵轩辕,如此你可居中调兵遣将。”玄女看着蚩尤身上的几条伤痕,不忍的说道。
“爱妃放心,轩辕小儿虽仗着法力高强,但经验不足,待我突破太乙,他便再也不能伤我,老师来时已经为我炼制了一颗破镜丹,这几日闭关,我便可突破。”
蚩尤微微一笑,随后又对众将士说道:“速速挂起免战牌,几日后,自有大事发生。”
这一日,人族祖地之中,一道金光闪过,只见两人,一男子手中拄着一根竹杖,周身气息飘忽不定,另一女子双手背在身后,脑后六道轮盘茵茵生辉,正是黎澈与后土到了。
孔丘与镇元子带着人族三祖连忙从祖地之中出来迎接,将两人引进去后,双方宾主落座。
孔丘微笑着问道:“道友不在峨眉山纳福,怎得有空来我这里。”
黎澈眉头微微一挑,笑道:“道友,此次我却是不得不来啊,身为巫教教主,还需与道友说道说道。”
孔丘面上一凝,问道:“道友莫不是为人皇之争而来?”
黎澈点点头,又摇头道:“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人皇之争得道祖亲自出手,绝天地算计,便是我等圣贤亦不可算出个中原委,然我弟子蚩尤前番于皇城之中受伤,带来了一个消息,却使得本座夜不能寐,不由得想要问问道友,当年对我巫族承诺可还作数?”
孔丘心下一惊,当即掐指一算,怒道:“我本不想人族祖地插手人皇之争,便封闭祖地,不想竟有人在我眼皮底下,行那暴戾酷刑之事,如此失德,却是我的罪过。”
孔丘当即站起身来,对着黎澈长施了一礼,说道:“道友身为巫教教主,巫人族众遭此无妄之灾,乃是贫道的罪过,道友却是应该来此兴师问罪,贫道保证日后巫人族与人族权益相当,绝不再发生此类事情。”
黎澈摇头笑道:“贫道来此,乃是巫教教主职责所在,巫族与巫人族皆是巫教庇佑之人,同理,人族与巫人族亦是人教庇佑之人,当年两族即已通婚,还望道友禀与老子道友知晓,就说贫道代巫人族问他,人教还在否?”
孔丘与镇元子闻言,面红耳赤,当即对燧人氏说道:“你且持我两人敕令,往轩辕城走一遭,拿了那几人来祖地问话,不必多说。”
黎澈与后土便站起来说道:“此乃人族之事,我二人不便干涉,就此告辞。”
孔丘二人连忙留道:“莫不成道友因此事便要与我两人生分了不成?两位道友不若在此休憩几日,我四人也好论道一番。”
黎澈看向后土,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二人便在此小住几日,待两位道友处理完人族诸事,我等在行论道。”
孔丘便令随侍童子引二人往后山休憩之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