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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冯云云和姜越居然是表姐弟!”
“怪不得冯云云资源这么好!之前某大v不还爆料她有金主养嘛,这次妥妥的打脸了好吧!”
“现在的狗仔真不敬业,随随便便拍个同框照就说人家在一起了,这回搞出这么大个乌龙,看他们怎么收场!”
“听冯云云这口气,姜越的新对象应该不是娱乐圈里头的人。”
“估计是秦卿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了,他已经怕了那些女明星了吧!”
……
队伍里的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作为知情者的我有些如坐针毡,只希望能快点排到,等买完东西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忽然不远处一阵喧哗,我听见有人高声叫道:“冯云云!”
我暗道一声“不好”,拨开人群朝着冯云云排队的那家店跑去。
她身边一个助理、保镖都没有带,此刻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强笑着接受路人的合照请求,又为他们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在被人踩了n脚,遭受了无数白眼和咒骂后,我终于挤到了她的身边。
“姚希!”冯云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激动地握住了我的胳膊,“你可算是来了!”
我跟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把她挡在了我的身后。
“不好意思,请让一让!”
我在前面为她开道,四周快门的“咔嚓”声不绝于耳。
最后还是街上巡逻的警察听到了风声赶过来维持秩序,我俩才成功离开。
还不到和司机约好的时间,这附近又因为冯云云的露面人流量陡然增大,大马路上堵得厉害,压根打不到车。
无奈之下,我俩就近找了家冷清的西餐厅暂时避避风头。
一坐下,冯云云就拿出手机刷微博。
“这么快就上了热搜。”她皱紧眉头,“我经纪人待会儿又要打电话来教育我了。”
热搜榜上,“冯云云塔街”、“冯云云澄清绯闻”都在前十占据了一席之地。
而与冯云云相关的实时微博中,许多人都上传了她在塔街的照片,并且大多数的照片里都有我的出镜。
当时为了保护冯云云,我一直扯着喉咙在喊,表情十分狰狞。又因为被人挤来挤去,扎好的马尾歪掉,整个人狼狈至极。
冯云云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一点。
“对不起啊姚希。”她抱歉地说,“我跟我经纪人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让网友删掉这些照片。”
“算了,没事。”我摆摆手,“今天在场的人恐怕有好几百,一个一个通知他们把照片删掉太不现实了。不就是丑照嘛?谁还没有几张。”
我脸上虽然在笑,心里却在滴血。
这特么……也太丑了吧!
丑得我一眼都看不下去,迅速关掉了微博。
才一顿饭的工夫,我的几位损友——沈彤、瞿耀、秦逸风全都给我发来了微博上我的丑照,并且没有一张重样的。
看着那一排排的“哈”,要不是他们彼此并不熟悉,我都要怀疑他们仨是提前约好了一起来羞辱我。
最过分的是瞿耀。他用我的丑照制作了表情包,发在了他和姜越、言良共同的微信群里,并给我截了图。
此时此刻,我砍死他的心都有了。
“说吧,你想怎么死?”我发了一个“刀”的表情。
瞿耀却半天没回我——我怀疑他是心虚装死。
“咦?”刷着微博的冯云云突然发出这么一声。
“怎么了?”我问。
“有好多人在抱怨,刚刚发的我在塔街的微博被无缘无故删掉了。我问问是不是我经纪人干的。”冯云云边说边编辑着信息。
很快,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经纪人说不是她,也不是公司出的手。她帮我去问问xl公司的人,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又过了好一阵——
“xl公司给的说法是,他们确实接到了领导的通知,不仅撤了塔街的那条热搜,还把所有提到我的名字以及塔街的微博都删掉了。但具体的原因,他们并不清楚。”
冯云云捧着手机,仔细思索着:“应该不是我的对家想搞我。搞这么大动作得花不少钱,不如给自己多买几条热搜。能接触到xl公司大领导的人……”她眼睛一亮,“我觉得是姜越。”
“姜越?”我压根就没往他身上想,“他费那么大劲干什么?这也不关他什么事啊。”
“怎么就不关他的事了?你不刚还跟我抱怨你那几个朋友拿你的丑照来笑话你嘛?”
经冯云云这么一提醒,我就想到了那张被瞿耀发到他们群里的表情包。
姜越不是在开会么,怎么还能看手机?!
啊啊啊啊啊!
我羞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瞿耀那个王八蛋!
等我见到他,一定饶不了他!
“他这动作可真够快的。”冯云云仍捧着手机“啧啧”感叹,“以xl那黑心公司的尿性,这一套下来,几百万是要烧的。”
“……几百万?”我怔住了,“你帮我问问xl公司,能不能把我的丑照重新挂回去,然后把这些钱都给我?”
司机先把我送到了千行集团,才又送冯云云回酒店。
因为早上造成的骚乱,冯云云断了下午继续出去逛的心思。
“你好好陪姜越吧,不用管我了!”临走前,她“贴心”地对我说。
进了千行大楼,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给霍随打电话,值班的保安就用自己的卡替我刷开了门禁。
我定睛一看,居然还是昨晚的那个。
“小姐您是霍助理的朋友吧?”不同于上一次的冷漠,今天他对我要热情许多,“您快上去吧!以后您要是再来,可以直接找我!”
我说了声“谢谢”,在他热切的注视中上了电梯。
顶楼的总裁办,还和我昨晚来的时候一样安静,只有时不时响起的点按鼠标和敲击键盘的声音。
霍随的工位上没有人,想来是会议仍未结束。
我不敢到处跑,便坐在他的座位上等待。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小时。
等得我都昏昏欲睡,最后支撑不住,趴到了霍随的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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