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初六,大家该干活就得干活了,沈似锦也想着新路子。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沈似锦手中能够动用的就只有十两银子,其它的一些散碎银钱必须留着用来作为基本的生活费。
十两银子,普通的水田倒是可以买两亩,但是买了谁来种田呢?
沈似锦觉得有些不靠谱,她不会种田,叶氏虽然会,但是让她去侍弄两亩田地实在是太辛苦了,而且时下的种田的出产不如后世,后世的时候多亏了袁爷爷发明了杂交水稻,让水稻的产量大大的提高。
而时下,一亩田地的产出基本上就是后世的一半,还要好生的侍弄,侍弄好了,还得交两成税给朝廷,扣除七七八八的之后,连吃都不够,根本就赚不到钱。
虽然说可以给别人佣种,但也不划算,她现在钱不多,投资在田产上,段时间内得到的回报较少,不划算。
地主她是一定要当的,田地她是一定要买的,但是不是现在。
她拿着这钱,最好是要做点小生意,沈似锦脑子一转,却是去了里长家中,她找里长买下了村口那路上的跟大路交汇处的五分地,那是荒地,只花了她五钱银子。
然后她请人将那里的草给拔掉,用竹栅栏给围了起来,在里面打了口井,前面却是搭了一个茶棚,后面是灶屋,前面是来往行客休息的地方。
这茶棚去年过年就想要搭建的了,不过那时候没有这么多的钱,搭建这茶棚加买地打井锅碗瓢盆等等,一共花了她快五两银子。
不过以后叶氏就可以在这里做生意了,有客人来,她卖碗茶水,糕点,鸡蛋等,没人来也关系,她照样可以做女工。
后院除了灶屋,还有一间小房子,可以用来给休息,沈佳期平日里放学了,就可以在这里面读书,若是客人多了,也可以帮帮叶氏的忙,如今小四小五已经长大了许多,渐渐的对路人也有些威慑力了。
还有五两银子,沈似锦决定作为自己生意的启动资金,她想到要去摆摊,随随便便的卖些也好,做生意,比种田,肯定是要赚钱的。
她打算进些杂货来卖,杂货轻便,背在背上就可以走,她没有牛车,做小吃什么需要推摊子过去,锅碗瓢盆的太多家伙事了,她虽然有心想,但是她没有这么大力气,而且她一个小姑娘,看摊子做小吃也有些不太合适,她虽然不怕苦c不怕累,但是这活计,暂时不太适合她,日后有钱了,买了铺子了,到时候可以再尝试一下。
时间过得很快,学堂开学了,沈似锦送沈佳期去了镇上的私塾,这附近几个村落倒是有一家私塾,不过沈似锦去看了看路途只比去镇上近了约莫两里而已,还不如直接让他去镇上了。
镇上的夫子毕竟也好一些,好歹是个秀才,村落里的那个夫子不过就是一个童生而已,沈似锦对沈佳期的期望还是很大,即使知道,沈安平曾经在那里教过书,但是她还是决定将他送去镇上私塾。
路途虽然远一点,但是沈佳期每天早上可以跑步去,晚上跑回来,虽然累,就当是锻炼身体了,不然他们一介书生,天天都坐在学堂里,也不太好。
一两银子舍出去,沈似锦带着沈佳期拜见了夫子,登记了名字,沈佳期以后就是这私塾的一名学生了。
这个夫子颇有些老夫子的样子,年纪颇大,看起来四五十岁了,是个老秀才,前不久刚刚放弃了科举之路。
将沈佳期送出去,沈似锦也开始忙碌着茶铺里面的事情了,叶氏还不太会做生意,对于抛头露面,她骨子里面还是觉得有些羞赧,所以沈似锦打算带她一段时间,然后才去给自己找路子。
这茶棚的生意,沈似锦也没有放在心上,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反正若是有客人过来,赚到的钱都是赚到的,不来,他们坐在柜台后面聊聊天c做做女工,一点都不碍事。
不过自从茶铺开业之后,每天也总会有一些生意,这茶水一文钱一碗,可以续杯,总会有一些人过来歇歇脚,每天也有几十文钱的进账,倒是让叶氏觉得有些意外。
她渐渐的也会熬上一锅简单的粥,两文钱一大碗,倒是也有人买,于是她又煮少量的鸡蛋卖,普通的水煮鸡蛋,三文钱两个,或者是用开水冲泡一碗鸡蛋汤花,两文钱一碗,外加一个窝窝头。
这样每天的收入又多了那么几十文,扣除成本,比去县城做事还要划算。
经营了一段时间之后,她便渐渐的上手了,也不需要沈似锦的帮衬了,沈似锦开水琢磨着去哪里进货,她得去卖杂货。
辔头c木梳c绣帕c荷包c络子c便宜的烧蓝点翠铜簪,她打算卖些这样的小女儿用的物件,可是一直没有找到门路。
她想要去县城看一看,只是一个人有些微胆怯,于是想要叫上了君穆安。
这段时间,君穆安一直都在她的家中,沈似锦担心他在家中无聊,便让他来茶馆帮忙,但是茶馆内也没有什么事情忙活,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茶馆后面的坪地里面发呆,有时候也会莫名奇妙的消失一段时间,但是一般到了晚上自己又回来了。
沈似锦一开始很是担心他,还骂了他一顿,但是后来,他依旧我行我素,她也就不管了,反正随便他吧,他只是自己家中的一个过客罢了,又不是小孩子,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晚上叶氏锁好了茶馆回家吃饭,路上,沈似锦几番将目光放在君穆安的身上,君穆安也不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
沈似锦便问他:“你今天又出去了?”
“嗯。”君穆安点头。
“那你明天还出去吗?”沈似锦问。
“不一定。”
“我是想说,你若是有空,就陪我去县城一趟吧,不过如果有事就算了。”沈似锦抬头看着天,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心中却还是希望他答应的。
“嗯。”他还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不知道他究竟是有事还是没事,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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