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一秀恩爱,大管家和孰湖的事就管不上了,最后只有安慰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照柿幸福,随他们去吧。

无方挖了一勺蒸蛋喂进他嘴里,“先前我收拾屋子,发现血蝎在盒子里蹦达,好像有话和你说。”

令主眨巴一下眼睛,那傻蝎子几千岁了,根本没有学会说话,它除了入药,还有其他想法吗?不过他这人一向很公正,既然人家有话,不能让它憋着。他示意把它搬来,大家可以神jiao一下。

小小的血蝎,通体赤红,两颗亮晶晶的小眼胡椒粒似的,先像模像样朝他参拜下去。

盒子上方围了一圈脑袋,从底下看上去蔚为壮观。血蝎咽了口唾沫,两只对掖起的螯,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了。尤其头顶上传出哈哈的大笑,“这蝎子打算给咱们演杂耍!”它的心彻底颤了一下,不得不开始打算后路,实在不行改走谐星路线也成,只要不被宰了就好。

令主却一脸严肃,抬抬下巴示意它继续。

血蝎重新找到了动力,决定运用丰富的肢体动作,来表达它的诉求。

长尾垫在身下,几千年的锻炼,它已经能够很好地掌握平衡,摇摇晃晃支起身子,把自己拗成了蓄势待发的蛇。它有五对脚,每一对都合什起来,从上到下拜成一排,对于大开大合趴地而行的蝎子来说,是极其困难的,但它做到了。它想闭眼,可惜没有眼睑,一双小黑眼愣愣地看着大家,但是表qing严肃,充满信心。

明白了吧?它在心里狂喊。璃宽茶研究了半天,“我觉得它的意思是不想当药,比较喜欢做烤串。竹签从尾巴尖上捅进去,不就是这个样子吗。真是一只有追求的蝎子!”

血蝎身形一崴,险些摔下来。

开了封的大管家很懂得活学活用,“难道不是因为太寂寞,想找个伴侣吗?你们看它都硬了,多可怜。”

血蝎彻底趴下了。

“不对。”这么多人里只有无方的脑筋是正常的,“我觉得它是想修行,想诵经参禅。”

血蝎顿时蹦起来,愉快得手舞足蹈。功夫不负苦心人啊,灵医就是灵医,悟xing比这些jing怪们qiang多了。

于是经过了令主的批准,它被送上屋顶,开始准备接受日月jing华的洗礼。修行是个漫长而艰苦的过程,后来的血蝎在酷暑里晒得奄奄一息,在寒冬里冻得瑟瑟发抖,有没有后悔今天的决定,那都是后话了。

第77章

悠闲自得,其实就这样保持原形,也没什么不好。该享受的照样享受,他娘子都不嫌弃他,令主觉得自己过去的岁月从没被这么照顾过。她给他喂饭,给他洗脸,晚上夫妻相处也很融洽。一度他甚至不想变回来了,不过憋着不说话很难受,而且他也想抱她。总这样四只蹄子,就觉得无方太可怜,时间久了,她会缺爱的。

三天,他的修为已经恢复了九成,其实不去找明玄,他也可以自己变幻。不过bao露得太多,有时候并不是明智之举。皇帝有控制的yu望,有掌握一切的决心,如果让他发现自己跳出了他的手心,不知道还会变出什么花样来消遣他。令主是个怕麻烦的人,他同无方说,“我今天得进宫一趟。”

无方很惊讶,“你能说话了?”

他得意地晃晃脖子,“本大王不过给他留点面子,让他替我化形,这样他就觉得自己能够拿捏我。”他眯觑着眼睛睇了她一眼,“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无方说当然,她怎么能放心他一个人去见明玄。自从上次的事之后,她就不敢再让白准离开自己半步了,必要他时刻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她才觉得安心。

风华绝代的令主,被明玄折腾得这么惨,到现在她依然能感受到刻骨的恨。如果是静静的喜欢,她会很感激他的厚爱,可一旦这种喜欢变成占有yu,那滋味就大不一样,变得充满危险了。

家里一堆人,都表示要一同前往,令主说不必,“那里到底是皇宫,不要给人落下口实再找我麻烦。本大王只想安安静静地美,将来活成中土史书上的一道风景就够了。毕竟人生短短几十年,让着他点,他早晚会死的。”

令主驮上娘子,朝大明宫方向飞驰而去。很不厚道地挑了皇帝就寝的时间,明玄让他受了这几天的罪,他礼尚往来今夜让他睡不好,应该不算过分吧。

令主降落在光明宫前的月台上,所到之处风雷滚滚,这是他出场的特效。宫门前侍立的宫人个个目瞪口呆,到底见麒麟的机会不多,甚至有不识货的吓得晕厥过去,也许是把他当妖怪了。

内侍掌班惊恐之余,打着摆子上前长揖行大礼,“护……护……护国,这么晚前来,是有要事吗?”

令主当然不能应他,还是无方落地后温和一笑,“我们来求见陛下,请问他现在有空吗?”

有没有空,内侍觉得不大好说。皇帝即位,广纳后宫,宫里的美人多了,陛下是正常男人嘛,入夜总得点个把伴驾侍寝。先前进去一个,照时候算,这刻应当已经在忙了,所以麒麟现在求见,他不是不为他通传,是实在不敢。

白胖的宫监长长呃了声,有点怵访客,但更加怵天子震怒。犹犹豫豫磨蹭了下才道:“如果护国和夫人有空,明天再来多好。今晚已经入夜了,陛下有陛下的安排……”

骄傲的麒麟不以为然,他别过脸,愤怒地喷了下鼻息,声音之大,吓了宫监一跳。

无方依旧和颜悦色,“那么陛下在里面吗?”

