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太暗太潮湿了,我们把燕寒哥哥带去悦儿的宫殿可好?”
燕安悦小脸朝着司靳尧的耳畔探来,和他一起瞧着受伤的燕寒二人。
小姑娘的鼻息暖暖地散在司靳尧肩上,有些痒。
不过这么微妙的一瞬间小丫头却不知道让司靳尧往后彻底变了轨道。
“靳尧哥哥,你还会医术呀。”
燕安悦看着他手里的那一根根银针,对于他的动作充满了好奇之色。水眸甚是明亮,目光没有从司靳尧手里的银针上挪开过。
司靳尧不仅一笑,“自然,略知一二。”
燕安悦似是想起什么,小脑袋瓜一亮。对着他甜甜道:
“既然这样子,那靳尧哥哥在太平寺的时候,为什么不给自己治病呀?悦儿记得,是母妃给你治好的呢。”
司靳尧:“……”
小姑娘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来这小丫头不仅聪明,这记忆也挺好。
他偏过眸子,看向一旁正在审视着他的燕安悦。眉毛皱起,眼神犀利,好似在审犯人。
可尽管这样,司靳尧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第和她解释道:“医者不自医,这是我们神医届的规矩。”
闻声,燕安悦似懂非懂。
“喔~这样呀。”
司靳尧看她认真的样子,竟有些有趣。
“我为他治病,你去旁边等我。”
司靳尧见她快入迷的样子,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
“悦儿不累,我想看看靳尧哥哥是如何医治的。我长大也想成为一个神医呢。”
燕安悦奶声奶气地说得很认真,司靳尧接话:“既然如此,你母妃便会医术,何需同我学?”
对此,小姑娘表示很烦恼。
“母妃同悦儿说,做一个济世为民的神医不是悦儿要走的路。也便不让悦儿学啦。”
小姑娘说完,司靳尧倒是有些意外。
原来沈辞晚并不想她做一个济世为民的神医么?
这其中的深意是为何?
“既然你母妃不让你去做,那便有她的道理。”
可小家伙却并不想就这样放弃,“但是悦儿喜欢呀。”
司靳尧:“哦?”
燕安悦杵着小手,“因为悦儿喜欢呀。”
话此,司靳尧也便不再继续说。
而小姑娘看了一会儿之后,便带着燕长安到一旁静静等着他给燕寒医治。
其余两只小幼崽则在门口把风。一旦有人来便跑进屋里头给这三两人汇报。
一手专注于给燕寒治病的司靳尧思绪万千,事实上,他完全可以不用凡尘所用的所谓医术给他们医治。
可是在小丫头的话过后,似乎这也并没有他所想的那般无聊。
…
然而密道里。
公孙澈和夜芜已经到了密道里最为核心的位置。
这里并无其他神秘物品,也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似乎,这里就只是一个通往皇城外围的一个出口罢了。
但是两人已经在这里徘徊了很久,并没有发现其余不正常的东西。
“我说夜大公子,我们在这里前前后后找了好几遍了,可是就是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要不,咱先撤了吧。”
公孙澈顶着一个包子头,现在很是烦躁。
这里没有他们想要的任何线索,更没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闭嘴,莫要扰到我。”
夜芜声音淡淡,可却透着对公孙澈的浓浓嫌弃之意。
闻声,公孙澈自是很不屑的。
他咬咬牙又认了下来。
自从来了扶桑之后,似乎所有事情落在他头上都很不幸。
要是他能有锦鲤附体就好了。这样也用不着这般倒霉。
不过……
等等!
锦鲤!
那小丫头不就是一条小锦鲤么?那他去和她走动走动,让她给自己祈愿一番不就好了?
到时候改善一下自己这黑锦鲤运气,倒也不错。
想到这里,公孙澈脑海里便觉得宽慰了许多。
“公孙澈,这次的事情似乎……不是什么大事。”
公孙澈没接话……
“我们所查的乌鸦事件,似乎已经被人解决了。”
公孙澈没接话……
密道里甚为安静,夜芜觉着似乎有些奇怪,可是还是耐着性子和公孙澈说着话。
“这一次,你很走运。已经有人帮你给摆平了。眼下,我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公孙澈仍旧没有说话……
夜芜这次很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
所见到的模样差点让他气死。
公孙澈在一旁闲坐,眼神迷离,表情诡异。好似中了迷魂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