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封神时期,这老天可真是有点玩笑了吧,就不能往前穿穿,再不济往后走走,后面封神之后好歹诸圣隐退,动不动给人化为灰灰的那几位老兄不轻易出世了也好啊。
真的是穿到这不尴不尬的时间点,而且还叫姜尚,黎澈无奈的挠了挠头,想到姜尚的前路多艰,黎澈悲伤的看了男孩一眼,问道:“你叫啥名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孩也是笑道:“你能有印象才有鬼了,我来带你吃饭几个月了,你每次都只会傻傻的跟着,话也不会说几句,要不是有个老爷爷每天给我点吃的,托我带你去吃饭,我早就不理你了,你听好,我叫申公豹,以后我一定会名扬洪荒的,现在你就认识我了,你应该感到荣幸。”
黎澈还没听完,只听申公豹三个字,便跳了起来,大声问道:“你说什么,你是道友请留步?不是吧。”
申公豹见黎澈这副样子,也是满脸的问号,什么道友请留步,什么意思,申公豹心知这姜尚今日便一直怪怪的,也没有多问。
两人脚下未停,黎澈心中却在盘算了,姜子牙前世修行太晚,导致难以寸进,落得如此下场,可如今,自己穿越而来,小时候便觉醒了,那从小就去寻仙访道,不就可以早早的修炼成仙,这不就可以走上与前世记忆中不一样的世界吗。
黎澈与申公豹回到黎澈的小破屋里,两人随便找了两张席子躺下,不多时,申公豹便传来了鼾声。
到底是小孩子,精神不济,加上这个肚子又饿,便沉沉的睡去了。
黎澈抬眼看了看申公豹,便思考了起来,如今时间节点不对,这时候若是要修炼,只能去拜访名师了,可是找寻怎样的仙门呢?继续去到昆仑山玉虚宫阐教门下吗,虽说去了阐教,混了一个道门二代弟子的身份,可显然原始天尊并不是善茬,若是知晓了姜子牙的身份,想必还是要利用他的。
通天教主对徒弟倒是不错,可诛仙剑阵在手,容易树敌,也不是一个好去处,对了,这里和前世记忆不同,人皇竟然是蚩尤,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变化,黎澈依稀记得申公豹说人族还有一个至圣先师。
看来要等申公豹醒后,去见一见他所说的那个流浪汉爷爷了,想来他知道的会更多。
想到这里,黎澈长舒了一口气,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挪开了一点,随即,瞌睡上头,黎澈慢慢地也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黎澈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申公豹舔着个大脸都快贴到黎澈脸上了。
啪的一声。
申公豹捂着脸悻悻地说道:“你干嘛下手这么重,我又没干啥。”
“谁让你鬼鬼祟祟的在我眼前,习惯性抬手,抱歉抱歉。”
“谁让你一直叫都叫不醒,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我还准备叫人来给你收尸呢。”
黎澈听了,也不理会这话,两人便在城门口吃过了早饭,黎澈便要申公豹带自己去见见流浪汉老爷爷,申公豹也不推辞,两人结伴向城东而去。
“你是不知道,流浪汉老爷爷奇怪的很,天天呆在酒馆门口,但从没见他吃什么东西,但他就是没有饿死。”申公豹小声的对黎澈说道。
黎澈闻言,双目一凝,这可是一个好事,这毕竟是洪荒大陆,大罗金仙满地走,说不得,那流浪汉就是个旷世大神呢。
不过一会儿,黎澈便看到了传说中的流浪汉,衣衫褴褛,面色古朴,脸上的道道皱纹,无不彰显着年轮的痕迹,但双目明亮无比,毫无备受生活折磨的样子。
黎澈走到流浪汉身边,刚准备说话,只见流浪汉目光集中,注视着黎澈。
黎澈被他看的心中发毛,却不敢有丝毫动作,别说这流浪汉看着就不像普通人,就是个普通人,也不是他们两个小孩可以反抗的了的。
正当黎澈想要找理由逃跑时,流浪汉开口说道:“我在此等候你多年了,如今时辰已到,你合该与我走一趟。”
说罢,也不等黎澈反应,老头大袖一挥,直接将黎澈与申公豹挪移到一处道馆之内。
老头浑身气象一变,身上衣衫也变成了素色道袍,老头看着两人震惊的样子,哈哈一笑,说道:“我乃太古大能修士道尹,与你有缘,愿收你为我关门弟子,你可愿意?”
黎澈虽然心中震惊于老头的法术,但基于前世记忆,这老头在洪荒也只混到一个无名之辈,何德何能做姜子牙的师傅。
黎澈虽心中哂笑,却不敢表现出来,但也是问道:“真人法力无双,不知比起大罗金仙如何?”
道尹真人脸上似乎都红了半边,但嘴上却不示弱,沉声说道:“小小大罗道果,不过蝼蚁而已,安敢在本作面前放肆?”
黎澈见状,心下打定了这道士是在吹牛,还大罗蝼蚁,你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后世没有丝毫记载,要说你那么牛逼,那你别脸红啊。
黎澈假装不知道道尹在吹牛,继续说道:“真人果然法力无边,视大罗金仙为无物,不知准圣如何?”
道尹真人似乎是打算吹牛吹到底,面色竟丝毫不变的说道:“小小准圣,覆手可灭尔。”
黎澈听完,越发觉得不能在此处多呆了,一个小小的凡俗道馆,竟说出个什么准圣覆手可灭,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你以为你是圣人呢。
黎澈接着说道:“真人道法玄奇,视准圣为无物,不知与三清圣人相比何如。”
道尹真人这次却没有急于说话,只是目光炯炯的盯着黎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圣人寄托天道,不死不灭,我也不能轻易灭杀,但是镇压了他们,却是简单。”
这话说完,便是申公豹都已经暗自哂笑了,要知道圣人无敌的概念在洪荒之中,怕是没人不知道吧,这道尹死要面子活受罪,告罪于圣人,怕是一个作死的主,怎能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