宫监点了点头,畏缩地离麒麟远一点,还是这位美貌惊人的夫人看着更加和蔼。

无方回头望令主,他不知什么时候把乾坤镜掏了出来。那东西是偷窥必备神器,能看又能录,而且画面超清,恍在眼前……

麒麟眼都看直了,想必内容不同凡响。无方凑过瞥了眼,看见厚重庄严的huang色帐幔后,帝王褪了一身龙袍,覆在一个娇媚的女人身上。皇帝皮肤很好,身材也不错,腰间劲而有力。龙g上的美人很痛苦,满头大汗,发出悲鸣般的呜咽。

禽shou啊,这么不顾别人死活,八成是个变态吧!令主和无方啧啧品头论足,无方虽然已经说过不和他师徒相称,但毕竟做过两天师父,偷看徒弟行房终归不太好。她纠结了下,试图坚定信念,然而架不住好奇,实在太想看了。于是羞赧地咬着指头,瞟一眼,再瞟一眼,最后勾住麒麟腿,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了。

看看,和没有感qing的女人睡觉,无非就是这样。明玄作为皇帝,朝堂上很威风,g笫间也极其霸道。被翻红lang……不不,没有盖被子,皇帝的龙g也没有他们婚g的香艳旖旎。令主觉得他和娘子的互动是真正的灵魂与灵魂的jiao融,不像明玄,只能称之为发泄。

女主角的正面有时候会被遮挡,看不见表qing比较遗憾,他们随着乾坤镜视角的转换,脖子也不由自主跟着歪过去。可是镜子里的人忽然停了下来,似乎发现了什么,愤然回头一顾,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皇帝抽身而退,光luo着转过身来,说时迟那时快,令主飞快蒙住了娘子的眼睛,好险,差点让那秽物污染了无方纯洁的眼睛。令主自己下狠劲看了两眼,拿自己和他比较,油然生出一股自豪感----明玄果然比他差远了。

皇帝怒不可遏,这种时候被打断,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他知道有第三双眼睛在偷看,料准了是白准,愤然打开殿门出来,竟发现无方也在外面站着,顿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怔怔的,“师父怎么来了?”

无方嗯了声,“我陪令主一道来的。”

刚才他的私生活她看见了多少,皇帝心里很没底,都怪这恬不知耻的白准,一定是他使的诈。

他狠狠瞪了他一眼,令主漫不经心别开脸。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了,回头打击更大,不会一下子驾崩吧!

令主迈着小步,带无方一起进殿。殿宇宽阔,他那么大的个头进去也不显得拥挤。明玄在宝座上落座,神色威严。到底是gan皇帝的,就算穿着中衣,也照样气宇不凡。

“这么晚入宫,不知所为何事?”原本如果只有白准一人前来,很多话可以开诚布公。现在他带了无方,他便不得不加以掩饰,免得她心里愈发厌恶他。

令主是打算装哑到底的,只拿大眼睛看着无方。无方没别的话,向上拱手,“还请陛下网开一面,放我们夫妻一条生路。”

坐在上首的皇帝对他们的这份恩爱感到很不屑,放他们一条生路,谁来成全他?他装傻充愣,含笑道:“这话朕就不明白了,你们夫妻不是在一起吗,何来放不放生路之说?”

一人一shou,天堑鸿沟。皇帝很满意他看到的,即便眼下不能拆开他们,给他们添添堵,他心里也舒畅。

他挑衅地看白准,眼神里充满嘲讽。无方很想打掉他这种倨傲的表qing,如果gan脆明着来,她还敬重他的为人。现在背后使绊子,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实在叫她唾弃。

她掖着两手道:“明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麒麟的封印只有王能解开,解开之后麒麟修为顿失,如果这个时候趁机下手,不失为一个好时机。你在他化形之后bi他去梵天,bi他冒险取河图洛书,这些都可以不计较,但你不该定住他的原形,让他不能变幻。”

上首的皇帝听后嗤声笑起来,“我不过是个凡人,哪里来那么大的本事定住他的原形。这都是他跟你说的?”

无方哀悯地看了令主一眼,“他根本说不了话。”

“所以你就怀疑我,”明玄恨恨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喂喂喂,旁听的令主开始觉得愤愤不平了,敢当着他的面公然吃醋,这个狗屁皇帝还要不要脸?连朏朏都听得懂人话,难道他以为他是聋的吗?要论大胆,皇帝真是天底下最无所顾忌的人,什么话都敢直言不讳。觊觎别人的老婆这么光明正大,信不信他不演戏了,直接化形取他狗命?

令主蓄势待发,无方暗暗拉了他一把,让他稍安勿躁。座上的皇帝很生气,别开脸不看她,她略顿了下,好言道:“你这又是何必呢,事qing做绝,真是你的风格吗?你不为他解,凭他万年的修为,终有自己破解的一天。到时候大家见面尴尬,你们还能好好共事吗?你在世称帝不过几十年光景,大可不必弄得这么难看。有些事木已成舟,磨难越多心贴得越近,你懂这个道理。”

皇帝不平,然而不平又能怎么样?他们到底是夫妻,两个人一头睡着,唧唧哝哝,早晚说遍他的坏话。其实现在他里外不是人,他自己知道。这个梗作与不作,都不重要,反正就那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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