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写了封信给李延庚。大概说了一下,本次接触非常成功,希望双方能有一个良好的合作。我们准备先回去了,向老爷汇报一下情况。另外,还请李公子费心,帮忙找一下刘兴祚的家眷。
既然事情谈成了,自然要回去复命。这是十分正常的安排。
第二天中午,驼队就出了城。红儿交待他们先过了浑河,向西走两天,然后转向北方。到山里潜伏半个月,然后再回遵化。
走之前也给墨尔根戴青传了个话,驼队要返回遵化去了。毕竟快入冬了,等下雪了,驼队就不好走了。
下次再来大概在春节后开春的时候,那时候气候转暖,道路好走。到时,还会带来大批的钢锭。
墨尔根戴青还特意派人送了一些高丽参等礼物,表示钢锭只要能运来,有多少要多少。
带着驼队走的是红儿带来的一个人。她和柱子没有走。
昨夜她俩就离开这里,去了城里的暗桩。
柱子问道:「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红儿道:「把情况和沈阳站的站长郭成文通报一下。让他把成员全部召集起来。就以内部宴会的名义吧。我们来了还没给大家发赏钱呢。高速大家发赏钱,他们都会来的。今晚我们就清除内女干。沈阳站是老爷设立的,但是人员有相当一部分是小姐线上的人,当时人手不足,有招募的,有临时调拨的,成员比较复杂。需要他配合我们行动。」
「现在沈阳站的情况不明,不知道谁有问题,万一是郭成文有问题怎么办,你跟他都说了,不就暴露了吗。」
红儿摇摇头,说道:「绝对不会是郭成文。我把腰牌给李延庚看,就是试探李延庚,看他认不认识这块腰牌。我们的腰牌只有郭成文认识。」
柱子恍然大悟,说道:「我说你怎么把绝密的腰牌给李延庚看呢,而且还是一块假腰牌。乍一看挺像孔雀的,我仔细一看,上面刻的竟然是一只野鸡。」
二人来到药铺,说明了来意,郭成文大吃一惊。
他显然没有想到,沈阳站已经被渗透了。他当即表示,全力配合特派员锄女干。
「今晚,我带来的十五个人,他带来的三十个人,还有老爷刚刚派来的三十人的一整个小旗的家丁。这些人会埋伏在城西李家镇码头的泰和酒楼。我已经派人把酒楼包场了。说好了,我们自带厨子和小二。酒楼的人今晚不在。」红儿说道。
「老郭你通知全体沈阳站的人员,今晚特派员代表老爷,奖励大家的辛劳,每人发五十两银子的赏赐,同时聚餐。」
老郭点点头,他知道这顿饭宴无好宴,肯定要搞得血雨腥风了。qδ
红儿继续说道:「我们不知道,沈阳站谁是叛徒。所以除了你,我谁都不信任。等人陆续来了,你单独和他们每一个人谈话,交待他们,我们中间出了叛徒,今晚是以宴会为名,实际上是锄女干行动。」
老郭和柱子疑惑的看着红儿,如果跟每一个人都交了底牌,往下还怎么演,怎么找出叛徒。
红儿喝了口茶水,优雅的放下盖碗,继续说道:「你告诉他们,每一张桌子上都有两个酒壶。一个是青花瓷的,另一个是白瓷的。其中一半的人,你告诉他们要喝青花瓷的酒,另一个酒壶里下了毒。而另一半的人,则反过来。就说要喝白瓷酒壶的酒,明白吗。」
老郭点头表示明白了,红儿交待的非常清楚。
但是,他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柱子也不明白。
红儿拿出一个纸包,交给老郭,说道:「这是***,你下在酒里。不管是青花瓷,还是白瓷的酒壶,都用下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